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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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禧老親王這已經(jīng)是明晃晃的投靠后族了,誰敢動(dòng)皇后,就是和宗仁府老宗令隆禧老親王過不去。 周圍還一片附和之聲。 薛父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這是被皇上捏疼七寸了。 …… 第111章 秀色歸凈, 美竹清雅。 炎炎夏日,躲在秀竹院閑室納涼,可是, 極為舒爽快意的一件事兒。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樘鞜幔γ髦樵桨l(fā)的不愿意動(dòng)彈。 薛成林與鐘含青提過幾次薛明珠的疲懶, 鐘含青有空時(shí)便會(huì)來薛府陪伴薛明珠。 薛府與鐘府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訂親了。 就在謝太后壽宴出宮后的第二日, 薛府便請(qǐng)了近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薛紹良的夫人和官媒先后去了鐘府。鐘府對(duì)這門親事也是滿意的,只不過,照例還是要推上兩三回才能徹底訂下來的。 但是,實(shí)際上兩府態(tài)度兩府互自都已經(jīng)很清楚了。 故而, 也不限制鐘含青來薛府。 這日后若是親事正式訂下來, 鐘含青怕是還不方便再來薛府了。 訂了親的女子, 是不能隨意出門的。 她們釀的桃花醉也已經(jīng)好了。 清甜、甘冽、微辣,還帶著一股幽幽的冷香。 為了配這極品桃花醉,薛明珠特意準(zhǔn)備了八果壘、雕花蜜煎、砌香咸酸、脯臘河鮮來配著。 薛明珠心中有事兒,不一會(huì)兒便喝桃花上面, 杏眼朦朧了,卻還想著再喝,半道被鐘含青攔住了。 鐘含青也沒少喝, 可是,鐘含青的酒量要比薛明珠好上許多, 神色依舊清明,只是眉眼處多了幾份嫵媚嬌憨,讓人移不開眼睛。 “鐘jiejie, 你現(xiàn)在這個(gè)模樣若是被我家兄長(zhǎng)看到了,那可不得了,怕是我家兄長(zhǎng)連話都不會(huì)說了……”,薛明珠醉眼朦朧著打趣道。 她大哥薛成林對(duì)鐘含青的情有獨(dú)鐘,薛明珠可是看在眼里的。 對(duì)于鐘含青能成為她的嫂嫂,薛明珠是高興的。 真心的為兄長(zhǎng)感到高興。 鐘含青再優(yōu)雅端莊,也只是位十七、八歲的少女,哪里受得住薛明珠如此打趣,卻又不好收拾薛明珠,只能恨恨的去搶薛明珠的酒壺,“看你還混說?!?/br> 薛明珠抱著酒盞不撒手,就像抱著她最愛的珍寶一般,撒著嬌道:“哎哎……鐘jiejie,再讓我喝一口嘛……你說都是一樣的步驟,怎么鐘jiejie釀的就是比我釀的好喝一些呢?” 薛明珠自己釀的也不是不好喝。 準(zhǔn)確的來說,薛明珠自己第一次喝自己釀的桃花醉時(shí),她還是挺滿意的。 好喝! 可是,等喝過鐘含青送來的桃花醉后,薛明珠就明白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的酒也好喝,可是,卻沒有鐘jiejie釀的醇厚甘冽,入口綿柔。 與鐘jiejie釀的桃花醉一比,她釀的就是水,鐘jiejie釀的才是酒呢。 讓人百喝不厭,就是后勁有點(diǎn)大。 她第一次只喝了一小壺,就足足醉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時(shí),人還是蒙蒙的呢。 差點(diǎn)沒把薛母氣死。 若不是鐘jiejie來了,她必然是碰不得這桃花醉的。 怎么舍得讓鐘含青將酒拿走? 她這壺里可還剩下大半壺呢。 薛明珠使出了全身的勁兒癡纏,水汪汪的杏眸還含著一層薄霧,眨啊眨的看著鐘含青,委屈巴巴,可憐兮兮,宛如一頭可愛無害的小兔子一般,讓人忍不住憐惜。 鐘含青心一軟,粉彩酒壺便被薛明珠搶了回去,不禁又好氣又笑的嗔道:“真是個(gè)小酒鬼!喝多了,沒得明日又頭疼了……” 薛明珠才不管呢,美滋滋的抱著桃花醉嘬了一口,愜意的一嘆道:“好喝!喜歡!” “喜歡就好……jiejie還會(huì)釀好多酒呢,日后每釀了新酒就給送過來……”,鐘含青自己也喝了一小口,看著薛明珠喜歡的模樣,淺笑道。 鐘含青釀得一手好酒。 可是,若不是至交好友,是得不到鐘含青親手釀的好酒的。 