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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霍汌手腳都快要有些發(fā)麻時候,系統(tǒng)正要勸他要不先回去,這時,蕭禮才終于走了出來。 蕭禮看到霍汌時神色微怔,似乎有些意外,他皺眉道:“阿深,你來這里多久了?” “……”霍汌心底抽搐,面上眸輕縮了縮,低聲說,“剛來?!?/br> 顯然是撒謊的。 蕭禮面色陰沉地看了看殿外兩邊的人,是他自己吩咐了,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所以剛才的那個侍衛(wèi)才沒有真正去通報。 此時被蕭禮目光掃過來,那位侍衛(wèi)不禁心里打著寒顫狠抽了一口氣。 好在,蕭禮的目光也并沒有落在他們身上多久,很快又溫和看向霍汌,笑問:“你手里端著什么?” 這是很明顯的明知故問。 霍汌臉色霎時有些薄紅,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心思說:“昨夜聽聞殿下感染了風(fēng)寒,所以……,擅自替殿下煎了藥?!?/br> 府中的人都知道,四皇子蕭禮雖然精通醫(yī)術(shù),但他卻最討厭喝藥。 此時,殿外的侍衛(wèi)們都不禁暗暗朝霍汌看了看,心想著可惜,這一番心意恐怕是要白費了,他們都等待著看四皇子拒絕,然后小奴隸黯然傷神的樣子。 可卻沒想到的是,蕭禮雖然擰眉,但卻對霍汌說:“那你端過來?!?/br> 霍汌似乎也很沒想到,臉上隱忍克制不住的興奮快溢出來,但隨即想到自己手上的藥已經(jīng)涼了,于是立即說:“那我去幫殿下重新煎一碗。” 蕭禮笑,卻幾步走過來,直接從霍汌手中接過藥碗:“不必了,涼了也無礙?!?/br> 他端起喝了一口,卻頓時又有些后悔了,一張清冷的臉瞬間擰成一團,怎么會這么苦!強忍著才沒將藥碗直接丟回去。 什么都不怕的四皇子,卻偏偏就怕藥苦。 霍汌在一邊僵硬地看著,其實很想說要不殿下您就別勉強了,但最終也還是沒說出來。 蕭禮皺著眉頭喝完之后,又將碗遞給霍汌,然后問:“是你親自煎的?” 霍汌點頭,局促地說:“是?!?/br> 的確是很聰明。蕭禮其實不用喝,光憑氣味就能分辨出這里面添加了哪幾味藥,既有治傷寒的柴胡、半夏、黃芪、甘草等,又有止咳的五味子,聰明又很細心。 可惜的是,他并不真正需要這些藥。 看到霍汌有些乏困的樣子,蕭禮其實覺得并不可能,但還是問道:“你昨夜沒睡好?” 何止是沒睡好,是根本就沒睡! 但霍汌卻又掩飾說:“昨夜做了幾場夢,半夜醒了?!?/br> 這明顯又是在撒謊,就算是極力掩飾,也還是能讓人一眼看穿,加上他身上還穿著昨日的衣服。 蕭禮笑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何,忽然心里有些怪異。大概是怎么都沒想到,這么隨便的一句話,竟然就能讓這個小奴隸替自己擔心一整夜。 再看向眼前的人時,聞著他身上的藥草味,這種怪異感覺就愈加強烈。 “去休息吧?!笔挾Y道,面上看不出任何變化。 可系統(tǒng)卻在這時忽然驚叫起來:“動了!” “……”霍汌依舊目光忍不住地落在蕭禮身上,見他并沒有臉色不好或者咳嗽之類,才終于放心般地點頭:“是?!?/br> 蕭禮先走了,霍汌等他離開之后,才轉(zhuǎn)身,同時對系統(tǒng)問道:“什么動了?” “蕭禮的任務(wù)進度,動了0.01!”系統(tǒng)激動道。 霍汌:“…………”竟一時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0.01……,竟然就只有0.01…… 但好歹也是動了,霍汌向來樂觀,又很快臉上顯出了笑意:“那么再接再厲。” “好!”系統(tǒng)歡快應(yīng)道。 一人一系統(tǒng)之間,相處得越來越愉快和諧,一起聊著,回了霍汌所在的院子。 霍汌目前的這具身體只有十五歲,所以他知道即使自己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再多的價值,蕭禮也不會動他這個棋子。 可能就是因為他們之間目前沒有什么激烈的矛盾沖突,所以才導(dǎo)致任務(wù)進展起來很慢。 霍汌想著,可是目前也沒有其他辦法,還是只能慢慢等著。 他有想過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可能任務(wù)進度都不會再有變化,但卻怎么都沒想到的是,這一等竟然就是三年,這三年之內(nèi),竟然都再沒發(fā)生過變化,還是只有那可憐的0.01。 * 三年時間也很快,霍汌的身體終于從少年變成男人。 身體徹底長開之后,不僅臉型,就連他的身體骨骼也稍微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霍汌如今的身體頎長,下巴下方鎖骨明顯,他垂著頭,一襲淺灰色衣袍,并不常顯露出自己的那張臉,但還是十分的引人注目。 大概誰都沒想到,這個曾經(jīng)最卑微的小奴隸,竟然會真的有一天長成這般惑人的模樣。眉目似畫,那下巴跟嘴巴更是讓人看一眼就很難忘記。 如今身體徹底的長開,卻也讓霍汌多了一個煩惱。 他自認為自己是清心寡欲的人,但是這具身體卻很奇怪,越來越難以受控制,不時就會有些怪異的感覺涌上來。 蕭禮這段時間正好又在宮中住了幾日,他回來便就看到霍汌正在亭子下面,盤膝坐在石桌前,背部挺得筆直,正低頭提筆在紙上認真地寫著什么。 蕭禮勾笑,命退了左右,一個人走了過來,還未到,先喊了一聲:“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