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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這個時候提起這個話題顯然是在諷刺少女,只是少女看起來卻并不是很在意,撇了撇嘴不屑地道:“看一個基了的帥哥總比看你這個矮窮挫要好。”說著她上下掃視著男人,冷哼一聲就偏過了頭。 兩人的爭論還在繼續(xù),司徒誠卻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公司還是這么幾個人,氛圍也還是這個氛圍,但是他卻覺得這個環(huán)境有一種違和感,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搖頭甩去心里的不適感,司徒誠拉開自己的椅子。 “嘶--”手上的痛楚讓他不由抬起了手指,看到手指上那大大的傷口皺了皺眉。 “咦,阿誠你受傷了嗎?”一開始的婦女站在那里看著司徒誠手上的傷口,很快就拉開自己的抽屜找出了一片創(chuàng)口貼扔給了司徒誠,“湊合著用吧?!?/br> 司徒誠接過創(chuàng)口貼,抬頭便揚起一個笑容:“謝謝于姐?!彪m然平時的時候這個人總是會時不時明里暗里諷刺自己,但是總的來說她確實是一個好人,他很奇怪為什么到了今天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這樣一個人。 看到司徒誠的笑容,于姐挑了挑眉:“誰告訴你白用了,這是要收錢的,這次給你用了一個,下次給我買一打放我抽屜里。” “好的,于姐,我知道了?!?/br> 司徒誠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并沒有拆開創(chuàng)口貼,而是看著自己的傷口發(fā)呆。 (“好舒服,還不夠痛,傷口再大一點就更好了?!?這是什么聲音?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嚇了一跳,可是左手手指卻不由戳在了剛才受傷的傷口上,刺痛,同時竟然還伴隨著舒爽。 此時的司徒誠似乎已經(jīng)遺忘了所有,徑直把玩著傷口越來越大的手指頭。 (“好舒服,好舒服--”) “喂,阿誠,你怎么又在玩你的傷口了,快點把創(chuàng)口貼用上啊,就算你要自殺也不該是割手指自殺吧?!庇诮闩踔幼哌^司徒誠的辦公桌,似乎對司徒誠的行為早已見怪不怪,接了一杯水之后又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司徒誠猛然驚醒,看著右手食指的傷口,又看看左手幾根手指上的血跡,只覺得心跳都漏跳了一拍,飛快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創(chuàng)口貼就沖到了衛(wèi)生間。 擰開水龍頭,水流流過雙手,沖洗著傷口和血跡,左手上染上的只是血跡,但是右手,水流沖過手指,在沖洗著血跡的同時還沖洗著傷口,司徒誠卻覺得水流還不夠大,左手剛抬起放在開關(guān)上,他腦海中閃過一絲什么,連忙關(guān)上了水龍頭。 迅速地扯出好幾張面巾紙擦干雙手,一番忙碌之后,他終于把創(chuàng)口貼黏在了他的手指上。 單單只是貼了一張創(chuàng)口貼,司徒誠卻覺得像是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打斗,今天的事已經(jīng)讓他完全不能適應(yīng)了,今天的事也是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發(fā)生過的。 雙手撐在洗漱臺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與平時沒什么兩樣,還是一樣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只是,司徒誠低下頭,看著右手上已經(jīng)貼了創(chuàng)口貼的傷口,心里突然有了一絲沖動,他想要把創(chuàng)口貼撕開,然后繼續(xù)一點點把傷口擴(kuò)大。 行動總是比思考要來得快,司徒誠伸出左手,捏住創(chuàng)口貼下的手指:“啊……”他微微抬頭,釋放著心里的舒爽感,鏡子里的自己眼中染著濕意,眉眼中更像是寫著“痛并快樂著”五個字。 司徒誠緊咬著牙關(guān),雙手都緊緊握著拳頭,不能這樣,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不是受虐狂,他是正常人,他是一個平凡人。 努力在心里催眠著自己,司徒誠緊緊閉著眼,猛然間,他想起了早上手指被門夾住的情況下,按理說被門夾住應(yīng)該是誰都不想嘗試的,那種痛苦是難以說出口的,可是,可是,他早上卻有一種想要回去再被門夾一次的沖動。 右手一拳打在瓷磚上,司徒誠突然有了一種無力感,今天的他讓他很不熟悉。 在衛(wèi)生間里又呆了十幾分鐘,司徒誠總算是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態(tài),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走了出去。 一路都在往前走的司徒誠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離開之后里面某一個獨立廁所突然就打開了門,三十出頭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一本正經(jīng)地站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著司徒誠遠(yuǎn)去的方向舔了舔雙唇,嘴角緩緩勾起。 作者有話要說: (*^__^*) 嘻嘻……新坑求支持,不過貌似新坑有一些變態(tài)o(╯□╰)o ☆、他是受虐狂(2) 回到自己的位子,司徒誠努力讓自己沉浸于工作中,在他想來,只有這樣才能夠忽略那種莫名其妙的沖動,他只怕自己只要一停下來就會繼續(xù)玩自己受傷的手指頭。 “好認(rèn)真啊,他今天?!币粋€聲音在司徒誠耳邊響起,略顯稚嫩的聲音可以聽出來這個人顯然是這間辦公室唯一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 “切,認(rèn)真什么啊,我猜他是知道今天新老板要來,所以故意裝認(rèn)真呢?!彼就秸\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微胖的身影從面前走過,這個聲音就是這間辦公室唯二的女人。 所謂的公司,在這個辦公室里只有四個人,司徒誠就是他,少女叫宋娜,于姐名字叫于巧,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叫張強,就是跟宋娜大清早在吵的男人。 所以的諷刺司徒誠都聽在耳里,可是他的心里卻升不起一絲一毫的怒氣。 “上班是上班,新老板是新老板,難道新老板來了我們就不要上班了嗎?”司徒誠回道,同樣帶著諷刺,是在回應(yīng)于巧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