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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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看點有趣的?】 【[視頻]】 棠芯城城整理: 今天早點更。 明天九點會更多一點。 不出意外周六v,v章慣例人人發(fā)紅包,每天會額外捉幾個可愛的小朋友發(fā)100jjb。 謝謝各位喜愛。 第17章 乖 視頻的預(yù)覽封面是一片漆黑,明粲不清楚大概的內(nèi)容,先在腦子里把可能性都過了一遍。 畢竟她這號八百年不上,登上去無非就點個贊發(fā)兩句話,更新速度可謂龜速,也從不會泄露個人信息. 至少她有信心保證別人認不出她。 難不成是垃圾號賣片或是發(fā)鬼圖? 為防止會出現(xiàn)奇奇怪怪的聲音,明粲下床去,從書桌上翻出耳機戴上,這才敢點開視頻。 屏幕經(jīng)過一段完全的黑暗后,鏡頭晃動,光點迷亂地攝入鏡頭,模糊的對焦逐漸清晰起來。 耳機里鼎沸人聲震得明粲耳朵發(fā)懵,她調(diào)小了音量,卻敏銳地捕捉到了背景音的異樣。 有點兒熟悉。 鏡頭還在小幅度移動,直到對焦到對面被人群簇擁的男人身上,才好好地固定住。 男人逆著光,明粲看不太清楚他的長相,但足夠熟悉的身形卻也能讓她輕易辨認出來。 是黎淵。 這就是幾小時前的錄像。 周圍人鬧作一團,明粲偶爾能聽見黎淵左右的男人講些葷段子,想引黎淵笑。 然而黎淵永遠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襯衫領(lǐng)口系到最高處,任人推搡,也巋然不動。 他手里握著一杯酒,輕輕搖晃,稍微仰頭,便有了種貴族般的優(yōu)雅與矜傲,與周圍的浮躁暗中劃開一道距離。 一束光恰好打在他脖頸上,使他輕滾的喉結(jié)清晰可見,更添三分性感。 “誒黎哥,你養(yǎng)的那小姑娘什么時候帶出來讓我們看看唄?” 中間有人一嗓子出來,周圍人頓時也跟著高聲起哄—— “就是就是,黎哥不厚道啊,什么時候金屋藏嬌了都不告訴我們了?” “還是個學生妹,沒想到兄弟你還好這一口?喜歡年輕新鮮的啊,還這么藏著掖著……” 坐黎淵旁邊的男人主動把杯子湊過去跟他碰了碰,順口問,“不過那姑娘你是準備正經(jīng)跟她談?感覺你平時也沒對哪個女人這么上心過吧?” 此言一出,眾人都暫時停住了話題,滿眼驚詫看向黎淵。 黎淵聽了,只淡淡抬眸,漫不經(jīng)心道:“養(yǎng)了只寵物而已。” 說完他視線便又放低,注視著手里的玻璃杯,毫無波瀾地把玩。 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慢慢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意。 這句話意味著什么,在場的都心知肚明。 就說黎淵怎么可能改了他那一貫的薄情性子,這回那姑娘看著是被寵得天上有地下無的樣子,指不定只是他圖個新鮮感拿來消遣的玩物。 這哪兒能長久,估計過不了多久,新鮮勁一過,黎淵就失了興趣。 思及此,在場的氛圍又重新恢復(fù)了活絡(luò)。 “你可悠著點啊,到時候把那小meimei玩兒壞了,不光你心疼,我們也心疼——” 耳機里的聲音離得近了一點,有女聲嬌笑兩聲打斷:“你們心疼啥?這種女人京城多得是,玩玩就行,能有什么別的價值?膚淺!” 那女人話音還沒落,旁邊又有人嘴碎地補充:“就是,咱黎總最終要娶的,必須得是個大家閨秀,你們覺得這里除了咱明珠meimei,還有別人配得上嗎?” “那當然沒有!” …… 錄制的人應(yīng)該是想全程保持矜持的沉默,故而只有在視頻的最后一刻,忍不住笑了一聲。 但光憑這一聲,明粲就能辨認得清楚。 拍攝人是溫明珠。 那這個小號大概率就是溫明珠。 明粲關(guān)掉視視頻,無所謂地笑了笑。 她從黑色的屏幕反光能看清自己的這個笑容。 她這張臉實在太有欺騙性,不過隨隨便便一個彎唇的笑,就乖巧得不行。 關(guān)于溫明珠是怎么知道她微博賬號的,這件事暫且不論。 明粲把對方拉黑之后,頗為無語地搖頭。 這個視頻就是專門來向她示威的,溫明珠似乎已經(jīng)把她當做頭號敵人了,總想著用各種各樣的東西來證明她的“上不得臺面”。 但上不得臺面又如何,被拋棄又如何,她根本沒想再管這件事。 