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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币娚倌陙砹耍w管家拍了拍手,示意婢女們上前布菜。 封景榮臨著少年邊坐了下來。 洛華心里賭氣,欲將椅子往另一側(cè)挪遠(yuǎn)些,誰想男人的手先他一步將椅子摁住,動彈不得。 見狀,少年望了一眼,松開椅子,執(zhí)起長筷,默不作聲。 兩人僵持不下。 這氛圍似乎不太對啊。 趙管家兩只眼珠子來回望了望,想著主子與小公子之間怕是鬧了些不高興,心里暗自琢磨了下,上前一步。 “主子。” “做什么?”男人的聲音沉得可怕。 趙管家咽了咽口水,大著膽子說道:“這天愈發(fā)冷了,您回房的時候可有瞧見一副膝套?” 男人皺起眉頭來,似要發(fā)作,趙管家忙跟上話頭。 “那是前幾日小公子上街專門為您選的?!?/br> “是嗎?!蹦腥嗣碱^松了松。 說完,趙管家就很識趣得帶著人撤出了屋子。 人都散去,男人有些刻意得咳了幾聲。 “這兩日太忙我未曾回屋里睡?!?/br> 洛華握著筷子心不在焉戳著碗里的米飯,也沒搭話。 過了會兒,一塊剃了刺的魚rou放在了他的碗里。 “別生氣了,我那話不是你想的意思?!狈饩皹s繃著臉,有些生硬得解釋著,“只是見不得你和那人走得近?!?/br> “你認(rèn)識徐之清?他人不好嗎?” 封景榮垂著眼簾,沉默了一陣如實說道:“不,只是你提到他的名字……笑了?!?/br> “這叫什么緣由?” “你找他,不找我?!狈饩皹s抿了抿唇,“我怕你——” “怕我做什么?” “怕你和他——”封景榮有點說不下去了。 這種情緒實在難以啟齒,封景榮自己心里都以為矯情得厲害。 然而這就是他當(dāng)時所想,所擔(dān)心的。 這時,少年忽然笑了起來。 “你素日老說我傻,如今看來,你才和個孩子似的,不比我還幼稚?!鄙倌昴四ㄑ劢?,輕聲道,“都是什么芝麻綠豆的小事也要板著臉說。” 封景榮愣了下,隨即嘴角也勾了起來,“是,是我不對,那洛兒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回吧?!?/br> “我又沒生氣,什么饒不饒的?!鄙倌暄b作不在意的說道,“我才不和你一般見識?!?/br> 封景榮輕笑一聲,又夾了些菜到少年的碗里。 “下午我與你一同去看徐宗正?!?/br> “嗯?”洛華抬起頭,面上有些不可思議,“你同我一起去?你不是要處理公務(wù)嗎?” “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不差這么一天?!狈饩皹s睨了少年一眼,“你不想我去嗎?” “那倒不是,你能同我一起去自是好的?!甭迦A面色有些遲疑,“只是我們的關(guān)系——” “我們怎么了?”封景榮問道。 “明面上不是說我是老師的親戚嗎?你和我一起去被人瞧著怎么辦?”洛華煩惱道。 “瞧著就瞧著了,又沒什么不可告人的?!狈饩皹s淡淡道,“讓人瞧清楚點也好?!?/br> 還能絕了一些心懷不軌之人的心思。 “這會子又不在意看,那起初還編出那種謊頭做什么?”洛華小聲嘀咕著,雖然嘴上抱怨,但是封景榮愿意陪他同去徐府,還是讓他心里有點高興的。 他一人去總是有點怕生的。 而有榮榮陪著,他心里就安定了。 當(dāng)馬車緩緩駛到徐府門口的時候,徐之清也已經(jīng)帶著人在外迎接了。 簾子掀起,見少年披著一件雪狐裘,頭戴斗笠下車后,徐之清作揖行禮。 而當(dāng)他抬起頭時,整個人不由一怔。 少年身后還緊跟著一個披著墨裘的高大的男人。瞧見那雙罕見的墨綠瞳孔,徐之清心里咯噔一下,就欲下跪。 然男人先抬抬手了,阻止了他的跪禮。 “你就是徐茂山的兒子?” “是,徐茂山正是家父?!毙熘骞Ь创鸬馈?/br> “虎父無犬子?!狈饩皹s微微頷首表示贊許,“我與宗正也算熟識的,今兒只是來看望你爺爺,家常小事,不必多禮。” “是?!毙熘搴眍^一滾,定下心神,抬手在前引路,“兩位請。” “爺爺,丞相大人來了?!蓖崎_門,一進(jìn)屋子,徐之清就先聲說道,“還有洛華,他們來看望您了?!?/br> 屋里的兩人皆是一驚,徐宗正直起身子來,伸出手示意自家女兒攙扶自己起身。 “丞相大人?!?/br> “徐宗正,快些躺下,這些虛禮就免了吧,本相只是陪著洛兒來瞧瞧您。”封景榮上前將老者扶住,溫聲道。 “老師?!甭迦A行禮。 “見過丞相大人?!鄙砼缘男炝枷纪朔饩皹s一眼,忙也跪下行禮。 “弟媳,客氣了?!狈饩皹s的神情很是平和。 “弟、弟媳婦,民女這擔(dān)當(dāng)不起?!?/br> “有何擔(dān)不起的。如今你已嫁于友明,友明與我是沙場上的生死兄弟,你自是當(dāng)?shù)闷疬@一聲弟媳的?!狈饩皹s將徐良霞扶起,語氣溫和,“快些起來吧?!?/br> “謝丞相大人?!毙炝枷加悬c不好意思,站起身來,她還真沒想到這位年紀(jì)輕輕的丞相大人竟然如此平易近人。 “對了,怎么不見友明?”封景榮在屋內(nèi)望了一圈,“聽聞他與弟媳一同回來看望宗正,還以為能見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