薛明珠這可是借了她哥哥的大光了。 “謝謝鐘jiejie,鐘jiejie最好了?!保γ髦楸е姾嗟囊恢桓觳矒u來晃去,癡癡的撒嬌。 薛明珠長(zhǎng)相本就甜美可人,她一旦撒起嬌來,鮮少有人能受得了,直讓人恨不得將家底都掏給她。 “明珠,對(duì)于皇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鐘含青揉了揉為薛明珠腦袋,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她來了幾次了,能感覺到薛明珠之所以這么懶懶的,是因?yàn)橛行氖聝骸?/br> 而這心事……全在皇上身上。 她無論是從鐘家還是從薛家得到的消息都是薛明珠會(huì)入宮為后。 可只有薛明珠自己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 若是不愿,便也罷了。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若是換成她,她也不愿入宮的。 否則,怎么會(huì)遇到薛成林后,便已是感激上蒼了。 她也不愿與其它女人共同分享自己的愛人。 鐘含青能理解薛明珠不愿入宮的想法,可是,既然不愿入宮,那不入便是,為何還要如此放不下,這樣折磨自己呢? 薛明珠的心痛了一下,隨后掂了顆酸姜梅子放入口中,又酸又澀的味道激得小臉變形,好一會(huì)兒才含糊道:“可他是皇上啊……” 以前,他有謝明蕊。 現(xiàn)在,雖然沒了謝明蕊,可是,還是會(huì)有張家小姐、李家小姐。 太后那還不是天天的往宮里召人忙著給他相看嗎? 就算他心里有她,只想守著她一個(gè),可是,無論是太后,還是滿朝文武和天下百姓也不會(huì)答應(yīng)的,這是不現(xiàn)實(shí)的。 而這又是她唯一所求的。 他們之間……無解! “我只是一時(shí)之間難以割舍……不著急……會(huì)好的……” 她現(xiàn)在懶懶的,心在想到蕭孤舟時(shí)偶爾還是會(huì)痛一下,可是,一定會(huì)好的。 若是實(shí)在不行,她躲回寧安總行的。 天高皇帝遠(yuǎn)。 不聽不看不聞,時(shí)間總會(huì)沖淡這份思念的。 呵呵,微醺的感覺真好。 連心都通亮幾分。 薛明珠抱著粉瓷酒壺傻呼呼的笑著。 她也不知道她在高興些什么,反正,心里就是高興。 高興! 薛明珠像只醉貓般,說的話顛三倒四,但神奇的是鐘含青都聽懂了。 鐘含青愿意來陪著薛明珠,除了一部份是受薛成林所托,另一方面是她也很喜歡薛明珠。雖然,薛明珠比她小很多,可是,卻意外的心意相通,能說到一起去。 在鐘含青眼中,薛明珠就像一只受了傷,獨(dú)自躲起舔舐傷口的可憐小貓兒。 薛明珠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了皇上。 鐘含青沒有勸慰,因?yàn)?,她知道薛明珠并不需要?/br> 輕輕的拿起粉彩酒壺撞了一下薛明珠的酒壺,輕輕的喝了一口酒。 薛明珠也跟著喝了一口,猶自開心的傻樂著。 正在這時(shí),秀竹院的寧?kù)o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花盞像只喜鵲一般跑了進(jìn)來,臉上帶著歡喜,雙眼直放光,連屋都不進(jìn),直撲到閑室窗前,扒著窗口,急急道:“小姐,皇上今天在早朝之上說從今往后要廢了選秀……還說若是日后無后便找隆禧老親王那脈過繼……” “咣當(dāng)……”一聲,鐘含青手上拿的粉瓷酒壺沒拿住摔在了地上,秀目圓睜,問道:“你說什么?” 花盞又像只鷯哥般地又快速地重復(fù)了一遍。 “咣當(dāng)……”一聲,薛明珠雙眼發(fā)直,手里的酒壺也摔在了地上,滾出了好遠(yuǎn),“他……他當(dāng)真是這么說的?” 這……這怎么可能?! 他……他怎么能這么任性?! “當(dāng)然是真的!” “老爺都回府了……現(xiàn)在,滿京城都傳開了……” “說是誰再反對(duì),他就扔了這江山給隆禧老親王那脈,他帶著小姐去隱居!” “小姐若是先故去了,他就效仿先祖出家當(dāng)僧人!” 滿朝文武都嚇跪了。 花盞開心得嘰嘰喳喳,沒有片刻消停。 秀竹院的大小丫鬟們聞?dòng)嵰捕寂苓^來,圍住花盞激動(dòng)得問了又問,其中以花煙最為高興,像過年一樣。 “鐘jiejie,我……我沒幻聽吧……”,薛明珠不敢置信的看向鐘含青。 她從來沒有想過蕭孤舟那樣的人會(huì)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