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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味還那么好聞,干凈清爽,溫暖芬芳。 小臉也被溫泉水蒸得粉光致致,真是活色生香。 讓他既想捏死他,又想呵護(hù)他。 蕭明暄恣意囂張地活了十九年,頭一次遇到這樣難解的問題。 看著那人沒心沒肺的小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么我被擺了一道,你卻不痛不癢? 蕭明暄低哼一聲,又起了逗弄之心,湊到他耳邊笑道:“我親你的時(shí)候,你哼喃的聲音也和小皇嫂一模一樣。” 不出所料,可愛的小耳朵迅速染上一層緋紅,像早春的海棠,容色絕佳。 不知過了多久,夏云澤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可憐巴巴地問:“既然大家坦誠相見了,那、那以后我們可以做摯友了,對不對?” 緊接著又補(bǔ)充了一句:“不用剝皮抽筋的那一種?!?/br> 膽子比誰都大,慫起來卻比誰都快,乞憐的眼中甚至帶了淚光,讓人明知道他在做戲,卻不忍心拒絕。 蕭明暄哈哈大笑,終于揉上他的腦袋,看著對方敢怒不敢言的神色,心里那點(diǎn)糾結(jié)與氣惱統(tǒng)統(tǒng)煙消云散。 “可以,摯友。”他又拍他的肩膀,力氣之大讓夏云澤直接栽到草地上。 你給老子等著!早晚有一天我練成大肌霸一拳捶死你! 他吐出嘴里的草梗,拳頭握緊,眉眼卻帶出輕松的笑意。 兵不血刃地解除了危機(jī),我真是棒棒噠! 第38章 皮子癢了就直說 解決了一個(gè)大問題,又初步抱上靠山的大腿,夏云澤心情甚好,走在路上還吹起了口哨。 他上次磕青的小腿還有點(diǎn)疼,加上山徑崎嶇,走起路來就扭扭答答的,讓跟在他身后的蕭明暄看在眼里,火上心頭。 大男人走個(gè)路扭什么扭?看那一翹一翹的小屁股讓人真想按住打一頓。 打得他眼淚汪汪,哭哭唧唧地說軟話求饒才有意思呢! 夏云澤渾然不知對方正打什么歪主意,猶自一蹦三跳,在蕭明暄得像一只揚(yáng)蹄的小鹿。 毫不意外地激起了他的狩獵本性。 想拴住脖子套回去,養(yǎng)在苑中隨時(shí)供他賞玩。 可惜對方不僅是他的恩人,明面上還是他的小皇嫂。 一想到這個(gè)蕭明暄就開始笑,順妃母子鉆營來鉆營去,好不容易達(dá)成與郴國的聯(lián)姻,誰知道新娘子是個(gè)帶把的? 太子哥哥大婚之夜,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你一直男扮女裝當(dāng)公主養(yǎng)著?”他忍不住好奇,幸好岐國王室只有兩位皇子,要有公主的話他也該想辦法找人驗(yàn)身了。 “是的呀!”夏云澤撿了一串野花在手里甩來甩去,扭頭看了他一眼,答道:“除了我那三個(gè)弟兄,別的皇子都夭折了,我靠裝姑娘才撿了一條命。” 蕭明暄想起兩宮貴妃多年來的明爭暗斗,對后宮的險(xiǎn)惡心中有數(shù),不由得跟著嗟嘆一聲:“你現(xiàn)在無親無故,進(jìn)了東宮要怎么辦?” 這里可不像郴國后宮里那樣一群人給他打掩護(hù)。 “我有你呀!”夏云澤轉(zhuǎn)過身來,笑得眉眼彎彎,小臉上盡是討好的神色,“朋友可不能見死不救。” 蕭明暄像被迎面打了一拳似地,心跳都漏了半拍,呼吸一急,不由自主地抬高音量:“什么死不死的,少胡說八道!” 一縷熱意從胸口漫上耳根,讓他迫切想在小皇嫂身上磨磨爪子。 再磨磨牙就更好了。 蕭明暄做事向來隨心所欲,此時(shí)深山密林中就他們兩個(gè),月色撩人,暗室相欺真是天經(jīng)地義。 心念一動,手就伸了出去,本想狠拍一巴掌再說,又怕打草驚蛇,只好假惺惺地扣住他的細(xì)腰,提醒道:“小心腳下。” “好?!毕脑茲赡X袋里沒那么多彎彎繞,就覺得這人可信可靠——能為朋友坑哥沒商量,此人可交,可深交。 蕭明暄吞了口口水,嗓子還是干澀,聲音也低啞了許多:“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不用……臥槽!”頻頻回頭接話的下場就是馬失前蹄,又摔了個(gè)嘴啃泥。 身后響起那人幸災(zāi)樂禍的大笑聲,夏云澤又羞又氣,自己都覺得這番作態(tài)像個(gè)欲迎還拒的綠茶吊。 可他冤??!老天爺!老子哪里得罪你了你這么熱衷于打老子臉! 他雙頰泛粉,杏仁眼似嗔似怨,不信邪地扶著樹站起來,強(qiáng)撐著繼續(xù)往前走。 膝蓋八成是磕破了,疼得他腳下開始劃圈圈。 蕭明暄嘆了口氣,一把將人撈過來,像抱小孩一樣抱在身前。 再看他這么一步三扭,他真的不敢保證會發(fā)生點(diǎn)什么。 夏云澤臉上火燒火燎,身上也像過了電,不自在地扭動幾下,小聲說:“還、還是背著吧。” 這個(gè)姿勢恥度爆表!他自從上了幼兒園就沒再讓人這樣抱過! 后來踏上肌rou猛男這條不歸路,抖抖手腕就能把熊孩子甩上天花板,更沒機(jī)會享受兒童抱了。 蕭明暄從善如流地把他挪到身后背起來,大手托著他的臀腿,還拍打了兩下:“別亂動?!?/br> 夏云澤本來竄直的身體又頹然趴回去,一再告誡自己管好腦子不要七想八想,他的摯友只是一時(shí)好心伸出援手,絕對不是趁人之危施展咸豬手。 就算換了嬌花的外表,他胸中跳動的依然是糙漢的心臟,而作為一個(gè)合格的糙漢,神經(jīng)絕對不能過于纖細(xì)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