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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不壓身,將來金蟬脫殼之后多一個謀生技能總是好的,何況哪個少年郎不想要揚(yáng)鞭策馬吟嘯山林呢?每天背著箭囊出門去,掛滿獵物回家來,小日子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主子左肩朝前些?!辈赊笔职咽纸趟緞幼鳎瑥倪h(yuǎn)處看倆人幾乎貼在一起,“右手扣弦,左手推弓,不要急,慢慢來,左肩前推,右肩后拉,把弓弦拉到力竭。” 夏云澤屏著呼吸,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身體還有點不協(xié)調(diào),采薇幫著他拉了一把,繼續(xù)引導(dǎo):“瞄準(zhǔn)箭靶,好,松右手,脫弦!” “嗖”地一聲,羽箭離弦而去,落在距箭靶好幾尺的草叢里。 哎喲真菜!夏云澤臊紅了臉,采薇還在耐心哄他:“一回生二回熟,多練練就好了?!?/br> “這弓不適合你用?!币坏朗煜さ穆曇粼谀X后響起,震得他手一抖,第二支箭沒搭上弦就掉了下去。 第40章 死到臨頭猶不自知 蕭明暄在他身后站定,伸臂覆上他的手,偏過臉來低頭看他,問:“你初學(xué)就用六鈞弓,對自己有幾分力氣心里沒數(shù)?” 夏云澤垮下肩膀,喪喪地瞪了他一眼。 老子心里當(dāng)然很有逼數(shù),只是裝備不足。 “主子嫁妝里只有這一張弓?!辈赊陛p聲解釋,“是賢妃娘娘的舊物?!?/br> 她不提還好,一提更讓人無地自容——他娘少女時代都能拉開的弓到他手里竟然拉不開,何等丟人現(xiàn)眼。 眼看一雙杏仁眼羞窘交加,波光流轉(zhuǎn),蕭明暄緊繃了好幾天的理智瞬間土崩瓦解,干脆遂著心意把他揉到懷里,一手沿著他的手臂勾勒下來,低語道:“腕子、手肘、肩膀一線發(fā)力,后背和腰腹也要繃緊,你姿勢尚可,就是力氣不足。” 他說到哪里,手就滑到哪里,語氣不疾不徐,力道不輕不重,揉弄得夏云澤渾身發(fā)毛,肌膚像著了火。 “要教就好好教,別……”別亂摸啊兄弟!我知道你沒別的意思,但是這樣容易讓人誤會??! 他往后縮了一下,身后是蕭明暄熱烘烘硬梆梆的身體,前后都沒個逃脫處,倒像他有意投懷送抱一般。 “別什么?”蕭明暄的氣息直往他耳朵里鉆,“方才那丫頭不也是這么教你的?” 夏云澤聳聳鼻子,仿佛聞見一股子酸味,于是沒過腦子就冒出一句:“你吃醋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就像聞到大蒜味會問對方“你吃蒜了?”一樣的字面上的意思! 別用這種要吃人的眼神看我啊兄弟! 夏云澤在他臂彎中瑟瑟發(fā)抖,顫顫巍巍地舉起手來:“好好好,算我錯了,行了吧?” 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蕭明暄眼神更兇惡,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夏云澤,我干脆打死你算了!” 連小皇嫂都不叫了,怎么就把人氣成這樣了?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蕭明暄也就是放放狠話,沒真打,還叫侍衛(wèi)去尋了一張小弓給他,一臉鄙夷地塞到他手里。 穿越以來凈跟這種瞧不起人的傲嬌貨打交道,心好累! 夏云澤也被激起火來,掂掂手上的弓,豪氣干云地嚷道:“就這樣的,再拉不開弦老子脫光了裸奔!” 蕭明暄喉結(jié)顫動,雙手幾次握拳再松開,終于忍無可忍,一巴掌抽了過來。 就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當(dāng)著明里暗里無數(shù)窺探的視線,打在小皇嫂挺翹的尊臀上。 “豎子爾敢!”夏云澤氣炸了,撲上去跟小叔子打成一團(tuán)。 沒人的地方打幾下老子懶得跟你計較,大庭廣眾之下還手賤!我不要面子的???! 別看太子妃單薄嬌小,出手還挺陰毒,指戳眼、肘撞喉、膝襲襠一氣呵成,又快又狠,看得人嘆為觀止,紛紛替太子捏了一把汗。 至于蕭明暄,從會走路起打架就沒輸過,不管是光明正大來切磋還是出其不易搞偷襲,明顯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司機(jī),收拾他綽綽有余。 于是夏云澤的損招都沒派上用場,須臾之間被人家制住,蕭明暄也不管四周一群人在瞪著眼睛看,把小皇嫂往肩上一扛,大步朝自己的營帳走去。 呵……這是要白日宣yin了! 眾人紛紛搖頭,感覺太子頭上的帽子愈發(fā)濃翠欲滴。 采薇面無表情地收拾好弓箭,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完全沒有拼死護(hù)主的意思。 蕭明暄能占什么便宜呢?不被氣死算好的了,隨他吧。 “蕭明暄你個畜生!”夏云澤被他甩在榻上,腰背撞得生疼,“你他媽連個褥子都不鋪!” 什么破床硬如鋼板!摔一下差點把五臟六腑都震出腔子! 這小子故意的吧!明明上次他過來還有軟毛氈的! “弄臟了,扔了。”蕭明暄面色不豫,眼神有些閃爍。 這幾天積了滿腹火氣沒處宣泄,本來想把人按住打一頓,誰知道這個嬌氣包想起一出是一出,倒開始嫌他的床。 思路跳得這么快,把他醞釀好的情緒破壞殆盡,只剩下又好氣又好笑的無奈。 夏云澤體會不到他的心緒起伏,還直著嗓子叫:“臟了洗洗啊,怎么就扔了?敗家子!”不想要了給我也行啊,那氈子又軟又柔,躺上去讓人舒服得想哼哼。 蕭明暄臉色和緩了些,在他旁邊坐下,挑眉問:“你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