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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 原來不是要他將畫掛起來,小得子頓時松了口氣,可再一想,二皇子要他再拿幾張畫紙來……難道是還要繼續(xù)畫! 嚇得走路都差點摔一下。 李恒滟又繼續(xù)端詳著自己的畫,這時,外面的另一個太監(jiān)通報:“二皇子,霍然求見。” 霍然? 李恒滟皺眉,他來做什么?但現(xiàn)在因為霍汌的緣故,還是決定對他態(tài)度好點了,說:“讓他進來?!?/br> “遵?!?/br> 一身淡色衣服的男子很快進來,道:“霍然參見二皇子?!?/br> 李恒滟看著他,其實心里更加的不悅,霍然小時候是跟霍汌性格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可如今,他卻突然各方面都越來越跟霍汌相似。 但再相似也只能是一個形,東施效顰,他無法模仿到精髓。 李恒滟強將這股不悅收起來,問:“你有什么事?” 霍然眸輕垂,道:“我親自做了一根魚竿,想送給您?!?/br> 李恒滟如今時常會去夜涼湖那邊,長久地望著里面的魚發(fā)呆,他其實還是在想,霍汌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動不動就抓到魚的?可在其他人看來,卻以為他是在對湖里面的那些魚感興趣。 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有人為討好他,會給他做了一根魚竿送來。 李恒滟沉默著,過了半晌終于說:“我暫不需要,你退下吧?!?/br> “可!”霍然抬起頭來,似乎有些不甘,他認真做的東西,為什么不要!但意識到自己身份,他最終還是又將頭垂下去了,低聲道,“是?!?/br> 霍然退了出去,李恒滟又低頭看自己的畫。 * 霍汌自上次之后,跟李遂華關系有點僵。 雖然是在同一個殿內,但兩人之間卻像是有了一層隔閡。 同時,霍汌的身體馬上快成年,距離他的“發(fā)/情期”也越來越近了。 還是有些不甘心,霍汌對系統(tǒng)問:“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么?” 系統(tǒng)將它的身體搖了搖,很遺憾說:“沒有。” 這是讓霍汌最為崩潰的一件事,他到了時間必須要找人“交配”才行,這就是要逼他放下廉恥。 但也不得不接受。 這一天,終于來了。 霍汌目前跟李遂華的關系,還不適合發(fā)生這種事,他只能先出去找一個可以讓自己身體冷卻下來的地方——夜涼湖。 這邊晚上幾乎是沒有人會經過的。 霍汌渾身發(fā)燙,有些癱軟無力,他腦子也發(fā)昏,顧不上其他,突然直接跳了進去。 整個身體浸入了冰涼的水里,才感覺好受了一點,但沒一會,又因為要喘氣,他不得不將頭露了出來。 這樣一起一伏,在別人看來卻以為他是落水需要救助。 跟在李恒滟身邊的太監(jiān)小得子一驚,立即道:“不好了!二皇子,那邊好似有人落水了!” 李恒滟自從上次之后,便每晚過來時就會帶一個會水的小太監(jiān),為了以防不測。 由于夜晚光線暗,湖面此時離這里也遠,他還看不清那湖里面的人是誰,只覺得有些煩躁。 這是屬于他跟霍汌的地方,為什么又有其他人闖進來了。但還是隨口道:“你去下水救吧。” “是?!毙〉米舆B忙跑著過去,躍起跳進了水里。 他十分費力地將那人往上拉著,發(fā)覺到那人渾身燙的厲害。 到了岸上,才又發(fā)現(xiàn)那人衣服竟然已經褪了一半,臉色緋紅,漂亮的胸口露了出來。 即使是一個太監(jiān),小得子此時也不自覺地心跳加快起來,臉上發(fā)燙。他立即起身對著不遠處的李恒滟喊:“二、二皇子!這人竟然是霍少傅!” 李恒滟正慢悠悠走著,聞聲眸子猛地一縮:“什么?” 迅速走了過去。 霍汌躺在地上,渾身全濕,他也知道自己此時有多么狼狽,可是沒有法子,他渾身沒有力氣。這具身體的“發(fā)/情”比他之前的兩具都還要讓人崩潰。 李恒滟過來,看到小得子已經起了身,臉上怪異的發(fā)紅,似乎是不敢再看地上的人。 也已經無心管他。 “讓開!”李恒滟說了聲,立即越過去,目光落在地上人的胸口上時,也瞬間血液上升。 霍汌的身體剛成年,正處于青澀又十分誘人的階段,胸口的兩點粉嫩,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口干舌燥。 李恒滟倒抽口氣,又立即讓小得子再走遠點,他迅速脫了自己外衣下來,給霍汌遮在身上。 腦中有一瞬間的猶豫,但也什么都不想管了,他決定要將霍汌抱回自己宮里去。 李恒滟比霍汌小,但是他身體已經長得很高,毫不費力地將人抱了起來,第一次將藏在心中的兩個字小心叫了出來:“阿汌,我?guī)慊刈涎鄬m?!?/br> 霍汌瀕臨崩潰,但他也知道紫燕宮是哪,立即啞著聲說:“不要去…,將我放下來……” 可李恒滟此時怎么肯將他放下來,第一次將人抱在自己懷里,那種酥麻感已經直沖到大腦。 他怎么舍得放下來? 小得子這時也才發(fā)覺了李恒滟的意圖,心中一跳。 按規(guī)矩,救了太子東宮里的人,是好事,可他們應該是將人送回去才對,而不是抱回自己宮里。這樣,那無疑就跟太子搶人了! 小得子立即想要阻止:“二皇子,這樣恐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