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_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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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救了自己一命的“天神羽衣”緊緊抱在懷里,抵擋差點將他折磨至死的深淵之力,疲憊得無力再去思考其他。 然而,當(dāng)琴酒無所依憑的目光不經(jīng)意落到“天神羽衣”衣領(lǐng)處的花紋上時,強烈的暈眩感猝不及防襲來,仿佛來勢洶洶的洪水傾瀉撞擊著本就千瘡百孔的堤壩,將他好不容易才聚集起的意識沖得七零八落,進而淹沒吞噬。 “啊!——” 記憶的最后是一片死寂荒蕪的黑暗,琴酒心臟驟縮,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并從床上驚坐而起,剛好和聽到動靜探頭過去查看情況的赤井秀一撞個正著。 兩人額頭重重磕在一起,發(fā)出格外響亮清脆的聲音,頓時把琴酒的驚駭和赤井秀一的擔(dān)憂撞得無影無蹤,捂著立馬腫得老高的前額暈頭轉(zhuǎn)向。 “你干什么……”受過刀傷吃過子.彈.的某FBI王牌從沒喊過一聲痛,今天卻差點為這記“頭槌”破例。強忍著痛呼,他蹲在床邊咬牙問道,恨恨的氣音帶出了難得的虛弱。 琴酒也疼得厲害,因噩夢而生出的滿心驚懼被沖淡大半。他瞥了咬牙切齒的宿敵一眼,拖著聲音問:“我……這是在哪兒?” “當(dāng)然是在我家?!眱窗桶偷耐魪拇驳牧硪粋?cè)傳來,說話的正是柯南。 穿越之旅結(jié)束后,柯南看琴酒又回到了深惡痛絕模式,斜睨他的眼神里不加掩飾地寫滿嫌棄,就差給他拷上手銬扔.警.局里先來一頓嚴(yán)刑拷打再說。 用掌心按揉著腦門上的腫包,琴酒沒有在意他惡劣的語氣和態(tài)度,臉色蒼白難看,還帶著幾分揮之不去的心悸:“這里……我是說現(xiàn)代的日本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聽到這話,安室透把熱水往他手里一塞,沒好氣地說:“只要黑衣組織不搞事,日本能出什么事?” “……那就好?!笨磥砟钦娴闹皇且粓鰤?,一場噩夢而已。 琴酒的表情好看了些,低頭喝水。 服部抱肩,看琴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挑刺:“怎么,犯.罪.分子也會關(guān)心社會治安?” 琴酒沒理他,一口氣喝光杯子里的水,拒絕安室透再給他倒一杯的提議,環(huán)視周身,沒找見一起穿越回來的大天狗、桃矢幾人,心頭再度不安地縮緊:“大天狗呢?還有桃矢和月,他們?nèi)ツ膬毫耍俊?/br> “桃矢和你一樣,從時空隧道中跌出來后便暈了過去,所以月先帶他回家休息了。”白馬沒有跟隨其他兩位偵探的腳步擠兌他,反而好心解答他的疑惑,并且從口袋里取出三張藍底金紋的符箓放到他身邊,“跟你一起回來的妖怪寄居在這三張符箓里,他們說自己暫時不太能適應(yīng)現(xiàn)代的環(huán)境,所以先在里面呆幾天,等熟悉現(xiàn)代的……規(guī)則了再出來見你?!?/br> “知道了,多謝?!笔掌鸱偅倬破铺旎南蛩懒寺曋x,又搖頭道:“都說讓你們別來了?!?/br> 聞言,白馬頂著服部的怒目而視,云淡風(fēng)輕地笑道:“讓他們過來也很好啊,為這個單調(diào)的世界增添了許多別樣的精彩。更何況,你看起來也沒有特別不高興的樣子?!?/br> 琴酒淡然地看了看他,沒說什么,倒是服部不樂意了,揪住他衣領(lǐng)把他往自己身邊一拽,氣沖沖地問:“你什么意思???想跟他站一隊是嗎?” 白馬嘴角一抽,很想發(fā)火,卻顧忌著自己的修養(yǎng)壓下火氣,拉開他的手,好聲好氣地解釋:“我希望你記住,現(xiàn)在你們和他是合作關(guān)系,我也是你們的外援之一,請不要代入太多私人情感,尤其是你的憤怒和不平。這些情緒,等扳倒了組織你再發(fā)泄也不遲?!?/br> 服部冷笑:“冠冕堂皇。” 琴酒不耐煩看他倆小孩子斗嘴似的吵架,按著額頭揮揮手:“我頭疼想補個覺,你們要吵出去吵?!?/br> 這時,赤井秀一恰好緩過勁兒來,聽見這話不由得輕笑一聲:“我也頭疼,能跟你一塊兒補覺嗎?” 琴酒翻著死魚眼看他,舉起搭在手邊的驚鴻劍,他立馬識趣地在唇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然后配合著安室透把柯南幾人推出臥室。 白馬與服部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在房門合攏時被完全擋在外面,琴酒的耳根終于清靜下來。 長出一口氣,他躺回枕頭上,手卻仍然抓著驚鴻劍,被柯南他們打斷的不安也慢慢卷土重來。 