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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們這里不準刷臉[快穿]在線閱讀 - 第73頁

第73頁

    何來是從小伺候在皇帝身邊的,想來季呈佑的手也不會伸到他這里來。葉澄不擔心何來會把他賣給季呈佑,但是何來到底會不會替他傳信,陛下會不會派人來見他,葉澄并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是冒險賭一賭。

    葉澄聽著那邊傳來的開鎖聲和腳步聲,抬起頭望過去。

    來的人他認識,是何來的徒弟。

    現(xiàn)在看來,結(jié)果并沒有讓他失望。

    小太監(jiān)在獄卒的帶領下,開了牢門,悄聲道:“陛下召見,小葉大人快請吧。”

    葉澄坐在馬車里,周圍圍著兵卒,馬蹄聲和車轱轆聲在夜里清晰入耳。葉澄聽著外面隱約傳來的打更聲,心里暗暗思量。

    若是以前也就算了,現(xiàn)在葉父入了獄,葉端瑜成了罪人之身,陛下竟然肯親自見他?

    他倒不是害怕有人假傳圣旨,畢竟這年頭,敢假傳圣旨,還傳到大牢里的人可不多,只是心里覺得很驚奇。

    葉澄可不覺得,他在何來手心里含含糊糊寫了一個字,就能直接引得皇帝大為重視,親自召見。說白了,只是一個字而已?;实凼鞘裁慈?,就算真的有些在意他寫的那個字,手下有的是人派去問他。

    必然不是全因為那個字。

    那就是因為葉家了。

    馬車停下,葉澄掀開車簾,何來正在外面等他。

    何來笑道:“小葉大人,快請吧。”

    葉澄的視線不動聲色地掃過燈籠。

    這里不是皇宮。如今皇宮應該已經(jīng)下匙,陛下怎么會這個時候還待在宮外?

    走了一陣,何來把他領進了一間空屋子,給他上了杯茶,就離開了。沒過多久,有通傳聲在門外響起。

    腳步聲慢慢接近,葉澄沒有回頭看,直接拜倒于地:“罪臣見過陛下?!?/br>
    明黃色的衣擺從他眼前走過?;实圩诟咦?,視線掃過葉澄包得嚴嚴實實的臉,沉聲道:“拒不接旨,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葉澄沒為自己辯解,只是俯首:“臣有負皇恩。”

    他敢走這一步,自然是有幾分把握的。在葉端瑜的記憶中,當今陛下并不是個嚴苛暴戾的人。相反,他瞧著面色冷淡,不愛和人談笑親近,其實內(nèi)里很有幾分寬宏大量的脾性,在瑣事上對大臣很寬和,便是待宮人,也不會隨意打罵,是個難得講理的皇帝。

    皇帝見他不辯解,只哼了一聲:“你鬧成這樣,半點讀書人的顏面都不顧了,不就是為了叫何來給你傳信?朕也來了,你要說什么就直說吧?!?/br>
    葉澄臉皮厚,這點譏諷對他來說完全是不痛不癢。他脊背挺直,聲音平穩(wěn)沉靜:“臣確有一樁要緊事想稟報陛下?!?/br>
    “臣在獄中,昱王爺偶爾派人送些東西來,故臣對這樁案子的經(jīng)過也略知一二。臣聽送東西的人說,最后查出春闈題泄,原是和臣父親身邊的一位姓陳的清客有關。臣聯(lián)想起了一樁有關那人的舊事?!?/br>
    昱王派人來見他這種事,皇帝想必也是心知肚明的,沒必要遮遮掩掩。

    他說的不緊不慢,皇帝也不急,聲音淡淡:“繼續(xù)說。”

    “那位姓陳的清客,平日沒什么別的喜好,只是愛去冷香園聽戲。臣半年前赴同窗宴請,曾在冷香園里見到他送一人離開,態(tài)度極親熱恭敬。臣當時就覺得那人有些眼熟,但沒多想。如今在牢里突然想起這件事,臣才想起來,原來是三年前在昱王府見過那人?!?/br>
    這段話七分真,三分假。葉端瑜不曾在冷香園撞見那個清客與昱王的手下,但那二人確實是在那個戲園接頭,那人也確實和昱王有牽連。葉澄不怕皇帝查。這件事季呈佑并不無辜,只要皇帝真的起了疑心去查他,必然能查出點見不得人的東西來。到時候,葉端瑜到底有沒有在園子里見過那兩人,這件事根本就不重要了。

    空氣陡然沉默下來。何來等人站在角落,大氣不敢出,屋子里寂靜地嚇人。

    半響后,皇帝的聲音響起,語調(diào)平穩(wěn),卻無故透著一股冷意:“說完了?你的意思是,春闈泄題案和昱王府有關。除了這些沒憑沒據(jù),不知真假的話,你有證據(jù)嗎?”

    這話說的,旁人的冷汗已經(jīng)下來了。葉澄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空氣的冷凝,像是往常應對詩詞經(jīng)義般平靜自如:“臣沒有證據(jù)。臣今日所言,也沒有什么意思。只是臣知道些什么,便跟陛下說什么?!?/br>
    他確實沒有證據(jù)。作為一個在一無所知的境地,突然入獄的人,他也不應該有證據(jù)。

    沒有能擺出來的證據(jù),就不能亂說話。葉澄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今日所做的事,壓根就不需要什么證據(jù)。

    “沒有證據(j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皇帝簡直是氣笑了,“你抗旨在先,污蔑親王,離間皇家骨rou在后,足夠你死一百次!”

    “陛下,昱王和臣數(shù)十載相伴,情誼甚篤,更有婚約在身。難道臣,”一直以來,都鎮(zhèn)定自如的人說到這里,言語顛倒,手死死抓緊,青筋畢露,眼圈控制不住地泛出些微的紅色來,“臣無故攀扯昱王,難道對臣有什么好處嗎?”

    葉澄閉了閉眼,失態(tài)也只是片刻,很快就平復下來。

    “罪臣抗旨,死不足惜。但臣今日所言句句屬實?!比~澄聲音微低,卻仍然堅決,“臣赴死之前,求陛下允臣將那人畫下來,好供日后查證?!?/br>
    聽了葉澄的話,皇帝沉默片刻,擺了擺手:“去給他拿紙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