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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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芯城城整理: 今天還有一更…… 昨晚本來想休息幾分鐘,結(jié)果一覺睡到大清早…… 哭哭。 第33章 乖 明粲舒舒服服睡了一晚上, 早上起床神清氣爽。 反倒是黎淵, 竟然有了感冒的癥狀。 他渾身上下稍微有點疲憊的感覺,周身氣息軟化下來不少, 嗓音也比之前要啞下來許多, 剛醒時眼底透著少許烏青,看起來是沒睡好。( ?° ?? ?°)?棠( ?° ?? ?°)?芯( ?° ?? ?°)?最( ?° ?? ?°)?帥(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明粲見此, 當(dāng)即翻出包里的藥片,讓黎淵吞下。 一個上午過去, 黎淵終于感覺情況好了些。 這點小病還不至于到出不了門的地步, 為了不妨礙明粲的興致,黎淵下午便開著車帶她一起到了邊境處。 安檢處的游客永遠大排長龍,明粲和黎淵排在隊尾,慢悠悠跟著長串的人流往里面擠。 旁邊兩路的人雖然速度慢, 但也算是在往前, 只有明粲這一排一動不動。 明粲奇怪,踮了踮腳往遠處看去, 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正被圍住, 幾個人往他包里搜尋著什么。 就這樣耽擱了進程。 收回視線, 明粲估摸著還有很久, 于是扭頭詢問黎淵道, “喝水嗎?我回車上拿?!?/br> 黎淵點了點頭,明粲于是把身上的包扔給他,“你排著隊啊?!?/br> 說完,她便邁著輕快的步伐翩然轉(zhuǎn)身。 途經(jīng)門口, 她余光突然瞥見,似乎有人在給她招手。 她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張熟悉的臉。 秋吉卓瑪見明粲注意到了她,抹了一把臉,提著籃子幾步跑了過來。 回到家鄉(xiāng),她口音似乎又濃郁了幾分,“你們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你了,給你打招呼你沒看見,你又要干什么去?” 明粲笑笑,揚了揚手上車鑰匙,“回車?yán)锬盟?。?/br> “哦哦哦!”秋吉卓瑪重點不在這里,點點頭,把籃子推給明粲,“這些小玩意兒你來點不?我便宜你一點?!?/br> 說完,她不好意思地低頭,“回來之后我總閑不住,想幫家里做點什么,就幫著來賣紀(jì)念品……” 明粲沒怎么四處旅游過,很少見這些,挺感興趣,于是往里面挑了幾個。 她挑選的時候,秋吉卓瑪趁著空當(dāng),小聲問:“那個和你一起的男人,是你男朋友???” 明粲挑禮物的手一頓。 她也不好解釋自己和黎淵是怎樣的關(guān)系,索性不回答。 秋吉卓瑪以為她默認(rèn)了,見她沒生氣,音量更小了點,:“你男朋友看起來很純情啊?!?/br> 明粲:? 黎淵,純情? “我在城里做婚慶的,看人準(zhǔn)得很,”秋吉卓瑪見明粲忽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哈哈笑起來,“你們剛在一起沒多久吧?” “……”明粲拿了個陶瓷小人,準(zhǔn)備掏錢。 “我看你們進去的時候,他幾次想幫你理頭發(fā),最后手都放下來了,想碰又不敢碰——誒這個十塊,給你打個折,八塊就行!” 秋吉卓瑪接過錢,繼續(xù)盡職盡責(zé)叨叨,“你別不信,我打賭,你牽他手,他肯定臉紅,不信你去試試?” 臉紅? 明粲把陶瓷娃娃揣進兜里的時候,認(rèn)真想了想,覺得這事兒懸。 黎淵向來是那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人,想讓他有這種反應(yīng),實在困難。 再說,除了最后那一步,他們該做的好像一個都沒落下,牽手也有過很多次,她好像還真沒看見過他臉紅。 不過這些她也不會跟秋吉卓瑪說,囫圇與她道了聲再見,便去車?yán)锇阉昧藘善肯聛怼?/br> 她回去的時候,前面排隊的剛好還剩兩三個人。 一路順暢地過了安檢,走過友誼橋,崎嶇的山壁高聳眼前,下面商店林立,全都在賣些小玩意兒。 明粲興致一來,四處轉(zhuǎn)悠,買了不少東西。 待到晚間,才在一處酒店落腳。 這次明粲直接要了一間房,她猜就算分開住,黎淵也會找借口來他房間里。 進到房間,明粲先給黎淵倒了杯水,之后才開始整理起剛才買的東西。 黎淵合著水把藥吞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看明粲蹲地上收拾,不時回應(yīng)一聲,由于還病著,聲音沙啞,略帶疲憊。 