木箱就放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可琴酒不知為何,不太愿意去打開查看里面的東西,好像那是潘多拉的魔盒,裝著無數(shù)災(zāi)厄,一旦打開就再也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歸根結(jié)底,還是和那個古怪的夢有關(guān)。 琴酒的睡眠一向又輕又淺,別說做夢,就是稍微大一點的動靜都能將他吵醒,所以這么多年來,他根本不知道做夢是什么感覺?;蛟S正因如此,他才會對那個噩夢如此耿耿于懷吧。 一個從來不做夢的人,突然有一天做了個無比逼真的噩夢,換作是誰都會感到不安,更何況是琴酒這樣多疑敏銳的人。 說是頭疼要補覺,不過琴酒躺下后,卻因心神不寧,翻來覆去都沒有睡意。獨自煩躁半天,他掏出手機給97號打電話,準(zhǔn)備旁敲側(cè)擊地跟她交代一下自己做的夢。可令他驚訝的是,97號,或者說宇減基的電話破地天荒地沒打通。 聽著話筒里傳出的“您撥打的線路因正在維修而暫停使用,請十天后再播”的提示音,琴酒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什么時候不維修,偏偏這個時候維修,而且在維修之前97號還沒事人似的給他發(fā)了條短信,說這里面美貓膩傻子都不信。琴酒原本就懷疑自己的夢有蹊蹺,這樣一來,他不僅是懷疑,而是直接確定了。 扔下手機,琴酒把木箱抱到懷里,長指摩挲著蓋子上細(xì)膩的花紋良久,用緩慢得好像舉著千斤重的東西般的速度打開箱子,與夢中相似的飄逸潔白的“天神羽衣”映入眼簾。唯一不同之處在于羽衣上還壓著一把銀白色的短劍,正是與驚鴻劍配套的飄渺劍。 說起來,不管是“天神羽衣”亦或飄渺劍,琴酒都從未用過,他用得最多最順手的一直是水槍形態(tài)的驚鴻劍和銀鏈,所以無從判斷它們的威力。 不過,那個噩夢中既然是“天神羽衣”救了自己,就說明在現(xiàn)實中它也可能是化解某個危機的關(guān)鍵所在。無論如何,平時還是把它帶在身邊吧,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用上。 將驚鴻劍一同放入木箱,合上蓋子,琴酒啟動了銀鏈的“被動防御”模式,正想躺下休息,養(yǎng)足精神,明天去幫桃矢解除他體內(nèi)的隱患以及應(yīng)對接下來的變故,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咔噠”一聲輕響。 他抬頭看去,只見安室透擰開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杯熱騰騰的牛奶,見他沒睡還松了口氣,說道:“沒睡就好。牛奶有助睡眠,你把這個喝了再睡?!?/br> 牛奶?當(dāng)他是三歲小孩嗎? 對這種自帶幼稚光環(huán)的飲料嗤之以鼻,琴酒剛要拒絕,卻又想起了那個噩夢,內(nèi)心莫名一陣發(fā)冷,拒絕的話轉(zhuǎn)了個彎,變成淡淡的“嗯”。 安室透沒想到他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一肚子勸說的話生生了憋回去,好笑地把杯子遞過去:“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種太甜的飲料。” 在組織里臥底的那段時間,安室透多多少少了解一點琴酒的喜好,他是從來不碰甜食的,飲料除了酒也就咖啡能入他法眼。安室透是看他有些心神不寧,才試探性地沖了杯牛奶給他送來,卻沒有真想過他會喝。 “我偶爾也會換換口味?!鼻倬瓢胝姘爰俚亟忉?,接過牛奶一口飲盡。 安室透瞇起眼,總覺得回到現(xiàn)代后琴酒的狀態(tài)不大對勁。只是見他眉宇間罕見地露出幾分顯而易見的疲倦,再多疑惑也問不出口,只能壓回心底,打算等他休息好了再說。 從他手里拿走空杯子,安室透順手抹掉他唇角的奶漬,微笑著道了句“晚安”,他帶上門離開,房中重新恢復(fù)安靜。 窗外夜色安恬。 第47章 組織的最后通碟 琴酒是被一陣接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從早上六點開始, 電話隔十分鐘就響幾秒到十幾秒不等, 由赤井秀一、安室透、柯南和服部輪流接聽。聽到第三通時,柯南與服部匆匆出門,安室透在接到同事風(fēng)見裕也的電話后也跟上了他們的腳步,所以當(dāng)琴酒被吵醒走出房間時,只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嚴(yán)峻對話筒另一端說著什么的赤井秀一。 “醒了?洗把臉吃兩口早餐, 陪我出去一趟怎么樣?”放下電話, 赤井秀一抬頭看見赤腳站在自己面前的琴酒, 陰沉面色瞬間雨過天晴, 眼角傷疤也因些微笑意而變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