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潮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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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睜開,看著我。”聶郗成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似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那灰黑色眼珠里自己的倒影,幾乎不敢相信這個滿面紅潮眼神迷離的人是自己。 銳利的犬齒從頸側(cè)啃咬到鎖骨,再到左邊的rutou,那可憐的一點被咬得紅腫,又在溫柔的舔舐下慢慢站了起來,還不等易淮發(fā)出聲音,沾著潤滑劑的手指就刺入了他的身體里。 聶郗成知道他是第一次,所以盡己所能地想要對他溫柔一點——在這件事上他的溫柔就那么搖搖欲墜的一點,稍不留神就容易透支。 粗糙的手指摩擦著柔軟濕熱的內(nèi)部,擴張著從未有人來過的地方,易淮一半是痛一半是難耐地呻吟,到最后連呻吟都發(fā)不出來了,艷紅的嘴唇無聲開合,中間是一點點嘶啞的氣聲。 “乖,不然待會會痛?!甭欅晌撬?,哄他,要他再把腿分開一點。 “你騙人……”易淮一句話沒說完就感受到那些手指撤了出去,換成了更加灼熱堅硬的性器。 他越是往這個人的懷里靠就越是被侵犯到痛得發(fā)抖,越是發(fā)抖就越是想要在這個人身上獲取安慰和愛意,簡直就是一個無解的死循環(huán)。 聶郗成含著他的耳垂,滿是愛意地叫他的名字,吻他的臉頰和鼻梁,扣住他抓著床單不放的手指,將他鎖在自己的身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臉頰上什么時候滿是淚水,狼狽又可憐兮兮的,看了讓人更加想要蹂躪。 就是這情欲勃發(fā)的關(guān)頭,聶郗成為了讓他適應自己的尺寸,硬生生在徹底插入以后停了好半天,確定他沒有事這才大開大合地抽插了起來。 易淮帶著一點哭腔掙扎,但這種體位下兩人的力量差距被放大到一個近乎于懸殊的地步,身體潮熱的內(nèi)部不加任何遮掩地向?qū)Ψ匠ㄩ_,每一次都被進入到一個更深的地方。 太痛苦了,他模模糊糊地想著,性是這么痛苦的一件事嗎?這樣的念頭沒有持續(xù)多久,那粗硬的性器頂?shù)搅四程?,他登時難以自持地驚喘出聲。 “阿淮,是這里嗎?”聶郗成湊近那張滿是情欲的美麗面龐,輕聲問他是這里對不對。 可易淮哪里能回答他的問題,硬物頂開蠕動著的軟rou,反復鞭笞著那敏感脆弱的地方,疼痛還有一點殘留的痕跡,更多確實過電一樣的快感,浪潮一樣涌上來,讓他之前疲軟的性器不知不覺挺立起來,濕漉漉的頂端在兩人的小腹見磨蹭。 這場漫長的性愛一直持續(xù)了很久,聶郗成壞心眼地不讓他碰自己硬著的器官,放緩了抽插的頻率,看他一次次在高潮邊緣落下,等著他無意識地朝自己靠近,又重新抽出去用力地頂進來。 估摸著兩個人都再無法承受更多了,聶郗成再沒有故意戲弄他,就這么讓他在自己的肚子上高潮了,然后鉗著他的下巴,讓他仰起頭接受自己的親吻,最后一次插進來,將溫熱的液體送入了他的身體深處。 這一夜里他們一共做了兩次,中間間隔不到一個鐘頭。 第二次聶郗成一反之前的粗暴,灼熱的性器就著前一次的泥濘,毫無阻攔地刺入了易淮的身體,就像手指插入一塊柔軟的奶油。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慢而徹底,讓易淮發(fā)出難耐至極的喘息,胸膛劇烈地起伏,哭著求他再快一點,不要再折磨他了。聶郗成如同沒有聽見他說的話,舔掉他臉上的淚水,一遍遍地說喜歡他愛他,可節(jié)奏還是全部掌控在他的手里,仍舊緩慢又體貼。被迫從強硬得喘不過氣的過激性愛轉(zhuǎn)換到這種慢動作的易淮根本受不了,但再受不了快感都是真實的,最后他還是又一次地在這個人的插入下一點點流出了半透明的液體。 等到聶郗成抽出性器,射出來的jingye黏在他的腹肌和易淮大腿內(nèi)側(cè),一部分已經(jīng)半干,一部分還是濕潤的。聶郗成本來想叫易淮起來洗澡,但是看到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撫摸著他差不多全部汗?jié)竦念^發(fā),最后什么話都沒說,去浴室里打水給他擦拭身體。他擦得很仔細,確保每一個角落都沒有錯過,可即使是這樣,這具軀體上還是留下了數(shù)不清的屬于他的痕跡。 “我怎么會不要你?!碧上乱郧?,聶郗成又親了他的臉頰一下,“我愛你。” 第四十四章朔月(七) “醒醒,醒醒?!?/br> 易淮這一覺沒能睡到天亮,他是被聶郗成叫醒的。 “……天亮了?”他勉強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臺燈的燈光有些刺眼,就下意識地往回縮了半寸,直到大半張臉都藏在被子底下,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我好累,白天還要去開會……” “不是,”聶郗成略帶歉意地扯開他的保護罩,把手里的東西伸到他面前,“你的電話在響?!?/br> “誰打來的……”易淮還是不想動,身體本能地往聶郗成身邊靠,勾著他的脖子想把他一起拖過來繼續(xù)睡。 聶郗成親昵地摸他的頭發(fā)和臉頰,身體卻一動不動,完全不為他的引誘所動,“我看看……唐高卓,有印象嗎?他連著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br> 聽到唐高卓這個名字,易淮稍微清醒了一點,不再繼續(xù)賴床,“電話給我?!甭欅刹毁I賬這件事對他的打擊還是有點大,他拿過手機,刻意不去看聶郗成的臉,“高主管,有事嗎?”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他身上那股毫無防備的松散慵懶瞬間消失了,表情也變得嚴肅,“抱歉,我剛剛睡著了……現(xiàn)在在哪家醫(yī)院?手術(shù)協(xié)議簽了嗎?待會要是我沒來的話能拜托你幫忙簽一下嗎?謝謝,我馬上過來?!彼戳搜蹠r間,“最多四十分鐘,麻煩你們多注意點。” 電話掛斷,他掀起被子下床,踩到地板剎那腿軟得差點站不住,下半身細微的刺痛沿著脊柱穿入后腦,想起前半夜的情事,他的面頰上浮現(xiàn)出一絲羞赧的血色,但還是咬咬牙忍住身體上的不適站穩(wěn)了。 不等他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就被人拉住了手臂,輕輕一拉就跌落在身后人寬闊溫暖的懷抱里。 “好了別勉強,跟我來?!甭欅蓻]理他疑惑的眼神,摟著他的腰把他帶進浴室,打開花灑讓熱水淋到他們身上。 “等等,我趕……” “剛看你睡著了舍不得叫你,現(xiàn)在先洗澡,剩下的事情一樣樣來?!?/br> 洗了個熱水澡,易淮身上爽利了很多,肌rou也不再酸痛得厲害,聶郗成打開衣柜,從左邊拿了幾樣東西丟給他。 “尺寸是抱你的時候量的,基本差不到哪里去,就算不合身也比穿昨天的臟衣服好。” “是我沒考慮到這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