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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何深深呼吸,也坐了起來,但是沈清宵不肯看他,將臉偏到一邊去,也不知道是在鬧什么脾氣,他只得紅著臉拽了下沈清宵衣擺。 沈清宵不肯退讓,“我們相識這么多年了,你卻一直不肯交心,也不愿與我親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想要我怎么做……” “我不會?!苯渭?xì)弱螞蟻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沈清宵便將埋怨停頓下來,先是茫然,隨之似懂非懂,最后頓悟,滿目驚喜地回頭望去。 江何抬手撐著額頭,以便遮掩自己難堪的神色,接著小聲說道:“不要再胡鬧了,我不是不想,只是……而且今天也沒有準(zhǔn)備好那些東西?!?/br> 沈清宵道:“什么東西?” 江何見他滿臉無辜和天真,更覺羞恥,支吾道:“就是那些……男男(晉江不讓寫打個碼)交(打碼)歡要用的……那處用作潤(打碼)滑的東西……” 已經(jīng)說的如此直白了,沈清宵沒理由聽不懂,他只可能是故意裝作聽不懂,江何隱約察覺到這一點(diǎn),卻見沈清宵又?jǐn)堊∷H他嘴角。 “不礙事?!鄙蚯逑?。 江何還是猶豫,“可能會疼。”他頓了下,臉上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詢問沈清宵:“一定要今天嗎?要不,我先去看看書,練習(xí)一下?” 雖然道理他都懂,但是第一次實(shí)踐起來還是有點(diǎn)怕。 沈清宵眸子一暗,“練習(xí)?” 江何忙道:“學(xué)習(xí)!” 沈清宵神色稍緩些,同樣耳尖有些微紅,“我?guī)Я恕!?/br> 江何一臉尷尬,“怎么好意思叫你帶……” “沒事,已經(jīng)帶來了?!痹缜熬徒猩驔鎏崆皞浜昧耍?xì)算起來已經(jīng)揣在懷里許久了,儲物戒里也備了一些。沈清宵道:“應(yīng)該不會太疼?!?/br> 江何心道他可真是體貼,可若是疼了,沈清宵不干怎么辦?他自己都不敢保證,又覺得沈清宵也是豁出去了,竟如此主動,也不怕疼嗎? 想著江何又不好意思起來,“可是我還沒有洗澡。” 沈清宵的耐心被一點(diǎn)點(diǎn)消磨,“你我都是修士,早已洗筋伐髓除盡身上污濁,洗不洗也沒什么關(guān)系?!?/br> 江何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怎么說。 沈清宵以為他在看自己,便補(bǔ)充道:“我洗過了?!?/br> 江何臉又紅了幾分,殊不知自己面上的紅暈襯得容顏更加瑰麗,甚至添了幾分冶艷,只是那雙靈動的紫眸滴溜溜地轉(zhuǎn)著,眸光瀲滟。他身體有些緊繃,心想沈清宵已經(jīng)這么主動了,自己洗好了才過來找他,他再退縮是不是……但是他現(xiàn)在真的沒有感覺! 江何猶豫的時間太久了,沈清宵的耐心漸漸消失,面色冷淡下來。 “這世上少了一個天魔,不過是少了一個貪圖你色相的人,只要見過你,所有人都會想要得到你。江何,你回來之前,我不知道你會這般出色,但你我一日未定下來我便無法安心?!?/br> 江何不自覺放松下來,說著說著,突然夸他做什么? 沈清宵見狀將他摟得更緊,與他面對面認(rèn)真地再問了一回。 “行不行?” 江何也豁出去了,指尖不安分地動了動,然后按到沈清宵后腰上,微微闔上一雙紫眸,唇往沈清宵靠近,至少現(xiàn)在他該主動一下了。 沈清宵眸中亮起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芒,勾起嘴角親了上去。 似是在火上烤,江何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厲害,身上也有些熱。 這是他頭一回主動親吻沈清宵,沈清宵身上的溫度也很高,像是兩團(tuán)火焰撞在了一起,轟地一下燃燒得越發(fā)灼烈(晉江不讓寫不改就不解鎖)。 江何快親得幾乎斷息,才推著沈清宵退開來,沈清宵氣息綿長,卻也輕輕喘息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啄吻他的唇角和臉頰,眸中滿是溫柔繾綣。 待江何回過神來,才發(fā)覺自己不知何時又躺到了床榻上,而沈清宵修長白皙的手指(啊我不知道怎么改了),輕輕一扯,(這里也不讓寫……)。 江何有樣學(xué)樣,也開始摸索沈清宵的衣帶,不過還未能將其解開,(打碼)不讓寫:)就被一只溫?zé)岬氖终铺撐兆 I蚯逑氖稚蠋е值Z的,常年練劍磨礪出來的繭子,很有力,絕非是表面上那般纖細(xì),這是一雙殺過人的手,但觸碰到江何時總是溫暖的。 “唔!” 江何正覺得癢癢,差點(diǎn)笑出聲來,唇舌又被堵住,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沈清宵的親吻溫柔纏綿,讓毫無經(jīng)驗的菜雞江何臉紅得不行,失神微闔的紫眸中泛出水光。他的手緊扣在沈清宵手腕上,阻止他往前但也沒有推開。 (湊字?jǐn)?shù),什么都沒做行了吧?) 片刻后,江何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泛紅的唇微微張開小口喘氣,再睜眼時,雙眸里覆上一層瑩潤的水光,眸光如冰鏡絢爛至極。 沈清宵陷入那雙極致漂亮的眼眸中無法自拔,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 江何暈乎乎的躺在那里,一時間想不起來要推拒,只覺得沈清宵像小狗一樣黏著他不放,不知不覺中,(晉江專審標(biāo)黑了不讓寫不然不解鎖)。江何眨巴眼睛醒過神,發(fā)現(xiàn)沈清宵抓住了(這也不讓寫),他終于察覺到不對,滿是水霧的眼底恢復(fù)了幾分清明。 “等等……” 江何的嗓音有些沙啞,聽得沈清宵心尖似被羽毛輕掃過一般,酥酥癢癢的,他又湊過去親江何嘴角,像是永遠(yuǎn)也親不夠,才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