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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種,明明笑著,卻說著委屈巴巴的話……怪讓人心疼的。 厲城驍?shù)男亩家鄣没袅?,他想把宋淮綁在自己身邊都來不及,怎么會離開呢?看著這樣子的宋淮,他心里的疼一直在攀升,最后也不忍心看下去了,便干脆直接把人按在自己的懷里,這樣就看不到那張讓自己心疼的臉了。 大少爺?shù)吐暫宓溃骸霸趺磿??我不會不要淮淮的?!?/br> 聞言,宋淮的眼淚又跟泉眼似的,汨汨地往外涌著咸咸的淚來。 厲城驍把自己的臉頰蹭了蹭宋淮的腦袋,像是在安慰他,輕聲說道:“我們開始于一個美麗的錯誤,卻能夠在錯誤的養(yǎng)分下結(jié)出美好的果實來,那么這個錯誤就不能算是錯誤。” 宋淮埋在厲城驍?shù)膽牙?,深吸了一口氣,屬于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他有那么一瞬間的愣怔,有些好笑:“沒想到,你還挺文藝的?!?/br> 下一句,厲大少爺親手打破了這份文藝,但聽大少爺滿嘴開車:“而且沒有那個錯誤,我怎么又會知道,之前那個唯唯諾諾、安安靜靜得仿佛跟個瓷娃娃的你,在那種時候居然表現(xiàn)得那么的開放?!?/br> 宋淮聞言,雙頰“騰”地又紅了好幾個色度。 不是他開放,他當時剛穿來的時候,也是莫名其妙,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事情的他完全是被厲城驍給帶著跑的好么? 要說只能說,厲城驍是個老司機,特別會感染別人。 “老司機”三個字成功讓宋淮自己醋了一把,他推開厲城驍,面色不悅地瞪著對方,硬邦邦地往外冒著字:“你那天表現(xiàn)也不錯啊,是不是以前經(jīng)常練?。坷纤緳C!” 厲城驍一愣,只覺得冤枉,剛想說自己簡直堪比現(xiàn)代版竇娥,然而在對上宋淮那雙被醋給泡紅了的眼睛時,心里便滋滋地冒著開心的泡泡。 他悶笑了兩聲,說道:“是經(jīng)常練?!?/br> 宋淮的臉瞬間就臭了幾分。 雖然理智上告訴他,厲城驍都“一大把年紀”了,不可能在跟他之前還是一張白紙,男人嘛,他懂的,誰還沒個需求咋滴?何況厲城驍有錢又有顏,上趕子倒貼的男男女女能趕上十幾支籃球隊了,但是—— 他就是覺得有那么一丟丟的不開心。 不是氣厲城驍?shù)摹半S便”,而是氣自己怎么不早一點穿過來,氣原主怎么年齡這么小,要是他能在合適的時間以合適的年齡穿過來,那么厲城驍就完完全全屬于他了。 宋淮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還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喜歡一個人就想占有一個人的全部,不希望任何人染指,不論這個人是出現(xiàn)在過去、現(xiàn)在還是將來。 厲城驍看著氣成河豚的宋淮,心里覺得好笑,他伸出手指頭在對方鼓著勁兒的臉上戳了戳,發(fā)笑:“是經(jīng)常練沒錯,但都是手動擋。長這么大就開過一次自動擋,感覺非常不錯?!?/br> 甚至食髓知味了,奈何現(xiàn)在宋淮身體條件不允許,不然這家伙恐怕早就連渣渣都不剩了。 宋淮反應(yīng)過來,心里開心得冒泡泡,他年齡不大,還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他這會兒心里開心極了,臉上便毫不吝嗇地綻放了一個笑容來,對著厲城驍傻笑了兩聲。 厲城驍笑得直搖頭。 大概是覺得自己傻得太直白了,宋淮輕咳一聲,努力讓自己的臉繃著,故意挑刺兒:“你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這么大個人了,居然要到二十九歲才……” 他頓了頓,覺得自己面子上過不去,便開始給大少爺“潑臟水”來找臺階下,說道:“就算不是生理上的問題,心理上肯定也有問題?!?/br> 厲城驍:“???!” 他簡直要被這家伙驚世駭俗的理論給驚呆了,一時間覺得大概自己是真的跟不上這個時代了,甚至覺得是自己老了,思想該進博物館了—— 這年頭,潔身自好都變成“那方面有問題”的具體表象了? 大概是厲城驍那一臉驚呆的表情讓宋淮心里爽得一批,覺得自己總算扳回一城,便有些得意忘形,嘴欠道:“我二十歲就成了真男人了,而你,二十九了才完成進化,比我晚了整整九年。” 厲城驍聞言,眼睛一瞇,他交臂于胸前,涼涼地問道:“我是不是太寵著你了,讓你有些恃寵而驕甚至還開始飄了,嗯?” 說他“那方面有問題”的時候,厲大少爺已經(jīng)很不爽了,只是當時沉浸在宋淮那石破天驚的理論中一時忘了發(fā)作,現(xiàn)在這家伙更是厲害得不得了了,居然說他才變成真的男人,并且比他晚了十多年,這簡直是對他男性尊嚴極大的侮辱。 大少爺沉聲問道:“要不是你現(xiàn)在身體條件不允許,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你哭著后悔變成男人,嗯?” 宋淮:“……” 啊哦,玩脫了。 他差點忘了,原主是怎么死的了。 果然還是有些飄了。 厲城驍繼續(xù)假裝生氣地數(shù)落道:“我看我就是平時太寵著你了,讓你無法無天。” 宋淮立馬勾頭認錯:“我錯了?!?/br> 厲城驍心中暗笑,面上卻還端著,一甩手:“晚了,就算你現(xiàn)在叫爺爺也沒用!作為一個二十歲就變成‘真男人’的男人,是不是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zé),嗯?” 他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在“真男人”三個字上咬下了重音,咬牙切齒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