明粲沒覺得黎淵這樣有什么狼狽,相反,這樣的黎淵周身氣質(zhì)比以往要柔和下來許多,她相處著倒也輕松了不少。 作為上位者,他平時的氣場太過強勢,總有一種壓迫感,這讓明粲和他接觸時,免不了感覺到一種針尖對麥芒的氛圍,現(xiàn)在這種氛圍一削弱,竟透出點居家感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讓明粲甚至有了種老夫老妻的錯覺。 最后把來時買的陶瓷娃娃撞進背包,明粲兩手一拍,愉悅地昭示著大功告成。 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膝蓋,隨后整個人撲到了床上。 黎淵見狀,把她從床上撈起來,帶她去洗漱。 明粲這會兒疲憊感涌上,干脆軟綿綿趴在了黎淵身上,任他把她扶進浴室。 洗漱的時候明粲把手機放在鏡子前面固定好,翻了翻攻略。 忽然她眼神一凝,咬著牙刷,含混不清地對站門口的黎淵說:“明天去玩兒滑翔傘吧?” 黎淵回頭看了看她,“好?!?/br> 第二天晨光熹微之時,明粲差點一腳把睡在床沿的黎淵踹下床。 黎淵晚上死活不讓她靠近,說是怕把感冒傳染給她,遠遠睡在床邊緣,早上她腳一蹬,就差一點碰到了他。 還好明粲及時收住了腳,掀開被子下了床。 許是因為昨晚吃了藥,黎淵到現(xiàn)在還沒醒,明粲也不打擾他,躡手躡腳去洗漱,完事兒后才蹲到床邊,屏住呼吸想給他個惡作劇。 然而目光一觸到男人過于優(yōu)越的五官,她便停了動作。 被窗簾擋住的晨光只漏進來一點,但恰好能將黎淵的臉照清楚。 四年過去,他的容貌沒有絲毫變老的痕跡,此刻眉間微舒,周身散發(fā)的氣息像是釀好的一壺醇酒,優(yōu)雅成熟,又矜貴禁欲,只一眼便能使人心醉。 明粲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便見他驀地睜開了眼。 一雙墨黑的眸瞳似笑非笑看向她,愉悅的嗓音里帶著初醒的沙?。骸霸纭!?/br> 被一下子抓包,明粲尷尬了幾秒后,光明正大地又將視線投了回去,抬抬下巴,“早啊,感冒好點了沒?” “比昨天好很多了?!?/br> 男人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鼻音,撓得明粲心里癢癢的,她禁不住輕咳一聲,隨手推了他一把,“行了,快起床?!?/br> 她總覺得自己這兩天的定力在持續(xù)下降,說不上為什么。 黎淵一動不動任由她推,縱容地勾了勾嘴角,“好。” 出了酒店,坐大巴一路來到博卡拉,明粲站在曠野之上,嘴里無意識哼著歌。 不遠處黎淵正在和那邊的工作人員交涉,明粲不知道內(nèi)容,但也全權(quán)放手交給黎淵去辦,自己樂得當(dāng)個甩手掌柜。 不一會兒,就有人開車來接他們,把他們帶上了山。 明粲第一次體驗這個,穿護具的時候不免有些興奮。 直到滑翔傘穿好,她忽然聽見了從后面?zhèn)鱽淼哪新暎骸耙粫河浀门苤鋈ァ!?/br> 明粲表情一滯,回頭,一眼就看清楚了身后的黎淵。 她在來前也是了解過相關(guān)資料的,此時疑惑直竄心頭:“不應(yīng)該是教練嗎?” 黎淵神色自若,“我去和他們溝通過了,我有教練資格證?!?/br> “噢……”明粲點點頭,尾音還沒落下,就感覺到了頰側(cè)吹來一陣風(fēng)。 她眼前一亮,當(dāng)即向前跑了起來。 拉起傘,明粲只覺得腳下騰空,頰側(cè)呼呼的風(fēng)聲更甚。 向下看便是山川湖景盡收眼前,她迎著風(fēng)眨動雙眼,滿是驚喜。 過了會兒,她笑得眼睛彎成月牙狀,回頭看向黎淵,“還能更刺激一點嗎?” 黎淵稍一挑眉,明粲便猛地感受到了一股失重感。 滑翔傘在空中劃著八字,明粲忍不住驚呼出聲,眼中的興奮更加濃重。 這時,纖腰忽被一雙手覆上,明粲剛感覺到有點癢,便聽黎淵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害怕嗎?” 明粲搖搖頭,拔高音量:“當(dāng)——然——不——怕——!” 說完,她咯咯笑著,一雙手覆上了黎淵的手背。 不過瞬間,她突然感覺到,手下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僵硬了些許。 明粲像是有所感應(yīng),悄悄地再次扭頭,看向了黎淵。 她手還沒收回去,依舊放在男人的雙手之上,甚至悄悄與他十指相扣,不讓他收回。 黎淵仍是一副從容的模樣,兩眼直視前方,心無旁騖般觀察四周的情況。 倒真把教練的做派學(xué)了個十成十。 “小心一點,”他動了動手指,輕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