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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澄吃吃地笑起來,親了一口季芳澤的側(cè)臉:“那可真是全天下最甜蜜的負(fù)擔(dān)。我能申請背上嗎?” 季芳澤握緊了手:“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遲到了,對不起。【垂頭喪氣】 晚安鴨。 第95章 到桂花真正要開的季節(jié), 折桂宴也漸漸進(jìn)入到了尾聲。 大多數(shù)宗門的弟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此次折桂宴的比試,所以一掃之前的緊張氣氛, 每天除了看打擂, 八卦一下最終誰會奪魁, 就是興致勃勃地在點星門境內(nèi)亂轉(zhuǎn), 沉浸在公費旅游的快樂當(dāng)中。 桂花樹依偎的小軒窗下,葉澄正坐在榻上, 慢悠悠地擦自己那把劍。合歡宗眾人擠擠攘攘地或坐或立,都在這間屋子里。 明日是最后一場對決,葉澄對劍宗飛霜劍仙的關(guān)門弟子。 公認(rèn)的戰(zhàn)力第一的門派中, 戰(zhàn)力第一的青年弟子。 長老緊張地連辮子也不梳了:“你明天還是用劍嗎?” 葉澄點點頭。 他確實會不少武器, 但劍仍然是他最得意,也最喜歡的那個。 另一個長老揪了一下飄逸的胡子:“人家是劍宗弟子, 咱跟人家比這個,會不會有點以己之短,攻人之長???我們是不是也該發(fā)揮一下咱們宗門的特長?” 雖然大家早就知道,自家掌門大弟子戰(zhàn)力卓越, 在宗內(nèi)委實是個百年無一的天縱奇才,但合歡宗并不是以戰(zhàn)力而著名的宗門,自家的天才放到外面是個什么水平,眾人就有些沒信心了。誰也沒想到, 葉澄竟然能在折桂宴走到現(xiàn)在,距奪魁只有一步之遙,難免有些緊張過度。 畫江臨有點好奇:“咱們還有特長?” 合歡宗不是一直都吃吃喝喝, 玩玩樂樂,談?wù)剳賽?,泡泡美人嗎?打架的時候信奉“打不過就跑”的終極原則。 “倒霉孩子說什么呢!”長老慈愛地用力拍了一下他的狗頭,“當(dāng)然有了!我們宗門過去的幻術(shù)可是一絕!” 清溪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們打算讓大師兄上臺去用媚術(shù)嗎?” 眾人想象了一下,實在很難將白衣藍(lán)霜,神色凜然的青年和媚術(shù)聯(lián)系在一起,紛紛露出了愁眉苦臉的表情。 “嗡”地一聲,葉澄將長劍入鞘,露出了一個讓眾人看了就想打哆嗦的淺笑:“比劍或許還有勝算,用媚術(shù),是想讓人家一劍把我的頭削下來嗎?” 巫蘭雙見狀,連忙緩和氣氛,她依戀地坐在葉澄身旁:“師兄若是奪魁,可想好要什么了?” “誒對,點星門可有不少寶貝。” 折桂宴魁首的彩頭不同于其他九人。魁首可以向每屆折桂宴的舉辦方,提出一個要求。盡管這個要求限制頗多,不能超出舉辦方的能力范圍,不能,但仍然彌足珍貴。 “早就想好了。”葉澄站起身,將這群閑著沒事干,就知道搗亂的人趕出去。 蘇云落走在最后,等眾人都出去,突然回頭笑道:“原來師兄也會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嗎?” “我有時候真覺得,對師兄來說,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不被放在心上一樣?!?/br> 不管眼前這個人,冷清到底是真性情還是偽裝,蘇云落都必須承認(rèn),他確實是個防備心重,**也相當(dāng)寡淡的人。被他劃分為自己的“所有物”的東西實在太少,讓蘇云落也不免感到某種無處著手的沮喪。 “我又不是石頭,自然也會有喜怒哀樂,有在乎的東西,有在意的人?!比~澄的嘴角垂下去,眼中的冰冷第一次展露無遺,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留給蘇云落,“對我而言,如果真的是很重要,放在心上的存在,誰敢來搶,我就會直接把他的頭削掉?!?/br> …… 擂臺之上,劍光交織,如同狂風(fēng),又似飛雪。看臺上修為不夠的年輕弟子,幾乎看不到臺上兩人的身影,僅僅因為那交鋒的凜冽劍氣,就喘不過氣來。 當(dāng)?shù)鹊斤L(fēng)停下的那一刻,擂上兩人的身形嶄露在青天之下,看臺上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呼。 盡管他們都知道,合歡宗的葉璃一路決勝,實力非凡,但親眼看見這一幕,眾人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看臺上,兩人相對而立,容色絕世的青年手中持劍,劍尖抵在另一人的咽喉處。另一人的劍已不知何時脫手,就插在不遠(yuǎn)處的擂臺上,發(fā)出“嗡嗡”的聲響。 葉澄撤回長劍,向?qū)κ中幸径Y:“承讓?!?/br> 一直沉默如同石頭的黑衣青年終于開口:“你該來劍宗?!?/br> 葉澄禮貌地點了點頭,并未對這番話做出任何回應(yīng)。他快步走下擂臺,一陣風(fēng)將他的衣袖吹起,心里好像也有什么東西被吹得鼓鼓的,整個人都變得輕盈起來。 他心想,終于結(jié)束了。 折桂宴之后,他可以單獨找華爻談?wù)劊岢鰧⒎紳蓭ё摺?/br> 當(dāng)然,芳澤很珍貴,很重要,無論是在他眼里,還是在華爻眼里,絕不是一個折桂宴魁首“彩頭”就能決定他的來去。只不過這會是一個很好的由頭。 反正,芳澤也會向著他。 華爻可能會有一點生氣,不過他們可以偶爾回來看看空巢的老父親嘛。這樣華爻也可以繼續(xù)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點星門掌門了。 戰(zhàn)局已定,華爻從看臺上站起來,剛要開口,就被一個男聲打斷了。 “等一等!” 葉澄隨著眾人的視線,朝聲音的來源看過去,微微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