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的奶貓變成了瘋狗_分節(jié)閱讀_95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在下命不久矣、將軍,我們成親吧、[綜]審神者宇智波炑葉、[綜]審神者火神的日常、[霹靂]人間的小麒麟、[快穿]小白臉 完結(jié)+番外、橄欖、白羽懷沙行、十年忠犬追妻路、童話角色身份互換之后
這兩個丟人玩意兒。 棋先生:“……” 俞音抬胳膊杵了一把北逍的腰:“他罵你呢,瞎高興什么?!?/br> 嘖,淳樸善良的妖族人民。 第42章叛徒 不過,同陰陽怪氣的棋先生比起來,淳樸善良好欺騙的北逍真是讓俞音越看越覺得舒心。 俞音把目光從北逍的臉上挪開,看著棋先生,正色道:“我從來就不相信,有人能真的知曉天下之事,連屬于上古遺族的鳳凰,窺探天機(jī),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從你面對著北逍的天誅不躲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你并不是招搖撞騙,而是另有目的,你要我查夢蝶,我偏不查?!?/br> 棋先生定定地看了看俞音,忽然發(fā)出一陣瘋狂的大笑:“不愧是霜翎仙君,我就知道,當(dāng)初若不是沈鶴塵下在你血脈中的那道惡咒,你絕對不會輸,難怪她會那般敬佩容羽涅,容羽涅用自己的死,給你爭來了一線生機(jī)……” “你在說什么?”俞音皺眉看著眼前瘋狂大笑的棋先生。 棋先生話中的她,是誰? 棋先生含糊不清的話中,透露出了不少信息,烈陽殿圣女容羽涅,果然如俞音所料,是自盡的,而沈鶴塵,是那個在烈陽殿的血脈中,留下惡咒的人,那咒束縛神魂,代代相傳,應(yīng)該能讓沈氏皇族cao縱烈陽殿的后人為幾所用,只是在俞音的身上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那道惡咒,自他重生后,已經(jīng)失效了。 北逍忽然看出了什么,他走上前,指尖帶著暗紅色的靈力,貼近棋先生的脖頸,五指如刃,貼在了棋先生的脖頸上。 “別殺他!”紀(jì)飛雨想到妖族尊主的傳聞,心中一驚,這棋先生明顯知道不少東西,對他們還有用,妖族尊主說動手就動手,毫不留情,可這棋先生卻不能就這么殺了,然而他剛走上前,俞音手中的落英劍橫過,與寂寥的劍刃撞在了一起,竟是完全容不得人去阻撓那大妖殺人,落英雪亮的劍刃上倒影出紀(jì)飛雨有些錯愕的眼睛,俞音挑眉,就這么攔在紀(jì)飛雨的身前,一片櫻色的花瓣,斜斜地劃過紀(jì)飛雨的額前,削去他的一綹頭發(fā)。 兵刃相接的瞬間,紀(jì)飛雨的腦海中,忽然閃過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瞬間即逝,捕捉不到。 與此同時,北逍的手從紀(jì)飛雨的脖頸間迅速劃過,沒有眾人預(yù)想中的血光,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從棋先生的臉上被揭開,落在了地上。 面具落地的瞬間,在場的眾人看到了棋先生真正的臉,黎雅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驚呼出聲:“驚蟄!” 在面具落地的瞬間,俞音就看到了棋先生的臉,也立刻想起,不久以前,他在鹿山的竹林中見過這一張臉,記得當(dāng)時黎雅說,驚蟄躺在山下,身上傷痕累累,神志也不大清明,鹿山的長老可憐他,把他撿回了山上,做一些簡單的活計。 那時山上不起眼的伙計,成了如今臨安城中的棋先生。 “長老收留他的時候說過什么嗎?”俞音問。 黎雅想了想,道:“長老說,驚蟄的身上背著因果,能不能解開,在于他自己?!?/br> 俞音想了想,開口道:“敢問長老的名號?” “長老無名?!崩柩琶媛峨y色,“只讓弟子們稱他為承淵?!?/br> “承淵?”楊修逸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卻沒注意到在場幾個人的表情都變了,俞音和北逍后退了一小步,紀(jì)飛雨瞪大了眼睛,蘇以彤的凝魂燈從他的后背上啪嘰一聲摔到了地上,不遠(yuǎn)處的人群中,還有人趔趄了一下,踩到了身旁人的腳,響起了一片哎喲的聲音。 楊修逸搞不懂:“怎么了?” 他俯**撈回了蘇以彤的小燈籠,蘇以彤已經(jīng)不出來了。 俞音倒是知道怎么了,在場的幾個人,差不多也是當(dāng)年南淵學(xué)宮里最皮的幾個,承淵是南淵學(xué)宮的先生,嚴(yán)厲得很,當(dāng)初這幾個人沒少被他逮著打手心,以至于這群人時隔多年,聽到這位先生的名字,依舊面有菜色。 好在棍棒教育打出了成果,當(dāng)年這群皮孩子,功課一點都沒落下,在鏡雪關(guān)之役中,還救了不少人族,只是如今南淵沒落,先生選擇了鹿山這樣的小門小派,大約也是看清了不少事情,有幾分歸隱的意思了。 俞音覺得感慨,卻不覺得唏噓。 承淵先生能判因果,雖然有的時候,大家都覺得他是誤判,當(dāng)年清尋真人送三個孩子去南淵學(xué)宮修行的第一天,承淵先生看他們四個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塊肥rou,當(dāng)即就抓著清尋真人的衣袖,說了一通關(guān)于因果的論斷,還說清尋真人的因果還未還清,清尋真人無情地哦了一聲,單方面結(jié)束了話題,而俞音、俞歌和秦霜寒,從那以后見到承淵先生老遠(yuǎn)就繞著走。 “因果……”棋先生抬頭,咳出一口血沫,自嘲道,“既然都叫因果了,哪還有那么容易解開?!?/br> 說罷,束縛他的繩索忽然自行斷開,按著他的修士,忽然趕到手上劇痛放開了手,一陣黑霧卷起,卷走了棋先生,就這么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冥靈……”北逍手腕間,三道紅線刺入黑霧之中,霧氣中發(fā)出一陣怪笑聲,紅線斷成幾截。 “北逍,你這個叛徒?!壁れ`的低笑聲不知從何方傳來,“看好你的小殿下,不用太久,我會親自來要他的命?!?/br> 北逍淺金色的眼睛里閃過一道暗芒,一道獸影背生雙翼,巨獸發(fā)出咆哮,向著臨安上空的某一點沖去,在場的妖族紛紛跪地,臨安上空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虛影,在他的身后,是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樹根緊緊扣在那人的腳下。 兩道虛影在半空中相撞,整座城市都在顫抖,幾千年過去了,人族和妖族到底都是沒落了,在場的大部分人沒有經(jīng)歷過鏡雪關(guān)之役,沒見過這么大的陣仗,靈力沖擊之下,很多人感覺到頭暈?zāi)垦!?/br> 俞音倒是沒受到什么影響,不過北逍的人身還是站在他的身后,天誅的紅線在俞音的周身游走,替他擋下飛濺的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