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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現(xiàn)在還不是他封景榮一人說的算?呵,身居丞相之位,兼行符璽令事,這大秦還要我這皇帝有何用??!” “陛下,是人就一定有弱點(diǎn),他不殺我們,我們就還有機(jī)會(huì)。還請(qǐng)您想想睿兒,千萬不可自暴自棄,做出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來啊!” 聽廖夫人如此一說,封高義方鎮(zhèn)定了些,“朕,朕——明白?!?/br> “陛下,今日您必須要去上朝,與您而言,如今朝堂之上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封景榮他再猖狂跋扈,也不敢在文武百官前對(duì)您下手?!?/br> “可是——,他都敢在朕的登基大典殺了楊丞相??!”封高義面上糾結(jié),他對(duì)封景榮的畏懼已是深入骨血了。 “陛下別怕,您到底是天子,他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廖夫人握住男人顫抖的手,緩聲道,“等上了朝,您只要對(duì)他恭謙禮讓,事事順著他的話說,他不會(huì)將您如何的?!?/br> 毫無疑問,廖夫人所言是最好的選擇,只是封高義心里的那道坎實(shí)在難以過去,他所剩無幾的自尊還是忍受不了要向那個(gè)低賤血脈的男人俯首臣服。 他以前有多瞧不起封景榮,他眼下的心境就有多煎熬。 “陛下,您一定要振作,妾已暗自命人傳密信于廖國(guó)公,國(guó)公會(huì)想辦法救陛下于水火的?!绷畏蛉藴愑诜飧吡x耳邊低語道。 “真的?岳父他——”話音未了,一根纖纖玉指就抵在了封高義的嘴邊。 封高義回過神來,忙點(diǎn)頭。 “陛下,妾來幫您更衣吧?!?/br> “好,更衣?!庇辛伺晤^,封高義終是打起了精神,“不就是一張臉皮嗎?皇上都做到朕這個(gè)份上,還怕什么?” “陛下圣明?!绷畏蛉藞?zhí)起那尊貴無比的龍袍,躬身說道。 “陛下到!”尖銳的聲音刺的耳朵生疼,封高義身著龍袍走進(jìn)未央宮內(nèi)。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坐在龍椅上,見眾臣跪拜,封高義定了定心,終找回了些身為帝王的尊嚴(yán)。 然朝堂之上,有一人仍直腰而立。 見那雙墨綠色的眸子正盯著自己,封高義的心里一顫。 “諸位平身?!狈飧吡x說。 “謝陛下。” 眾臣皆陸陸續(xù)續(xù)起身。 封高義正欲開口,誰料卻被人搶了先。 “陛下?!狈饩皹s上前一步。 “不知、知丞相大人有何事要奏?”封高義咽了咽口水,不敢瞧那身佩利劍的男人。 “聽聞陛下龍?bào)w欠佳,不知有沒有找太醫(yī)院里的人瞧過?” “朕、朕只是氣弱血虧,有些神思恍惚罷了,不是什么大事,用不著麻煩太醫(yī)?!?/br> “是嗎?還好陛下龍?bào)w無大礙。”封景榮的聲音壓低,俯身請(qǐng)罪,“不然今兒再三恭請(qǐng)陛下理朝實(shí)屬是大不敬了。” “怎、怎會(huì)?丞相大人勸誡朕勤政何錯(cuò)之有?”想起廖夫人所言,封高義勉強(qiáng)擠出笑臉,欲起身相扶,“這些小事何足掛齒?丞相大人不必放在心上?!?/br> “謝陛下諒解。”然不待封景榮話說完,封景榮便已直起身來,神色如常。 “咳,咳……”封高義尷尬地坐回龍椅上,面上無光,不敢發(fā)作,唯有草草揭過。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太監(jiān)高聲喊道。 “臣有一事要奏?!?/br> “薛奉常,有何事?” “稟陛下,是有關(guān)惠然太后與先帝共葬皇陵一事?!毖Ψ畛9淼馈?/br> “惠然太后下葬皇陵,這難道有何異議嗎?”封高義神情一愣。 “稟陛下,臣以為惠然太后下葬皇陵一事不妥。” “什么?”一聽這話,封高義一巴掌拍在龍椅上,氣血上涌,怒指著薛奉常,“不妥?你說不妥?惠然太后那是朕的生母,身前更是大秦的一國(guó)之母,她下葬皇陵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dāng)然的嗎?薛奉常,你掌管宗廟禮儀,竟然能說出這般混賬的話來!來人啊——” “陛下?!狈饩皹s眼皮微抬,冷冷打斷道,“薛奉常尚未說完?!?/br> 封高義心里一滯,像是潑了一頭的冷水,神色僵了僵,顫顫坐了下來。氵包氵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22 21:16:01~20191223 19:46: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蔚藍(lán)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8章 “不知薛奉常所言為何?”收回目光,封景榮淡淡道。 “臣以為惠然太后品性不淑,舉止不端,生前甚至做出假擬圣旨謀害皇子的大逆不道之舉。如此行徑,惠然太后實(shí)在是不配于先帝同葬一處?!?/br> “一派胡言!我母后何曾——” “陛下,薛奉常所言極是?!狈饩皹s無視了龍椅上的人,截住了話頭。 語畢,曹宇上前一步,“陛下,臣覺得薛大人所言有理?!?/br> “陛下,臣附議?!?/br> “陛下,臣附議。” …… “你們——!”封高義氣急敗壞,胸膛上下不停起伏著,今兒封景榮非要他前來,他自知沒什么好事。 原以為最多受些折辱,然他萬萬沒想到對(duì)方竟然拿他母后的事做文章。 這個(gè)賤種到底想做什么? 就算他母親曾陷害于他,可他也已算報(bào)了仇,血債血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