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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們這里不準刷臉[快穿]在線閱讀 - 第292頁

第292頁

    十幾年前,季芳澤還是個戾氣滿身,憤世嫉俗的小孩子,葉澄私底下總愛拿這個稱呼逗他,然后看他皺著臉,在發(fā)火和漠視之間猶豫不決。但等到他長大,尤其是三年分別之后,葉澄就很少再這么叫了。

    葉澄張開雙手:“來,師兄抱。”

    于是季芳澤走過去,把人抱了下來。

    雖然從抱,變成了被抱,葉澄也沒什么意見,老實地躺在季芳澤懷里,仰頭看他的臉。

    季芳澤三兩步到了床邊,卻舍不得將人放開,干脆自己倚在床頭,讓葉澄坐在他腿上,伏在他懷里。他解開葉澄的發(fā)帶,慢慢地給葉澄揉捏后頸:“今天家里來客人了嗎?”

    雖然葉澄偶爾興致來了,也會獨飲,但最多只是小酌兩杯,絕不會喝成這樣。

    葉澄先是搖頭,后面又點頭,答非所問:“我今日見了阿晏?!?/br>
    季芳澤抱著葉澄的手緊了緊。

    葉澄的朋友多到數(shù)不完,其中季芳澤最不喜歡晏長東。不僅因為葉澄曾經有過與晏清寧結為道侶的念頭,也因為這人是個浪蕩公子哥,約葉澄見面,十之□□都在些聲色犬馬的場合。

    雖然季芳澤也知道,葉澄不會做什么,但葉澄踏進那種地方,就足以讓他胡思亂想,妒火中燒到內傷了。

    季芳澤:“晏師兄是有什么事嗎?”

    要不然怎么特意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討人嫌?

    這個問題很簡單,葉澄卻露出了遲疑的表情,好像在回憶什么。片刻后,他坐直了身體,一臉清明地,開始解腰帶。

    他的衣服并不復雜,可惜葉澄喝多之后,雖然口齒清晰,手腳卻軟得一塌糊涂,所以解了半天也沒解開,反而弄得亂七八糟。

    季芳澤不明所以,但還是幫葉澄脫掉了外裳:“師兄困了嗎?”

    葉澄稍微端正了表情,好像這件事很嚴肅一樣:“不困啊。要脫兩件才行?!?/br>
    現(xiàn)在雖是冬季,但修道之人超脫了凡俗,葉澄的衣著與春夏無異,再脫一件中衣,就只剩最里面的褻褲了。

    但葉澄堅持,季芳澤只好又幫他脫了一件。現(xiàn)在他也不好意思再抱著葉澄了,想把人塞進被子里,但葉澄比他動作快,見兩件衣服脫完了,就順勢趴回了季芳澤懷里。

    還和剛剛的姿勢一樣,但季芳澤內心的感受卻和剛剛截然不同。

    季芳澤微微仰著頭,生怕那一片瑩白的玉石再落入視線,也不敢再環(huán)著葉澄,雙手抓緊身下的被褥。

    葉澄卻自顧自地接著剛剛的話題,說道:“我從阿晏那兒拿了幾本功法,覺得挺有意思的。”

    季芳澤收起了心底的旖旎,起了幾絲慎重。功法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練的,而且還是幾本?

    他問道:“是什么功法?我能看看嗎?”

    葉澄坦坦蕩蕩地從乾坤袋里,取出厚厚一摞,散亂地丟在床上,示意季芳澤隨便看。

    季芳澤隨手拿起一本,掀開一看:“……”

    他懵了一下,合上,看了一眼封面,上面什么也沒寫。他又唰唰向后翻了兩頁,丟下這本,接連翻了三本,終于確定自己沒看錯。

    如果不是葉澄正趴在他身上,他大概能直接驚地站起來。季芳澤臉色變換,最終捏緊了葉澄光滑的手臂,聲音盡量溫柔:“師兄,你跟我說說,為什么晏長東會給你這些?”

    晏長東今日灌了師兄酒,又給了師兄這種書。莫非晏長東對師兄也有覬覦之心嗎?!

    葉澄老實道:“是我找他要的。我先備著,擔心我們到時候要用,又找不到?!?/br>
    季芳澤愣住了。他沒說話,只是眼神落在葉澄臉上,像是里面藏著幽暗又巨大的兇獸。他嗓子啞的要命:“師兄要這些,是打算跟我一起用嗎?”

    葉澄的表情隱約有些不安,他甚至開始有些結巴了。他從季芳澤身上起來:“我就是,隨便要來看一看,覺得有點新奇罷了。當然你要是愿意,我們就試試,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們就早點睡吧。”

    季芳澤和葉澄氣息相融,兩人的臉頰幾乎貼到一起:“師兄想試試嗎?”

    葉澄委婉表示:“其實也不是特別想,就一點點?!?/br>
    季芳澤摩挲著葉澄的腰,力氣大得像是恨不得掐斷一般,語氣卻溫溫柔柔的:“師兄今天看過這些’功法’了嗎,喜歡哪一種?”

    葉澄反應有一點遲鈍,但還能判斷出,現(xiàn)在進入順水推舟的階段了,于是他點點頭:“我都可以?!?/br>
    季芳澤俯身,將人慢慢壓在了床上,細細密密地吻他的耳側:“那我們都挨個試一遍,看師兄喜歡哪個,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葉澄太緊張,然后真有點喝多了……

    大家新年快樂哦~最近盡量少出門,注意安全。

    晚安。

    第167章

    葉澄這一覺睡得很沉, 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間, 他習慣性地摟了一下身側, 卻攬了一個空,于是疲憊激靈一下散去,下意識睜開了眼。

    葉澄覺得頭有點痛, 想抬手揉一揉, 這才發(fā)現(xiàn)何止是頭, 渾身都疼地要命。

    他麻木地想, 難道自己喝酒喝到一半,剛好修為到了渡劫期,天雷把自己劈成了半身不遂嗎?

    葉澄躺在床上,看著頭頂青色的床幔,過了好一會兒,酒后的回憶才漸漸出現(xiàn)在腦海, 包括這床幔是如何落下來的, 以及那些炙熱,禁錮和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