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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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珠好奇的問題,薛母也同樣好奇。 徐都統(tǒng)……她知道的。 寧安城的二把手。 她做為參軍夫人也經(jīng)常出席寧安貴婦們的宴席,曾見過徐都統(tǒng)的夫人,是一位極為優(yōu)雅的婦人。 薛母心中微動。 這人選……真真不錯啊。 “可是……我怎么從未曾聽說過此人呢?”,薛母奇怪的問道,“他可是嫡子?!” 若寧安真是有如此優(yōu)秀的一個孩子,她不可能不知道。 否則她也不會在幾年前就將目光對準了寧安將軍府的三公子,甚至都不怕三公子比薛明珠大那么多歲,這不也是逼的沒辦法,矬子里面拔大個兒嗎? 趙媒婆似乎是知道薛母會這么問,她拍了一下大腿,道:“徐副都統(tǒng)的夫人出身京城武安候府,四公子是徐夫人的幼子,自小被抱養(yǎng)在候夫人膝前,讀書識字都是在京中,學(xué)業(yè)未完之前,極少回寧安的……” “哦……原來如此……” 薛母點點頭,解了心里的疑惑后,卻并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比如,這位四公子都已經(jīng)中了探花了,日后是不是要留在京中任職。他既出身于武安候府,想必候府為他運做一下,留在京中不難。 若是,他留在京中任職,如何能回寧安娶妻?! 若薛母真有意在寧安為薛明珠找一乘龍快婿,她肯定是要問的。 不過,老爺早早就已經(jīng)打了招呼了不在寧安為小明珠訂親。 所以,她也沒有了繼續(xù)往下問的興趣。 能做官媒的人都是七竅玲瓏心的,看薛母沒有繼續(xù)往下問的意思,就知道薛母并沒有真正的動心,趙媒婆還心中奇怪。 明明剛才薛夫人有動心的表現(xiàn),怎么現(xiàn)在聽完了之后反倒沒得意思了? 在一旁冷落了半天的張媒婆抓緊機會開口,“見過薛夫人。” “我是城西的張媒婆。” “今天,我也是來保媒的。我保的這個媒呀,這位公子您也認識,知根知底,幾乎可以說是您看著長大的……” 張媒婆一開口,薛明珠頓時激動起來,耳朵都恨不得貼在窗縫上。 原來,是來了兩個媒婆啊。 沒想到,她這么搶手。 薛明珠美滋滋的。 她聽這張媒婆的意思,怎么這么像是謝孤舟呢?! 薛母更是聽得糊里糊涂,“你說的……這是誰啊……?” “嗨!還能是誰?!云家的云若瀾啊……” “這云公子雖然不是探花,可是,云公子的樣貌在寧安誰人不知???那可是真正的俊雅公子,且云公子已是進士出身……“,日后等到大赦之令,就可以回京謀前程了。 ”薛家雖是情況特殊,可是,女兒是外嫁女……罪不殃及啊……“ 若是嫁了云家,遲早薛明珠也是能回京的。 總比在這苦寒之地守著父母的強。 這為人為母的,可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得好些嗎?! 張媒婆對自己提的這門親事很有信心。 云家的那位云公子可是滿寧安城最想嫁的公子之一,僅次于薛家那位父母雙亡的弟子謝孤舟的。 前些年,她們不知道受人所托跑了多少次云家,可是,云家死不松口。 她們都當云家是一心想要回京,無心在臨安娶妻呢,卻沒想到原來是云家的公子是喜歡上了薛家的小姐。 這薛家的小姐一及笄,人家就迫不及待的來提親了,似是生怕這薛小姐許了別家似的。 不過,也別說,她來之前也沒想到薛家小姐竟然真的這般搶手,連徐副都統(tǒng)家的都來提親了。 ”云家?!“ 屋里屋外的薛母和薛明珠都傻了眼。 ”怎么會是他家???“,花盞無聲的用口型問著。 花煙緊張的給她兩人放哨。 薛明珠的眼睛睜得比花盞還要大。 她怎么會知道?! 她都沒見過云若瀾幾次。 寧安民風奔放,不似京城閨秀管得那般的嚴。 在這里,大家閨秀亦可以拋頭露面在大街上逛街,這里的女人可以和離、可以再嫁,就是二婚也沒有人會說三道四。 薛明珠是真的很喜歡寧安。 她好像是在逛街的時候,遇到過云若瀾幾次。 不過,都只是淡淡的見了禮就分開的啊……她怎么不知道云若瀾喜歡她?! ”真是的……我還以為是謝孤舟呢……“ 薛明珠的嘴撅得能掛油瓶了。 摳著墻皮,越想越氣。 說好的找她爹提親的,磨磨蹭蹭到現(xiàn)在也沒有來。 若是,她被訂親了……可不能怪她悔約棄諾…… 薛明珠心里這么想的,可是,腳上卻一動不動,繼續(xù)保持著偷聽的姿勢,心里緊張的不行,生怕娘來句”考慮考慮……“。 別以為她不知道,若是女方說這話兒,十有八九就是有門。 要男方的媒人三番兩次登門以示誠意。 這些是王嬌兒告訴她的。 王嬌兒去年訂親了,說是等及笄后再成婚。 過來人……有經(jīng)驗! 還好,薛母并沒有說”考慮考慮……“,說的是”明珠是我的心頭rou,還是一團孩子氣呢,我想著要再留兩年……“ 窗戶外的薛明珠放心了。 太好了…… 沒被她娘亂點鴛鴦譜。 屋里的兩位官媒可有些傻眼了。 她們是做這一行的,這樣的話聽得多了。 女方這樣說就是在婉拒了。 表示沒相中。 兩位官媒心中是有氣的…… 可是,薛母是個什么樣兒的人?!那是個連大理寺女監(jiān)都能被擺平的人物,看兩位官媒的臉色不好,揮揮手,貼身的嬤嬤便端上來一托盤,里面放著兩個大紅封。 全都是銀票,一百一封的。 這出手的闊綽在寧安絕對是頭一份兒。 兩位官媒心中震驚不已。 她們哪怕是這擔媒保成了,也不過就是這個數(shù)兒。 沒想到她們只是跑來了一趟,喝些茶水,便能拿到這個數(shù)兒…… ”這……這……“,趙媒婆笑得越發(fā)討喜了,”這可是讓老婆子有些汗顏了……“ 薛母笑得慈眉善目的,”這有什么?兩杯茶錢罷了。辛苦二位跑了這一趟,應(yīng)該的……“,說罷,薛母端起了茶盞。 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 兩位官媒跑這一趟,雖說沒能把事兒辦成,但是,也不虧。 這心氣也順了。 好話不要錢的說了一通后,十分識趣的各自拿著紅封走了。 薛母放松的長長吐出一口氣,任貼身嬤嬤給揉捏著肩膀,看著窗戶的方向,涼涼道:”你還不進來?等著我去揪你耳朵嗎?!“ 窗外躡手躡腳想要偷溜的薛明珠立刻像中了定身術(shù)一般。 花盞、花煙臉一綠,各自暗暗吐了吐舌頭看了自家小姐一眼。 ”娘……“ 薛明珠嬌嫩鶯啼再次甜出一個新高度。 進了屋,一頭扎進薛母的懷里,直揉得薛母小心肝都要碎了,滿心的不舍。 “娘,您可不能把我隨便嫁出去!” “要我嫁得有兩條!” “第一帥得過謝孤舟!” “第二這輩子不許納妾!” 薛明珠伸出兩根纖纖玉指,理直氣壯。 “走!” 薛母一指門外。 她就是生了個什么討債的?! 薛母氣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