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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宵此刻也難受,但江何真是叫他又愛又恨,哪怕是在床上,也沒什么時候能真的不惹他生氣,“你若再多說一句,我就不會再由著你了?!?/br> 江何悻悻閉嘴,咬著牙深呼吸。 等稍微適應一些后,沈清宵一動不動反而讓脹痛更加明顯,江何便踢了踢他,小聲道:“可以了?!?/br> 沈清宵端著架子,“親一下?!?/br> 江何紅著臉閉上眼睛,“快點!” 沈清宵知道他的極限在哪里,便仍不放棄,“先親。” 要不是實在不好受……江何吸了吸鼻子,睜開一雙濕潤的紫眸,目光幽怨地睨了沈清宵一眼,當真抬頭親了親他嘴角,如蜻蜓點水一觸即離。但剛要分開時,沈清宵便輕笑著追逐上來,溫柔而堅定地擒住了他的唇舌。 江何很快推開他,一本正經地打岔道:“快運氣雙修!” 深感掃興的沈清宵一臉復雜。就說江何很小氣,睚眥必報,總愛惹他生氣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沈清宵深深呼吸后,也如他所愿調動丹田內的星辰之力,不過在那之前,他先堵住了江何的嘴巴,免得他再說些掃興的話,真是個毫無情趣的人。 氣息糾纏間,兩抹神識互相吸引著融合為一體,締結婚契,可就在江何渾身舒爽舒爽得腦袋空蕩蕩什么都想不到時,耳邊叮的機械聲響起。 江何被嚇了一跳,“什么……唔?!?/br> 沈清宵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只要江何一開口就堵嘴巴。 江何好不容易抽空喘口氣,用僅剩的一點理智忙道:“系統(tǒng)……” 沈清宵繼續(xù)快速動著,面無表情道:“已經扔出去了?!?/br> ……我不是這個意思?。〗涡牡?。但他已經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看系統(tǒng),就被沈清宵重又拉回了深淵,繼續(xù)溺斃在那無限的溫柔繾綣中。 燈影隨著紅紗搖晃,時不時泄露幾聲近似抽泣的輕喘。 這一回苦戰(zhàn)到將近天亮,待沈清宵鳴金收兵時,二人都已十分疲憊,等沈清宵抱著江何去清洗回來,江何才有空去看系統(tǒng)發(fā)生了什么。 “有個新婚禮物?!?/br> 二人靠坐在床頭,江何靠在沈清宵肩頭,懶洋洋地打開桌面上掉落的新婚賀禮,然后將東西拿出來給沈清宵。是一張陳舊的羊皮卷。 江何滿眼新奇,“系統(tǒng)居然會送禮,我不是在做夢吧?!?/br> 這時系統(tǒng)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反正還在重華殿里。 沈清宵平靜地看著江何打開羊皮卷,顯然沒什么興趣。 上面似乎是一張地圖,不過有著各色圖標,江何看了看,眼睛都在發(fā)亮,睜大眼睛看向沈清宵。 “是藏寶圖!” 沈清宵嗯了一聲,一手輕輕揉著他的腰,目光緊緊黏在他紅暈未消的臉上,更顯得臉襯桃花。 江何很快又有些納悶,“可是我不知道這是哪里。”他想了下,推了把沈清宵準備起身,“我去找系統(tǒng)問問?!?/br> 沈清宵一把將人拉回來,奪過藏寶圖看了眼,“是夕照。” “什么?”江何眼巴巴看著他,莫非沈清宵知道? 沈清宵淡然道:“看地圖上標記的位置,應該是夕照。若是藏寶圖上無誤,那么在夕照地底下應該有一座藏著金山銀山的地宮?!?/br> 江何聽著就面露向往,“那遠嗎?” 沈清宵見他滿臉興奮,不太想說也老實說了,“不算遠,也在魔道地界。夕照,是魔宮腹地。” “魔宮是什么地方?” 沈清宵道:“魔道十二宮,曾經是魔道之首,不過在很多年前便已沒落,如今只是個徒有虛名的小魔門,他們的長老今日也來了婚宴?!?/br> 江何努力回想了下,“是哪一個?” 沈清宵道:“反正你不認識?!?/br> 江何點頭,“有道理?!?/br> 如果夕照是魔宮腹地,那么地下的地宮應該也是他們魔宮的了。江何這便不知道要不要去看看了。 沈清宵似乎看出他的憂慮,又道:“從未聽說過夕照地下有個地宮。” “那就是還未被發(fā)掘了!” 江何那雙紫瞳里閃爍起驚人的光芒,想了下,他揚起笑臉,一臉討好地看著沈清宵,“可以去看看嗎?” 沈清宵蹙起眉頭。 天一亮,日光驅散雪山上的濃霧。 兩個人影出現(xiàn)在雪山之上,玄色的衣料和淺紫的衣料貼在一起,他們走過之處,僅僅在純凈的雪地上留下一串腳印,背后是暖融融的日頭。 江何趴在沈清宵背上,笑嘻嘻道:“不帶系統(tǒng)去會不會不太好。” 沈清宵背著他往山下走,提醒道:“是你說要偷偷下山的?!?/br> “我們就是先去探探路嘛?!苯慰吭谏蚯逑缟?,理所當然地為自己尋找借口,“等找到了地宮里的寶藏,我們就喊上大家一起過來搬?!?/br> 沈清宵道:“魔宮早已落魄,我就是在魔宮腹地占塊地盤也沒人敢說不。夕照是整個魔道地界最繁華的地方,四季如春,比雪山上溫暖許多,你若是喜歡,我們也可以直接占了魔宮,日后入冬我們便可以去那里避寒?!?/br> “哪能說占就占?!苯伪欢簶妨?,“看來你真的是魔頭。” 沈清宵問:“后悔了?” “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都成親了。” 江何輕輕搖頭,發(fā)絲被微風吹得有些凌亂,也有些冷,他便直接將腦袋埋進沈清宵肩上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