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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著他腦子里突然劃過什么,便道:“前幾個月吧,他來我家的藏書閣,找過關(guān)于前朝鏡妃的典籍,我雖不知他找那些作甚,但你也知道,咱們小王爺手腳一向尊貴得很,從不做無用之事?!?/br> 陸玦轉(zhuǎn)了身,向厲鳴悲端端正正行了個手禮,道:“多謝厲大人相告?!?/br> 說罷便步子便邁得更急往宮外走去——他本以為謝喬是因為那晚的事才會離家,可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烧驗椴皇?,他才更擔(dān)心。到底出了什么事,才需要謝喬一個養(yǎng)在金陵身份尊貴的王爺這樣急地橫渡長江去苔縣? 出了宮,陸玦便騎了快馬往謝喬的王府趕。到了府上,他還未叩門,就見徐來開了門,急匆匆地迎向他,滿臉焦急道:“哎喲陸大人,您可來了,您快管管我們殿下吧。” “到底怎么回事?他為何這么急著去苔縣?”陸玦皺著眉問道。 “奴也不知啊,”徐來滿臉焦急,一邊將一封信交給陸玦,一邊道:“我們殿下昨日一回來就讓奴收拾行李,說要去苔縣,問去做什么也不說,還不讓奴跟著,您說,您說這……” 陸玦拆開信一目十行看完,便“啪”地一聲將薄薄一張信紙拍在案上,白壁似的額角甚至爆出青筋,聲音里也帶著氣:“他簡直胡鬧!” “大…大人?”徐來見著陸玦的樣子更覺得心里沒底,道:“我們…我們殿下說什么?” “他要我去城南找一個醫(yī)生,帶著對方去苔縣!”陸玦看向徐來,臉色鐵青:“你為何不看好他?你為何不早點去尋我?他到底去苔縣做什么了會需要醫(yī)生?!” 徐來急得快哭出來:“奴,奴勸不住啊,您也知道,我們殿下除了您和陛下的話,誰的也不聽啊……”其實有時候連陛下的話都不聽…… 這話又往陸玦心里狠狠扎了一刀子,他閉了閉眼,道:“我去苔縣尋他?!?/br> “帶…帶上奴吧,奴跟大人一起去,到了苔縣也好照顧我們殿下啊——”徐來哭喪著臉道:“您不知道,我們殿下這次一個仆人也沒帶……” “我去城南尋喬兒說的那個大夫,我們在渡口會合。”陸玦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便走了,徐來便急匆匆去收拾行裝。 …… 江北廬州苔縣。 苔縣是個小縣城,一向甚少有外人來,是以城里只有一家客棧。 這天,客棧外的那條街上來了一位奇怪的外鄉(xiāng)人,他面若冠玉眉眼清俊,卻穿著一身粗布麻衣,面色明顯有些不好,連一只眼眶卻是烏青的,整個人卻沒有一絲萎靡之氣。 因著那人氣質(zhì)太過特別,行頭打扮卻如此奇怪,店小二便多看了兩眼,正看著,就見那人進(jìn)了店,往他那里扔了一碇銀子,道:“一間上房?!?/br> 店小二見那人穿著粗糙,出手卻如此闊綽,面上立刻帶了恭敬的笑,邊麻利地走到那人跟前,道:“好咧,客官您請跟我來?!?/br> …… 皇宮。 “陛下傳陸將軍入宮了?喬兒可曾有事?”皇后將一盞蓮子湯放在案上,笑著問道。 天子牽了皇后的手坐下,笑著道:“他都十八歲的人了,只是出門遠(yuǎn)游一番,能有什么事?”說著便微皺了眉頭道:“哎,亭瞳,喬兒一個人出門,你為何要我去問懷瑜?就算他倆感情好,喬兒出個門的事懷瑜總管不著吧。” 皇后無奈地嘆口氣,嗔怪地輕點了下天子的眉心:“陛下連這都瞧不出來,還是喬兒的兄長呢?!?/br> “瞧出什么?”謝錚臉上是單純的疑問。 皇后卻不答,只是問道:“陸將軍呢?他可說要去尋喬兒?” “說了。孤準(zhǔn)了——其實孤覺得懷瑜對喬兒也太過溺愛,喬兒十八歲了,一個人出門歷練下沒什么壞事?!?/br> 皇后笑著搖了搖頭,道:“喬兒果真沒說錯?!彼谋菹略诟星橐皇律先绱耸璺牛膊恢?dāng)初是怎地就對她動了心。 “什么?” “陛下不必多問,”皇后只是輕輕拍了天子的手,笑著道:“陛下只管往后看,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br> 第26章 苔縣客棧二樓客房。 謝喬負(fù)手站在窗邊,他看著窗下的人流瞇了瞇眼睛。明明是白天,身后的桌上卻點著蠟,蠟臺旁放著一枚古樸的女子玉簪,那簪子頭部是白鶴起舞的形狀,形狀做得好,玉質(zhì)看起來卻無甚特別。 他來苔縣已經(jīng)兩日,跑遍全城古董行和當(dāng)鋪才在一家當(dāng)鋪里找到這枚玉簪,據(jù)說,這枚玉簪是前朝鏡妃的陪葬品。這兩日他跑那些古董行和當(dāng)鋪時就是打著尋鏡妃墓葬的幌子跑的,前朝鏡妃連是不是真有其人都未可知,她的墓就更沒什么影了。他把大把銀子擺出來,那些老板當(dāng)家自然把他當(dāng)冤大頭宰,隨便拿什么東西出來就是一頓舌燦蓮花,再加些真真假假的傳說,就想誆他買下。 但最后,他只在一家當(dāng)鋪買下了這枚玉簪。那當(dāng)鋪老板是個實誠的,對謝喬說了實話,只說有人來壓這枚簪子,說這是鏡妃陪葬,過了期也沒來取,他便可自行賣出——其實這實誠也是被逼出來的,畢竟這簪子玉質(zhì)也不好,哪個傻子會信這是傳說中那個盛寵一時的鏡妃的物什呢。 那老板其實心里也苦,因為這簪子是被人家強壓的,那人用這簪子換走他不少錢,但那人他偏偏惹不起,是以明知道對方不會回來取,他還是得將錢給那人。最后只能吃個悶頭虧,只盼著這簪子能換個幾兩銀子回來填點虧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