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山河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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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又是一堵,哼,裝!看你裝到什么時候!快了,很快,就讓你再也裝不下去! ………… “輕君,你猜的不錯,楚玄青的確選擇了對盧石淮出手,盧石淮壽禮中的壽字被換成了無點壽字,父皇震怒,盧石淮被當場絞殺?!背岩换氐酵醺?,便來到了雅竹軒見沈輕君,將今日宮宴上的事告訴了他。 “無點壽字?恐怕,是被說做詛咒皇帝命短了吧?”沈輕君聽得楚玄昭一說,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猜了個差不多。 “沒錯。滕王這一舉,可謂是削掉了廉王的一只臂膀啊,加上父皇可能遷怒,廉王恐怕很久都不可能緩過來了。”楚玄昭也有些感嘆,盧石淮死的可謂極其無辜。 沈輕君看了看他的臉色,知道他是又覺得盧石淮可惜無辜了,卻沒有開口相勸。這條路,是少不了血腥和人命的,楚玄昭若想做成,就必須接受這些。 他瞇了瞇眼眸,看向楚玄昭,“既然緩不過來,那就永遠不要緩過來了?!?/br> “什么意思?”楚玄昭被他的銳意微微一驚。 “滕王此舉,不只斬斷了廉王一只臂膀,廉王無法為盧石淮求情,恐怕還會令其他支持他的人心存疑慮。朝臣選擇依附之人,無非是想要背靠大樹好乘涼,若是這棵大樹非但不能為自己提供納涼之所,還會掉下枯枝砸傷自己,自然對這棵樹,就不那么上心了?!鄙蜉p君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茶杯隨手一傾,僅剩的幾滴茶水迅速地落入地板,被夏日的熱氣一蒸,很快不見蹤影。 “可是,廉王與滕王相爭多年,也不是沒有過像現(xiàn)在一樣被嚴重壓制的情況,可是時日一久,每次都會重新搏回圣寵,與滕王對立。二人雖然偶有消長,但若想徹底壓死,卻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么多年,他們二人誰也沒做到。”楚玄昭覺得若是為廉王加壓還有可能,讓他再也恢復不過來,卻是不太現(xiàn)實。 “看來,你還是不太了解皇帝?!?/br> “父皇?這跟父皇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也說了,他二人相爭多年,可最后的結(jié)果不是有輸有贏,而是仍舊對立?;实垭m然不太管事,可是他畢竟做了幾十年皇帝,又怎么可能是個傻的?他明知廉王與滕王相爭,卻放任不管,并非是他一無所知?!?/br> 沈輕君緩了緩,抿了口茶,才繼續(xù)道,“他任由兩王相爭,廉王多次失利,卻最終仍會被他重視,這里面,未嘗沒有讓他們二人彼此挾制的意思。” “哦,”楚玄昭恍然,“父皇知道滕王貪慕權(quán)勢,不愿他一家獨大,這才任由他們相爭,父皇只需要在這個過程中出手保持他們之間微妙的平衡。不錯,不錯,你這么一說,好像的確如此。只是,既然如此,那我們豈不是更不可能壓倒廉王了?” “淵帝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牽制滕王的存在,這個存在,需要與滕王勢均力敵,至于這個存在,究竟是廉王,還是你信王,就變得不那么重要了?!?/br> “你的意思是,要我設(shè)法取代廉王,做這個牽制滕王的人?” “正是。你也該出來了,滕王怕是等不及了吧?”沈輕君淡淡道,語氣似是陳述又似是反問。 “嗯。對了輕君,你之前說,要大張旗鼓的出來,是什么意思?”楚玄昭突然想起不久前沈輕君的話。 沈輕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zhuǎn)而問起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問題,“聽說,你的母妃蕭貴妃,在入宮以前是影州人氏?” ………… 入夜以后,沈輕君打開雅竹軒的門,傾身一縱便落在了房頂上,“出來。” “參見閣主?!睅讉€黑衣人見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便不再隱藏,直接出現(xiàn),朝沈輕君行了半跪禮。 “是兩位堂主讓你們來的?”沈輕君微微轉(zhuǎn)身,黑發(fā)被風吹得飄起,白衣紛飛,如同暗夜中的神祗。 “是。兩位堂主不放心閣主一個人留在王府,便派了屬下幾人來暗中保護閣主,沒想到,沒想到第一天就被閣主發(fā)現(xiàn)了?!睘槭椎暮谝氯擞行M愧。 “罷了。既然是兩位堂主的話,那你們就留下聽我差遣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