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粘人的[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76
白晨的力道沒有絲毫的收斂,將路豪給摔的整個人幾乎都散架了,但是白晨卻沒有一絲暢快的感覺,他厭惡的皺著眉頭看著自己方才被路豪握住的手,然后身后的背包中取出一張濕巾,在自己的手上用力擦了擦。 好似他的手上沾上了奇臟無比的東西。 路豪被摔的渾身都疼,他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除了小時候淘氣被爸媽輕輕揍了幾頓后,他就再也沒有被打過,在京城誰不巴結(jié)著他這個路家的少爺、捧著他。 這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對他。 路豪又是疼,又是惱怒,又是丟臉,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然后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 明明這人昨天還對他含羞帶怯,他只要再加一把火就能把人拿下,現(xiàn)在卻對他冷若冰霜,還對他動手! 路豪憤怒的抬頭就看到白晨正在厭惡地擦手,他渾身痛的要命,白晨卻一點(diǎn)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打路家少爺?shù)哪槪?/br> 他一腔真心,卻換來這樣的對待。 “樂樂,你怎么了??是我做錯了什么?”路豪忍著痛,從地上站起來,即使痛的要命,他也不想在這里丟臉地倒在地上,即使心中惱怒的要命,但還是裝出一副深情無比的模樣。 那副受傷的模樣,讓路過的人幾乎以為他受了不得了的情傷,而白晨就是一個冷酷無比的暴力負(fù)心漢,對著白晨指指點(diǎn)點(diǎn),竊竊私語。 這時候的華國已經(jīng)通過了同性戀婚姻法,還研究出了人工zigong,同性戀無法孕育后代的問題將不再是問題,因此國人對于同性戀格外的寬容,歧視同性戀的也只剩下小小的一部分人。 白晨擦完手,將臟了的濕巾隔空準(zhǔn)確地扔到不遠(yuǎn)處的一個垃圾桶內(nèi),居高臨下地看向路豪,絲毫沒有顧及到路豪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自尊心和臉面:“我并不喜歡你,你不要再來纏著我!” 白晨轉(zhuǎn)身離去,一旁的左青看的目瞪口呆…… 明明昨天的樂樂在她一提到路豪的時候就面紅耳赤,害臊的不行的模樣,今天卻是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厭惡地像是被臟東西給纏上了一樣…… 左青不了解其中內(nèi)情,只覺得不明所以,但是不管怎么樣,她都是站在白晨這邊的。 而且路豪聽說還是京城來的富家子弟,聽說這種富家子弟最不靠譜了,左青臉色變了變,決定以后都不在白晨的面前提起路豪這個人。 路豪是個要面子的少爺,被白晨這般對待,他能忍著不當(dāng)場翻臉已經(jīng)不錯了,這會白晨摔了他,又棄他而去,他當(dāng)然不會追上去。 他佯裝受傷的回到車上,踩下油門,藍(lán)色的炫酷跑車在街道上留下一個絢麗的影子,然后消失不見。 路豪并沒有瀟灑多久,這會是下班高峰期,他的跑車開了一段路程就跑不動了,他氣惱地握拳砸向方向盤,重重地打開車門,黑著臉,將副駕駛位置上的玫瑰花拿出來,走到路旁的一個垃圾桶旁,狠狠地扔進(jìn)去! “寧樂樂!”他恨得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床上求著我!” 對于路豪的意yin,白晨是絲毫都不知道,他隨意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打表回去原主租住的地方。 原主出于心傷和逃避,選了一個偏遠(yuǎn)的城市生活,這個小城市不大,是一個生活節(jié)奏慢悠悠適合養(yǎng)老放松的地方,物價也是低的很,原主的工資在這里本可以生活的很愜意,但是原主為了省錢卻將房子租的很偏僻,每天更是早起騎著低價買來的二手自行車上班,晚上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兼職。 除了日常的消費(fèi)和留下一筆急用的錢,剩下的錢,原主都寄回了幸福孤兒院中。 而昨天原主因?yàn)樗藕蛄艘煌砩虾茸砭频膶幒?,精神恍惚,怕出事就坐了公交車去公司,這會白晨才可以直接打車回家。 雖然房子租的有點(diǎn)偏僻,但到底是一個小城市,加上堵車的時間,不過二十幾分鐘白晨就到了地方。 看著眼前有些破敗但還算干凈的水泥住宅樓,白晨思索了一下,直接找了旁邊一家面食店,點(diǎn)了一碗面條當(dāng)晚餐。 以往為了省錢,原主都是自己煮飯,有時候水煮面條,有時候白米飯配一碗青菜或者其他便宜實(shí)惠的菜,只有到周日的時候,原主才會給自己買一些魚rou犒勞自己的辛苦。 然而自從寧海樂跟著路豪找過來并且打親情牌子住進(jìn)了原主那不到二十平米大的租來的家后,原主的生活都被打亂了。 為了照顧寧海樂,原主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不管是中午還是晚上,原主在下班后都給寧海樂煮飯,有時候有事,還親自給寧海樂叫那些他平日里都舍不得吃的外賣,大魚大rou生怕委屈了寧海樂,就是連寧海樂的衣服他也接手過來自己清洗。 完全一個受氣保姆的模樣。 也正是因?yàn)檫@樣,格外嫌棄原主租住的地方的寧海樂才能夠堅(jiān)持住了下來,當(dāng)然支撐著他的最大力量是想要在原主和路豪兩人之間搞事。 如今換成了白晨,他自然是不可能像原主那般去伺候?qū)幒?,萬事以寧海樂為先了。 一邊想念著墨源的手藝,白晨快速地吃完這一頓并不美味的晚餐,然后就回了出租屋。 原主租的是四層樓的一個帶衛(wèi)生間的小單間,這個地方偏僻,屋主為了省錢,房子根本就沒有怎么裝修,樓道間連個白色的油漆都舍不得刷,樓梯和房子里外的墻壁都是難看的水泥,只有出租的房間里面簡單的涂了一層劣質(zhì)的白色油漆,而且隔音措施完全沒弄,晚上睡覺的時候,外邊的爬樓梯的聲音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的,房間里面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一點(diǎn),外邊都能夠聽見,一點(diǎn)隱私都沒有。 白晨拿出鑰匙打開房門,一走進(jìn)去就看到原主搭建在窗臺上的簡易廚房,說是廚房,也只是在那放了一個電磁爐和一架小巧的油煙機(jī)。 白晨走過去,拉開原主自己弄起來的隔斷簾子,露出里面一張有些破舊的一米五的硬板床,寧海樂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做著美夢,原本被原主洗的干干凈凈的床單被套都被寧海樂給踢的皺皺的,上面還沾著一些發(fā)著惡臭的黃色嘔吐物。 白晨冷著臉,直接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將睡的香甜的寧海樂拉起來,也不管他摔到地上會不會疼,就給拖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