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養(yǎng)條小狼狗 [強(qiáng)推]_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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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廷聞言,方才還微微顫抖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 顏又蘅瞥了她一眼,繼續(xù)道:“郜爺爺進(jìn)了醫(yī)院后,你自覺你有沒有放松對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沒了人監(jiān)管你,你就恨不能玩兒的把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 “我雖然是后輩,但我也知道,郜家這兩代人都是堂堂正正、磊磊落落的?!?/br> “而你,你做了什么?” 這個問題一拋出來,郜廷縮著的身子,簡直恨不得一下子鉆進(jìn)地縫兒里去。 作者有話要說: 阿蘅:鵝子還是要時常教育的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今天推薦的歌叫《三角題》,在樓下超市聽見的,旋律很好聽! 第42章 郜廷這16年來有過難言的痛苦, 有過滿腹的委屈, 也有過溫馨甜蜜, 但更多的時候, 她是被賦予了一個郜家人的身份。 而身為郜家人的責(zé)任對于她一個半大的孩子來說實在太過沉重,所以當(dāng)她的環(huán)境一放松下來, 很難不做出一些孩子氣的舉動。 顏又蘅不知道前世的郜先生,是不是一直都生長在那樣的環(huán)境才造就了她后來冷冷淡淡的性格。這一世顏又蘅只希望她能多一些溫暖, 多一些真正的情感。 抱著這樣的思想, 難免會偏愛了她些。 郜廷慢慢的蹲下1身去, 只露出漆黑的發(fā)頂。 她朦朦朧朧的哽咽著聲音道:“你知道了?” 她偷偷作弊,連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qū)е碌墓砻孕母[。她只是偶然聽說那個在播音室給阿蘅念情書的小子是個優(yōu)等生, 還有不少人覺得他跟阿蘅“很配”。 郜廷當(dāng)時就覺得一種恐慌彌漫上心頭, 這種恐慌在奶奶去世的時候有過,在爺爺住進(jìn)精神病院的時候有過。 這一次再度襲來卻又多了些恐慌以外的東西,郜廷說不清是什么, 卻只能感受到整個心房都被酸楚填滿。 她不是沒有害怕顏又蘅知道,但在比起那個跟阿蘅“很配”的小子面前, 她突然什么力氣都沒有了。 現(xiàn)在被顏又蘅提出來, 那些害怕才再次浮現(xiàn)。 她突然就很想哭, 摟著顏又蘅哭。 她問完后,顏又蘅不答,也陪她蹲下來。 “郜廷,人都會犯錯,沒什么大不了?!鳖佊洲康穆曇艟徛逦? “但你要知道你錯在哪里,并且能夠明辨是非。” 兩個人就這樣蹲在陽臺上,夜晚的風(fēng)吹得人很舒服,郜廷抬起頭來看向顏又蘅的時候,臉頰上的兩行淚痕很快就干透了。 “對不起,我...我以后不會了?!?/br> ... 幾乎就是從那天開始,郜廷就好像真的變了一個人一樣。 郜老爺子很快被送到離大院兒極近的另一處療養(yǎng)院,她們每天放學(xué)都可以去看望。這里環(huán)境更好,適合老人療養(yǎng),更有許多老人作伴,讓郜老爺子不至于太過孤單。 這些事情都是郜廷自己安排的,照顧爺爺?shù)娜诉x也是她親自挑的。 她做事穩(wěn)重多了,學(xué)習(xí)變得主動多了,也不再貪玩兒,每天開始跟著顏又蘅一起泡圖書館。 說她變了,卻好像也沒變。 郜廷還是喜歡黏著顏又蘅,性格還是一如往常的開朗。 很快就到了運動會的時間,白天她們正常上課,到了下午的時候,老肖才終于開了尊口,不情不愿的跟一班早就心不在焉的學(xué)生道:“去吧,去吧!玩兒去吧!” 郜廷很快轉(zhuǎn)過頭來,依舊枕著胳膊望著她。 “阿蘅,咱們今晚去圖書館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再不像以前被顏又蘅逼著學(xué)習(xí)時答應(yīng)得那么勉強(qiáng),是真正的發(fā)問。 認(rèn)真的神情讓顏又蘅覺得哪怕她不答應(yīng),她也會自己去。 顏又蘅很欣慰,鵝子能變成這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好啊,收拾書包,咱們學(xué)習(xí)去。”她點點頭,回答道。 她這話剛落,郜廷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坐在顏又蘅隔壁的章大嘴夸張的嚎叫了一句:“不是吧?你們今晚還要學(xué)?” 顏又蘅挑挑眉看著他,有些好笑的道:“你不去?” 章大嘴為難的看著顏又蘅,他成績不錯,一向也很勤奮,一直以追趕顏又蘅為目標(biāo)。 顏又蘅跟郜廷一起去圖書館的時候,他也不甘落后,幾乎像是比賽一樣,一定要比顏又蘅她們早去幾分鐘,好像這樣就能比她們更努力些。 本來顏又蘅是不屑于跟這樣的小孩兒比賽的,但無奈郜廷卻覺得很有意思,每天拉著顏又蘅賽跑似的往圖書館奔去,跟章大嘴兩人比的興致勃勃。 章大嘴連連搖頭,“我今晚不去,我要看表演去?!?/br> 今晚連章大嘴都不想去圖書館了,郜廷卻還要去,顏又蘅有些驕傲。 她的鵝子果然是優(yōu)秀的。 郜廷笑道:“今晚不比了?那你可要落后我許多了啊?!?/br> 章大嘴皺巴著臉,十分為難的道:“落后一天不算落后吧?我們還是要勞逸結(jié)合嘛!” 這邊三個人說說笑笑的熱鬧,郜廷的同桌沐憐筠同學(xué)卻一言不發(fā),她端正的坐在自己位置上,并沒有因為班主任的話表現(xiàn)出欣喜,平平淡淡的仿佛超脫世外。 顏又蘅瞥了她一眼,心里并沒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