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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當(dāng)小團(tuán)體的其他成員聽到這番話后,臉上也是驚訝的。通場望去,只有諾普一個人熱情高漲地坐在椅子上叫好。幸而,也托得他開了個好頭,叫其余流浪歌手不曾出言反對。 秦慕白得到了眾人的首肯,站在場地中央,遙遙向站在人群后面的孟雪回一點(diǎn)頭,笑得十分傾心。 孟雪回見此情景,心下已猜出了秦慕白進(jìn)場的意圖,他愣在對方的傾心笑容里,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追著秦慕白的腳步走上了前。 “你來干什么?”秦慕白抬手一敲小記者的鴨舌帽,笑得眉眼彎彎,瞳底桃花春意濃。 孟雪回面對他的秀色毫無招架之力,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秦慕白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孟老師不要心焦,等我?guī)湍惆血勂方o贏回去?!?/br> “秦先生,我……”孟雪回內(nèi)心自嘆,何德何能受得起他這般絕頂用心,局促之下接在后面說道,“那我陪你一起吧?!?/br> 秦慕白聽到這話心里挺高興,目光定定地看著小記者,應(yīng)了他一句好。就在此刻,不知什么時候從椅子上下來的諾普,晃著步子走到這兩人后面,嘴里“嘿”了一聲,毫無防備地把人嚇了一跳。 孟雪回回過頭來,看到那張得意滿滿的洋面孔,很想給這促狹鬼腦門上敲一鑿栗。 “嗨先生們,我剛剛跟我的朋友商量了一下,既然大家各有所求,也不用把事情搞得那么麻煩,你們跟我一個人比賽就好?!敝Z普懶洋洋地抬起手臂往后腦一枕,兩只眼睛一褐一紫,眨動起來的確有兩分波斯貓的神韻。 秦慕白待他說完,客客氣氣一點(diǎn)頭,開口問諾普道,“那比賽的規(guī)則是什么呢?” 諾普抬頭瞄向孟雪回,笑出了一口雪亮的好牙,他瞇了瞇眼睛指著小記者說道,“為了公平起見,就讓他現(xiàn)奏一支曲子出來,聽完之后我會把曲子變奏。你只要照著我的變奏把調(diào)子排對了,獎品就送給你們?!?/br> 這話說出來簡單,做起來可為難。既要過耳不忘,又要現(xiàn)學(xué)現(xiàn)奏。看上去是孟雪回他們占了便宜,可變奏的主動權(quán)卻牢牢握在諾普手里。 很顯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場比賽并不是那么公平。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秦慕白在聽完比賽規(guī)則之后,卻是不假思索地一口答應(yīng)了諾普。 諾普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形容氣派的中國青年,居然愿意往狹胡同里走。他很驚訝地回望了秦慕白一眼,確定對方?jīng)]有出言反悔的意思之后,低頭清了清嗓子,用還算流利的中文轉(zhuǎn)向孟雪回說道,“那等你想好了曲子就開始吧,我們的樂器你都可以用,過去挑一個稱手的吧?!?/br> 孟雪回心虛地說了一聲好,咽了咽唾沫走到樂器堆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一樣會使的。于是,他尷尬地僵起胳膊,沿著褲縫線擦了擦手心的熱汗,抬手一指金發(fā)先生拿在手里的小木盒,不好意思道,“我能用那個嗎?” “你想吹口琴?”諾普抓了抓頭發(fā),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里面,我只會那一樣樂器。”孟雪回也很無奈,他上輩子跟音律無緣,只在中學(xué)時期去少年宮學(xué)過半個暑假的口琴,就這,還是為了參加夏令營的篝火活動給學(xué)的。 “行吧,那你就吹吧?!敝Z普一個頭兩個大,心中有些看輕的意思,暗道吹口琴根本不能算是玩音樂。 其實,孟雪回心里也沒底,他從金發(fā)先生手里接過口琴,興沖沖上嘴一試,不料調(diào)子還沒起完頭,倒先吹出來兩個破音。 人群中傳來吭吭哧哧的竊笑聲,連孟雪回自己都覺得,剛才這一聲吹的比驢叫還難聽。他一臉抱歉地看向秦慕白,很后悔自己扯了秦先生的后腿。 諾普站在附近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說些什么,秦慕白先他一步,走上去把人給安慰住了,“別緊張,如果覺得力不從心,換我來就好。” 孟雪回感念道,“不打緊的,秦先生,你再讓我試試吧。” 秦慕白看小記者這樣執(zhí)著,也就不再開口阻攔,決定放開手讓他試一試。 第18章 銀口琴 明晃晃的陽光當(dāng)頭照下來,落在人的臉上十分刺眼,孟雪回在一片竊笑聲里,背過身去做了一個深呼吸。他抬眼一掃分散在身邊看好戲的圍觀群眾,在心里默念道,“都是土豆,都是土豆?!?/br> 緊接著,小記者像個剛被剝削的小園丁,可憐巴巴地站在土豆堆里,重新拿起了口琴。 秦慕白人在附近看到這副情景,側(cè)身走到孟雪回的面前,找好了視角稍稍離遠(yuǎn)了些,替小記者把周遭的不屑目光,給盡數(shù)擋在了身后。 “別怕。”秦慕白雙手插在西褲兜里,面對面地沖孟雪回做了一個無聲的鼓勵,薄唇微揚(yáng),眉眼彎彎。 說來也巧,孟雪回得了他的鼓勵,還真就心里沒那么怕了。其實,本來也不叫個怕,只是小記者衰事遇多了,難免心里會緊張。 諾普饒有興趣地站在旁邊,輪番打量了他二人一眼,試圖從中看出些端倪。他雖然是個漂洋過海的外來戶,實屬一位會度分寸的聰明人,有些事吧,它瞞得過眼瞞不住人。 彼時的孟雪回,尚且不知秦慕白的用心之深,形容姿態(tài)示于人前十分坦然,故此無論諾普怎樣觀摩,是一絲旖旎也瞧不出。 “久等了,我可以開始了?!泵涎┗卮螯c(diǎn)好自己的情緒,不好意思地側(cè)過身子沖諾普微微一笑。后者挑了挑眉,肩膀一縮做了一個不介意的姿勢,翻了翻手心示意他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