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別撩我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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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存在的就一四面透風(fēng)的茅草屋,里面坐著一個光頭,面上帶著一道猙獰傷疤的人,看打扮,修莫確認(rèn)這光頭不是僧人。而這人還正正端著一杯茶擰眉看著自己眼前的棋盤,看樣子,已經(jīng)盯著棋盤看了不少時(shí)間了。也不知天博涉等會會怎么做?是等對方回過神來看到他們?還是直接上前去打斷這人的思考呢? 天博涉不知道修莫的想法,帶著修莫來到茅草屋前后便立足不前,然后右手稍稍向前,掌心向外伸去,以修莫的角度看去,好似能看到對面有什么東西和天博涉的手掌掌心對起來。 這樣的動作持續(xù)了一會,不待天博涉將手收回來,修莫便感覺前方好似有一扇門開了般,但這只是感覺,因?yàn)榍懊娴木跋髮π弈獊碚f,沒有很么變化。 之前天博涉輕輕向前踏了一步,然后嘴巴動了動,看天博涉看的方向,好像就是那個正在盯著棋盤的那個光頭的方向。 待天博涉閉口之后,光頭向修莫這邊看了一眼,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盯著自己面前的棋盤。 天博涉則直接單腿向后退了一步,好似中間是道梁,而天博涉一腳在門內(nèi),一腳在門外,扭著脖子對還在后面發(fā)愣的修莫喊道: “快跟過來,這門開啟不過一息時(shí)間?!?/br> 聽到這話,修莫趕緊快步跑了過去,側(cè)著身子從天博涉身邊進(jìn)去。 為什么側(cè)著身子? 眼睛看不到,但修莫所認(rèn)為的‘門’是確實(shí)存在的,因?yàn)閯倓傇谶M(jìn)來的時(shí)候,明顯感覺到門框的存在。 修莫進(jìn)入之后,天博涉就直接急急的跳了過來,但就算是這樣,也夾住了天博涉的一片衣角,且只一瞬間,衣角就已經(jīng)粉碎。 天博涉瞅著那片衣角,緊張的閉上眼睛,拍了拍自己受驚的胸脯,安撫正在狂跳的心脈。 “怎么?這樣就把你嚇到了?” 光頭扔低著頭看著棋盤,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整個茅草屋就rou眼所及的,就三人,修莫、天博涉、光頭,所以這句話不用想也知道是對天博涉說的。 光拍著胸脯的天博涉聽到這話,換成一臉輕佻的表情,一邊嘴角高高揚(yáng)起,眉眼成下彎的月牙形,雖然面上這樣的表情搭配在一起初見讓人感覺不搭,但仔細(xì)看的話,還是讓人忍不住產(chǎn)生一種朦朧的好感。 “你這樣的表情就不要在這里顯出來了,這里沒有你想勾引的人,若說你想勾引你旁邊這位小兄弟,那你只管在他面前怎么輕佻怎么來,在這里就收起你那詭異的表情吧?!?/br> 或許是被天博涉的表情驚到了,對方一臉厭棄的樣子,恨恨的說著。 修莫聽到這話,悄悄摸了摸鼻子,一臉不自然,這兩人斗法,怎么就把火燒到了自己身上呢。 天博涉也不在意:“哈哈哈哈哈,你還是這樣,一點(diǎn)都不給我留面子,這次沒看到我?guī)Я伺笥堰^來嗎?放下你的寶貝棋盤,收起你那一臉厭棄的表情,給我漲漲面子哈?!?/br> “我憑什么給你漲面子?就憑你當(dāng)年一聲不吭的玩消失這事嗎?” 光頭的語氣中隱隱透著忍耐的、克制的脾氣。 天博涉一臉不自然的表情:“當(dāng)年,當(dāng)年是你拒絕的啊?!?/br> 不敢大聲說這句話,只能小聲說給自己聽。 光頭是什么人?整個涂州拍賣場的管理人,修為又如何會差到哪去,別說天博涉這話有聲音,就算沒有聲音,只有口型,也能被破解掉。 “哼?!?/br> 光頭站起來甩袖走到修莫面前,一臉審視的樣子。 “這么多年你就找了這么個人?嘖嘖,你這品味越來越小清新了啊,真不怕自己年齡大的啊。” 說得修莫整張臉漲紅,知道光頭誤會自己和天博涉的關(guān)系了,剛要張口解釋,不想天博涉的話說得更快。 “你別瞎說,我們沒關(guān)系。” 天博涉表情變換太快,等修莫看過去,天博涉的一張臉已經(jīng)成青黑色的了,想來是被氣急了。 光頭看了天博涉一眼,也只是單單“哼”了一聲,便不再說什么。 三人就這么尷尬了半晌,最后還是天博涉打破寧靜的。 天博涉:“我這次帶他來是想問前段時(shí)間頻繁地動的事的。” 光頭:“這里是拍賣場,信息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br> 天博涉:“我知道,你直接開口就是?!?/br> 光頭:“......” 光頭:“好,最近也有幾人來問地動的事情,也確實(shí)如你們所料,地動的地界便是幾千年前的那個宗派,乾坤派的舊址,之所以地動,據(jù)我們掐算,這乾坤派恐怕在最近要重現(xiàn)天日了?!?/br> 天博涉:“重現(xiàn)天日?當(dāng)初整個門派幾萬人都跟著一塊消失,這次會一同出現(xiàn)嗎?什么時(shí)候那宗派會重現(xiàn)天日?” 光頭:“不知,隨時(shí)?!?/br> 天博涉:“......好吧,你說價(jià)錢吧?!?/br> 光頭:“哼?!?/br> 甩袖于茅草屋內(nèi)消失。 一直旁觀的修莫看到這樣的,忍不住嘀咕起來:“他不收費(fèi)用了嗎?” 一旁同樣愣了會的天博涉只能咬了咬牙,然后垂下手來,看不出這人在想什么。 兩人稍等片刻,也不曾有人來收費(fèi)用,也無人引導(dǎo)、安置兩人。 天博涉只能灰溜溜的帶著修莫出了茅草屋,一路低垂著頭顱,無精打采的樣子,讓修莫看著不忍。 “你和剛剛那人有什么恩怨嗎?他為什么那么討厭你?” 天博涉:“哎,這事,給你說了也沒用,且他的事,也不愿意別人去評論,所以......” 修莫:“哦。” 一路沉默......。 臨到了客棧門口,天博涉才從之前的情緒中出來,看到眼前的客棧,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走到客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