她側(cè)身在被窩里蹭了蹭,摘掉耳機,放回桌上。 身后“吱呀”一聲輕響,略顯笨重的木門被人推開。 明粲扭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黎淵徑直向她這里走來。 他頭發(fā)還微濕,眉頭微蹙,腳步停在明粲床前,高大的身軀投下的陰影籠罩住她。 明粲跪坐起來,仰頭看他,眼里閃動著好奇:“先生,您還沒有休息嗎?” 黎淵下頜微繃,將手里的一張紙貼放在了桌面上。 “還有什么需要的條件,你可以告訴我?!?/br> 這句話雖然沒有摻雜任何情緒,卻無端讓明粲心頭一緊。 這件事比她想象中的,要來得更早些。 慘白的紙張上印著黑色的條款,明粲做好心理準備后,才把視線放上去。 這是一張合約。 明粲通讀了一遍,將上面公式化的條條款款都簡短地理解了一下。 合約自即日起為期一個月,這一個月內(nèi)她還能繼續(xù)呆在這里,直到一個月期限結(jié)束,三百萬不需要她的歸還,并且會支付她額外的十萬元生活費。 為什么還需要多呆一個月,而不是直接將她掃地出門,明粲不太明白,但她也不多問。 瀏覽完這些條款,她松了一口氣。 至少她離開之后活得不會太難堪。 片刻的輕松后,明粲感覺到黎淵身影自她后方壓下來。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捉住她的手,“接下來的一個月,你也要來我房間?!?/br> “你還需要幫我——戒斷我對你的反應(yīng)?!?/br> 明粲睫毛一顫,反手與黎淵慢慢十指相扣。 “戒斷?”她也學著黎淵的口吻,慢條斯理地說著,還不忘對男人眨眨眼,“那先生這算不算承認了,你對我上了癮?”( ?° ?? ?°)?棠( ?° ?? ?°)?芯( ?° ?? ?°)?最( ?° ?? ?°)?帥(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開個玩笑,”趕在黎淵開口前,她又溫溫軟軟笑起來。 既然心里明白了黎淵暫時還離不開她,她便也不必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在他面前假裝聽話。 偶爾露出利爪,稍微放肆一點,無傷大雅。 至少不用擔心黎淵直接將她扔出去。 思及此,她仰頭望向神情晦暗的黎淵,沖他伸出了雙手,歪了歪頭,笑得更加燦爛,“先生,那就抱我回去?!?/br> 黎淵定定看了她許久,視線移到了她手心的那道傷口之上,最終俯身,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腿彎,將她從椅子上抱了下來。 “……沒有下次?!?/br> 晚間黎淵刻意與明粲保持了距離,明粲知道他的意思,自己一個人縮到了床的邊緣。 接下來幾天皆是如此,有的時候黎淵頭疼控制不住,下意識地想要把明粲撈過去,也只能得到她一句“先生,您現(xiàn)在需要將我戒斷,否則我離開后,您的情況依舊得不到好轉(zhuǎn)。” 黎淵本就因頭疼而煩躁,聽了明粲這句話,心底又升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沉悶感。 明明她說得沒錯。 而明粲像是對此毫無察覺,每天依舊如往常一般聽話,面對萬事都笑得仿若沒脾氣,與任何人說話都又甜又軟。 唯獨對黎淵,距離感和分寸感拿捏得實在精準,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自己只是他一只即將離開的“寵物”。 時光流逝,很快就到了周三。 明粲不想告知管家行蹤,選擇從房間的窗戶往外翻出去。 這幾天她摸清了別墅的監(jiān)控,一路東躲西藏,翻過監(jiān)控死角的圍墻后,陳宇樹和他的摩托車在底下早已等待多時。 “車借我了,你幫我打個掩護?!?/br> 明粲直接繞過陳宇樹,像是對待屬于自己的東西一般,輕車熟路便跨上了車,在陳宇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隨著一陣轟鳴聲的響起,絕塵而去。 “我cao……”陳宇樹臟話還沒罵出口,視野里早就見不著了明粲的身影。 剩下半句話卡在喉嚨里難受,但最后他也只是重重地嘆了一聲。 望著空無一人的前方道路,陳宇樹認命地笑笑,早習慣了。 “……就知道她性子肯定改不了,畢竟祖宗這名字真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