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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笙道:“阿聆的要求他們能辦到,昆侖玉修復(fù)后便存放在萬法宮神殿,由我來鎮(zhèn)守。但沒過半年,玄陰教便開始尋找當(dāng)年保管密匙的四個宗門,他們還是要救出天魔,這萬法仙盟也便亂了,只剩下個空殼子,如今正魔正斗得厲害,恐怕不久后,葉星河會親上萬法宮,逼我們交出昆侖玉?!?/br> “正道竟無人能與他匹敵?” “正道尚且顧忌著仙盟,他們卻完全不計后果,威逼利誘,甚至混入幾個宗門里,不擇手段要得到四道密匙救出天魔。虛儀天的傅掌教與半數(shù)仙使為此鎮(zhèn)守伏魔殿不敢離開半步,其余人,便與稹兒一同阻攔葉星河?!?/br> 但總歸是敵不過人家來陰的,如今四道密匙已經(jīng)盜走了三道,只剩下最后一道密匙,那個宗門離得甚遠(yuǎn),已是半退隱,也不知道能不能防得住。 “阿聆走前說過,他曾感應(yīng)天道,知道最后你會回來的,我也清楚你并非惡人,你的任務(wù)……” 慕容笙并未言明,他抬手在陣法上灌入一道靈力,那陣法瞬間撤去厚重的層層防御,昆侖玉也緩緩落到江何面前來,正是觸手可及的位置。 “走吧,時間不多了。”慕容笙道。 聞言江何愣住了,慕容笙竟然這么信任他嗎? 他將手探去,一靠近昆侖玉,那玉玨便掉到他手上,連周身靈氣也服服帖帖的,繞著他的指尖轉(zhuǎn)圈。 慕容笙道:“走吧?!?/br> “那你……”江何有些遲疑。 慕容笙鎮(zhèn)守萬法宮,也肩負(fù)守著昆侖玉的重任,一旦昆侖玉丟失,不說魔道的葉星河會如何,正道眾人也會質(zhì)疑他,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慕容笙只是淡淡笑道:“無事,就是將昆侖玉留在這里,興許哪日就要落到葉星河手里了,他若救出天魔,那一切都來不及了。我希望這一世的結(jié)果不會跟上一世一樣,同樣,我也會繼續(xù)守在這里,一切后果我來承擔(dān)。當(dāng)了這么久的正道第一人,我也得為這么多年的榮耀和大家的信任做點(diǎn)什么,我不怕重蹈覆轍,因為我知道我的選擇是對的,只希望江城主不要讓我失望。” 他仿佛篤定了江何一定知道誰是天道之子,也一定能收復(fù)星辰之力。 江何抿了抿唇,面色變得認(rèn)真起來,拱手一禮,“告辭?!?/br> 慕容笙欣然回禮,但江何走前,他又喊住了江何。 江何回頭詢問,“怎么了?” 慕容笙攤開手,手心上躺著一枚傳送玉符,“送你一程?!?/br> 連他要去哪里都知道?江何挑眉。 “是去無霜宮吧?”慕容笙笑了笑,這回又不太確定了,“沈?qū)m主這幾年一直閉關(guān)不出,無霜宮不理世俗,也幾乎封山了。大家都說沈?qū)m主失去摯愛痛不欲生,這幾年過得并不好,我以為,江城主是要去看看他的?!?/br> 江何心下一滯,“他怎么了?” “我不清楚?!蹦饺蒹系溃骸斑@幾年都沒有他的消息?!?/br> 足足三年,除了九天失落崖上那一劍怒斬天道后,沈清宵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人前,一點(diǎn)風(fēng)聲也沒有。 江何說不擔(dān)心是不可能的,就如他想不到沈清宵會一怒臻至大乘境,現(xiàn)在也想不到他走的這幾年,沈清宵會變成什么樣。聽起來過得不太好。 “多謝?!?/br> 江何不再逗留,接過昆侖玉緊捏在手,快步走出萬法宮神殿。 既然都已經(jīng)突破到大乘期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的吧? 江何心跳得有些亂,站在神殿前吹了一陣山風(fēng),才慢慢冷靜下來,垂頭看著手里的傳送玉符。 他有些顫抖,或許是緊張,指尖動了動,終于輕輕捏碎傳送玉符。 一道靈力驟起,將那一襲紫衣籠罩在內(nèi),不過瞬息間,神殿門前已沒了人,山風(fēng)飄揚(yáng)而過,慕容笙緩緩走出神殿門前,遠(yuǎn)目青山。 雪山之巔,哪怕還是盛夏,放眼望去仍是延綿不斷的皚皚白雪,這一片冰天雪地向來美得驚心動魄。 江何踩著碎雪到了無霜宮山門前,在守山結(jié)界前站定,里面是他所熟悉的地方,也比外面更加溫暖,這時候重華殿屋檐上的雪應(yīng)該化了吧? 畢竟是在結(jié)界之內(nèi)。 他忽然有些不敢往前,莫名生出幾分近鄉(xiāng)情怯的情緒來。 都走了三年了,他要怎么跟沈清宵解釋三年前被九九天雷劫劈死的事?還有他現(xiàn)在的臉,當(dāng)初沈清宵也沒有告訴他到底看清楚了他的臉沒有。 到了此刻,江何終于開始心慌了。 不管了,總之先見到他再說吧。 江何深吸口氣,準(zhǔn)備踏入結(jié)界,腳步剛動,身后便響起一道清亮冷厲的呵斥,也非常熟悉——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無霜宮山門前逗留?” 那道女聲方才落下,江何渾身僵住,有著沒敢回頭。 身后只有一人,紅衣傲然,眉間印著紅梅,是個很好看的女修。 沈棠剛回來,見山門前站著一個奇奇怪怪的紫衣人,又不肯回頭看她,越發(fā)覺得此人古怪,“你是誰?” 江何要回來也沒想大張旗鼓,只想著偷偷去找沈清宵就好了,沒想到先碰上了沈棠,他們只是可是有過過節(jié)的,沈棠對他態(tài)度一直不太好。 “你到底是什么人?”見人沒有回應(yīng),沈棠已將手按在刀柄上。 江何輕吁口氣,轉(zhuǎn)過身去,沈棠已做好了拔刀的準(zhǔn)備,豈料當(dāng)江何轉(zhuǎn)過臉來時,她忽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