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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蕭逸昀謀權(quán)奪勢,沈容好事歹事做盡,不擇手段精心策劃,終于一手將蕭逸昀推上了皇位。 本以為一切塵埃落定,兩人之間那層窗戶紙捅破,蕭逸昀便會迎他為后。 沒想到新君即位,一紙密詔賜他全尸,同時昭告天下將娶姜氏女為后。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昔日功臣成為新君最大的污點。 沈容看盡一切,含笑飲下鴆酒,咽氣之前卻被趕來的蕭逸昀小心翼翼的抱進懷里。 guntang的淚水落在沈容臉上,沈容自嘲:一定是他眼花了,心硬如鐵的蕭逸昀怎么會哭? 不料再次睜開眼,沈容重生回還沒遇到蕭逸昀的那一年。 重生后的沈容這一世決定遠(yuǎn)離蕭逸昀,再也不給任何人作踐自己的機會。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世的蕭逸昀也重生了。 看透生死不服不干誰愛死誰死反正我不死受X表面冷淡內(nèi)心敏感自卑隱忍忠犬攻 攻受雙向暗戀,雙重生,互寵 第24章 不料就在此刻,變故突生。 冰棺那邊突然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晏止瀾眼神逐漸清明,掐著祁璟的手猛然下移,按在祁璟胸口,緩緩的將手中聚集的靈力注入他體內(nèi),同時暗中防備抬眼看向冰棺。 冰棺安安靜靜的放在那里,仿佛方才的動靜只是他的幻聽。 晏止瀾擰著眉,一邊警惕著冰棺一邊側(cè)耳傾聽祁璟的氣息,待聽到他呼吸聲已經(jīng)由初時的幾不可聞變成了綿長均勻的氣息,知曉他已無性命之憂,便收回了手,低聲道:“祁璟,醒醒?!?/br> 祁璟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雙眼,對上晏止瀾的眼睛。 晏止瀾陡然一驚,下意識的將祁璟從自己懷里推了出去,同時翩然后退,做出警戒的姿態(tài):“祁璟?” 只見祁璟原本黑中帶藍的眼睛,全然變了個樣。他那眼珠里的黑色此刻已經(jīng)全部褪去,只剩下一片純粹的湛藍。 他湛藍的眼珠一錯不錯的看著晏止瀾,全然沒有以往的靈動,看著他的眼神也很不對勁,冷冰冰的宛如看著陌生人一樣。不對,不是陌生人,而是跟看一朵花一棵草一樣,沒有一絲屬于人類的感情在里面。 不過一瞬,勁風(fēng)襲來,祁璟一掌朝著晏止瀾劈了過去。 晏止瀾心念意動,低喝一聲:“七星!”七星靈劍瞬間橫擋在兩人中間,撐起一片冰藍結(jié)界,將兩人隔絕起來。 祁璟來不及躲避,一頭撞在七星結(jié)界上,立時被狠狠彈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從地上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眼神變得無比狠厲,像是只知道殺戮不知疼痛的傀儡一般,又沖了上來。 如此幾次之后,晏止瀾終于看出來,眼前的祁璟只會使拳腳功夫,不會運用靈力,心中漸漸有了計較,在他又一次沖上來之時,迅速撤掉七星結(jié)界,同時眼疾手快的反手制住他,喝道:“祁璟!” 祁璟被他制住雙手,不斷掙扎。直到許久之后他的動作才慢慢停了下來,眼里的湛藍之色漸漸消退下去,被黑色取而代之。 他眨了眨眼,茫然的看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晏止瀾:“你怎么在這里?” 晏止瀾張了張嘴,似乎回了句什么。 然而祁璟耳中嗡嗡作響,一個字都沒聽到。 眼前的一切飛速往后退去,在他眼前消散,繼而一股大力襲來,一陣頭暈?zāi)垦#俦犻_眼,他人已經(jīng)落在了閣樓外面。 金珠臉上白膩的肥rou快要堆到他的臉上了:“君上,你可還好?” 祁璟恍如重回人間,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xue,難受的緊,他往四周看了看:“晏止瀾呢?” “晏公子?”金珠無比詫異的看著他,隨即笑道:“君上怕是糊涂了,晏公子怎么會在戒室?” 祁璟的手頓住了:“我怎么了?” 金珠道:“君上在戒室暈倒了?!?/br> 祁璟微微一愣:“我暈倒了?” “是啊,”金珠憂心忡忡道,“是碧青送了信號給老君上,我們才知道的。” “碧青?”祁璟喃喃的重復(fù)了一遍,他抬頭一看,眼前矗立著的依舊是那棟破舊的閣樓,而不是他之前所在的陵墓,怎么回事?他茫然的視線略過二樓,一抹熟悉的碧色身影在窗子前一閃而過。 “好了,”金珠觀察著他的臉色,扶他起來,“老君上吩咐,此次懲戒到此為止。君上既是無礙,便先回寢殿歇息吧?!?/br> 祁璟尚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他扶上輦駕送回了寢殿。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閣樓,閣樓跟他來之前所見的模樣并無二致,依舊藤蔓繚繞,一副暮氣沉沉腐朽不堪的樣子,仿佛之前的經(jīng)歷只是一場夢。 祁璟揉著額角,腦中混亂不已,那些藤蔓不是被他一把靈火燒掉了嗎?怎么還在?難道他剛才又是不經(jīng)意間觸發(fā)了幻境?可是明明那么真實,游動的魚群,冒著寒氣的冰棺,還有…… 猝不及防的,跟幻境里相同的那種痛楚驟然在心口炸裂開,疼的他幾乎想滿地打滾,為什么只要一想到那個名叫阿思瑤的圣女,他就心痛不已反應(yīng)如此劇烈? 好不容易等那陣莫名其妙的疼痛過去,祁璟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了,他虛脫的癱坐在輦駕上,不敢再去想幻境里的事情,雙目放空望著輦駕上的輕紗,準(zhǔn)備回去問問晏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