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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澤:“草!有毒!” 他這才發(fā)現(xiàn)jian夫長得挺帥,肌rou猛男,身高腿長,坐姿端正,一身朗朗正氣,硬是把他這個鐵血硬漢襯出小鳥依人的效果。 再細(xì)看冒牌貨,夏云澤連連扼腕。 這肯定是個懶鬼!他辛苦練大的肌rou全他媽縮水了!變小了!變細(xì)了!變窄了! 沒吹氣一樣肥起來,應(yīng)該感謝他爸遺傳給他的瘦人基因。 好吧,現(xiàn)在他爸也讓冒牌貨繼承了。 jian夫一本正經(jīng)地對他爸說了什么,看口型大概是:“放心把他交給我吧……” 冒牌貨閃著星星眼,頭一歪靠到j(luò)ian夫肩上,要不是當(dāng)著老人的面,說不定還要膩到人家懷里上演點限制級。 夏云澤:“草……” 他釋懷了!他放棄了!他對原來的殼子一點念想也沒有了! 肌rou練練就能有,基佬可遇不可求,遇到基佬躲著走,腦殘才往跟前湊。 就當(dāng)辛辛苦苦練幾年,一夜回到健身前,比起那些在股市里站崗的猛士們,他損失這點肌rou算什么呢,毛毛雨啦! 回去一定要再備厚禮,重謝大巫! 香氣越來越淡,眼前的場景也開始模糊,他媽回房拿見面紅包,他爸回廚房做飯,留下狗男男在沙發(fā)上吃水果。 結(jié)果狗男男瞅準(zhǔn)時機(jī)互喂互啃,菠蘿汁都擠了出來。 行吧,他已經(jīng)草不出來了,逃命似地從噩夢中醒轉(zhuǎn)。 杏眼無神,怔怔地望著織金繡銀的床幃,夏云澤抹了抹眼角,輕聲嘆了口氣。 想開點,咱們硬漢就要隨遇而安,往好了想,你好歹穿成了個權(quán)貴呀。 不然當(dāng)個被KPI壓得死去活來的小教練,不啃爹媽連首付都攢不起。 哪像現(xiàn)在,東宮一大片房子隨便住,雕梁畫棟,還不用掏房租。 他又嘆了一聲,拋開腦中那些沒用的離愁別緒,振作精神,下定決心要在這個世界混出一番名堂。 先查清小連遇害的真相,讓他們兄弟化干戈為玉帛,別一天到晚烏眼雞似地掐個沒完。 就兄弟倆那積怨頗深、不死不休的樣兒,除非把證據(jù)甩他們臉上,不然空口無憑,只會讓自己兩面得罪人。 夏云澤坐起身來,剛伸了個懶腰,門一響,太子進(jìn)來了。 “公主醒了?”蕭明玥笑得一臉溫良,在他床邊坐下,一只手還覆到他手上,“手怎么這么涼,做噩夢了嗎?” 兄弟你猜對了!夏云澤想起夢中所見,條件反射地抽回手去,含糊道:“也沒什么,就是我家里一些瑣事罷了?!?/br> 蕭明玥也不惱,還拿絲帕給他擦汗,安撫道:“公主此言差矣,既嫁從夫,這里就是公主的家呀?!?/br> 夏云澤不與他爭辯,百無聊賴地點頭。 太子見他仍是怏怏不樂,干脆轉(zhuǎn)移話題:“再過幾天就要出城秋狝,公主可要提前準(zhǔn)備。” 眼看著蔫頭蔫腦的小嫩苗瞬間支楞起來,一雙杏眼熠熠生輝,連腰板都挺得更直了。 蕭明玥忍俊不禁,又逗他:“當(dāng)然,公主要是不喜喧鬧,留在宮里也未嘗不可。” “我要去!”夏云澤彈跳起來,摩拳擦掌,“我還要騎我的‘彤云’呢!” 穿成權(quán)貴簡直大大的好,不然就憑他掙那點薪水,哪輩子騎得起汗血寶馬? 鮮衣怒馬,快意橫行,此生無憾?。?/br> 他正激動得不能自已,蕭明玥又開尊口,這次聲音低柔了許多,還有幾分羞澀:“出發(fā)之前,還請公主遂我一個心愿?!?/br> “行,你說!”夏云澤一拍胸膛,豪情萬丈。 蕭明玥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你我成親時日不短,什么時候圓房呀?” 夏云澤一臉呆滯,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是,老子知道你被分手了需要療傷,但也別撿到籃里都是菜呀! 每天拼了老命地練,產(chǎn)生的多巴胺和內(nèi)啡肽還不夠你嗨嗎? 就算吃代餐,也要挑挑口味吧——雖然都挺難吃的。 何況代餐并不想讓你吃。 他看著小仙男羞答答的一張臉,慢慢地吐出一個字:“……草?” 第70章 左右逢源 被兄弟兩個同時虎視眈眈是什么感覺?夏麗蓮·夢露表示壓力山大。 騙婚基佬想睡騙婚偽娘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夏云澤額角滲出一滴汗,覺得自己滿腦子羊駝都圈不住了,撒開四蹄奔跑在頭頂?shù)那嗲嗖菰稀?/br> 他往后縮了縮,小心翼翼地問:“你怎么突然有這個念頭?” 小仙男不是一向不食人間煙火、清新脫俗高不可攀嗎?就算被凡夫俗子玷污那也是嬌慵無力身不由己,夏云澤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他氣喘吁吁老漢推車的樣子。 太子也是個奇葩,跟呼延凜睡的時候主動坐上去吞吞吐吐,奔放得讓人臉紅,輪到他想跟自己媳婦睡了,就變成說話吞吞吐吐,自己先臉紅得不行。 蕭明玥低著頭,難為情地說:“夫妻敦倫,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哪個位面的天經(jīng)地義???你們蕭家的天經(jīng)地義啊? 夏云澤撓著頭皮,絞盡腦汁,想出一個奇爛無比的借口:“我還小呢,我沒準(zhǔn)備好?!?/br> 蕭明玥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說:“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還不到十六歲呢?!?/br> 言下之意公主都十七了,蜜桃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