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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隅一臉懵逼:“??” 不是,你們不進去,怎么改造??? 其中,為首的一位中年大叔開口:“厲總說了,現(xiàn)在屋子里有人在睡覺,我們進去的話有動靜會打擾到他休息。” “……”白少隅快被這狗糧給噎了個飽,“你們等了多久了?” “一個多小時吧,”大叔憨憨地笑了笑,“他讓我們來了之后,就又不讓我們進去了?!?/br> 白少隅擼起袖子,憤憤不平:“……過分了!” “沒有沒有,”大叔忙不迭擺手,“厲總說了,我們在外面等,也算工錢的?!?/br> “……”白少隅抹了把臉,行吧,誰讓厲大少爺有的是錢呢! 既然人大少爺都不在意,那他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白院長算是默許厲城驍對他家醫(yī)院改造的行為了,其實這沒有什么,畢竟,連專屬產(chǎn)檢室和產(chǎn)房都做好了,還差一個病房么? 然而,讓他做夢都沒想到的是,這個病房,成了過年留守在醫(yī)院值班的同事們的“心塞之源”。 過年醫(yī)院里沒平時忙,很多人因為“忌諱”,除了真的特別嚴(yán)重的病,這段時間都不輕易往醫(yī)院里跑,所以整個醫(yī)院都比往日要清冷一些,而值班的人員,都是一些沒有成家、更多的是連對象都沒有的單身狗—— 一來,年輕人資歷淺,過年留守值班一般都是他們的事兒;二來,連對象都沒有,應(yīng)該不怎么忙吧?三來,還不用在家里面對這些親戚“找對象了嗎”“怎么還沒找對象啊”“什么時候找對象啊”之類的靈魂拷問三連。 于是,苦逼的單身狗就成了醫(yī)院的留守兒童了。 然而,厲城驍和宋淮這對“狗男男”卻還要戳他們的心窩子。 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這兩天,醫(yī)院的伙食尚且還有點過節(jié)的氣氛外,其他時候都平平淡淡,甚至有時候還不如平時——因為過年了,他們專門買菜的渠道也要歇歇。 然而,厲城驍不愧是霸道總裁,不知道是從哪里搞來的渠道,每一頓的菜品都很豐富——當(dāng)然,本質(zhì)是人家有錢,反正每當(dāng)他們在食堂吃著普普通通的工作餐的時候,一旁的宋淮總是端著個飯盒,吃得可香可香了!隔著好幾個位子,他們都能聞到那香味兒。 是的,他們也不是很懂,為毛那兩個人要來食堂吃飯,在病房吃不好嗎?! 可吃就吃吧,頂多就是基于嗅覺的“物理攻擊”,等厲大少爺把他那寶貝疙瘩推到外面的小花園里散步時,那才是扎心的“心理攻擊”。 “以后我們還是在房間吃飯得了,”宋淮仰頭看著站在輪椅旁邊的男人,有些無奈,“我都能感受到大家對我們的敵意了!” “不行,”厲城驍態(tài)度堅決,并且還擺出了自己的邏輯,“不要一直悶在房間里,會憋壞的,對身體不好?!?/br> 宋淮肚子不明顯的時候,還跟他一起去厲氏上班,后來他倆從厲家搬出來之后,宋淮也偶爾跟他去過公司,只是后來他肚子明顯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忙著準(zhǔn)備新公司的事情,就把宋淮養(yǎng)在了家里。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會帶宋淮出來走走,不然他也不會花那么多錢租個公園。 現(xiàn)在,宋淮受了這么大的傷害,他是斷然不會離開宋淮的了,所以他會時不時地推著宋淮下樓轉(zhuǎn)轉(zhuǎn)。 厲城驍聽說很多人在孕期會由于各種原因抑郁,他的淮淮原本是個開朗的人,他可不想看到宋淮因為懷孕而抑郁。所以,大少爺覺得多出去走走轉(zhuǎn)轉(zhuǎn),吸收新鮮空氣,或者多接觸到人,總歸是對宋淮的心情有好處的。 所以,大少爺才會想方設(shè)法地讓宋淮出去接觸人——當(dāng)然,接受別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也是“接觸”的一種。 宋淮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是故出門都是坐在輪椅上被厲大少爺推著走的,輪椅是大少爺花了高價為他那寶貝疙瘩量身定制的,宋淮坐在上面不會覺得肚子蜷著。 而且每次出門,厲城驍都會很細心地拿一條毯子遮住宋淮的肚子及大腿部分,既保暖,隔絕了其他人往他肚子上看的視線。 除了極個別參與了宋淮手術(shù)的醫(yī)生和護士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宋淮懷孕的事情,厲城驍千叮嚀萬囑咐,而白少隅也沒有讓他失望,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厲城驍在輪椅的正前方蹲下來,現(xiàn)在他高度沒有宋淮高了,微微仰著腦袋看宋淮,淡淡一笑。 宋淮的樣子簡直可愛,可愛到犯規(guī),想…… 宋淮一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狐疑地問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有,”厲城驍開口。 宋淮:“什么?” “有我喜歡的樣子,”厲城驍平靜地開口。 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 宋淮當(dāng)即就鬧了個大紅臉,對著厲城驍嗔道:“嘖,你嚴(yán)肅點兒,我在跟你討論正事兒呢!” 厲城驍站起來,但腰還是彎著的,將兩人的視線拉到了幾乎同一水平的位子。大少爺眼角蔓延出一絲笑意:“你嘴角有東西?!?/br> 宋淮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這次學(xué)乖了,才不會上當(dāng)傻乎乎地問“有什么”,不然他覺得以老男人現(xiàn)在的段位,可能會說出“有甜甜的液體”之類的sao話。 他將腦袋往后退了一點,重申:“說了別鬧?!?/br> “我沒鬧,吃完飯也不把嘴也擦干凈,”厲城驍說完,便招呼也不打一聲的,突然傾身向前,伸出舌頭飛快地在宋淮的嘴角舔了一下,而后笑了笑,“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