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粘人的[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96
“綿哥兒是個好的,你想要早點將綿哥兒娶回家是對的,也可以免的他少受著罪,但是也要小心著點,莫要讓他們牽著鼻子走了。”卓郎中想到阮阿貴那家人就頭疼,就怕趙炎會吃了虧,雖然他從沒有看到趙炎吃過虧,但還是免不得擔(dān)心。 雖說嫁出去的哥兒潑出去的水,但是綿哥兒如果性子太軟,阮家人再無恥不要臉些,趙炎少不得要被附著吸血。 卓郎中擔(dān)心的很,聽了卓郎中這番話的趙炎卻并不擔(dān)心,錢能夠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 而且 趙炎輕輕敲著桌子,眼中閃過一道鋒芒,阮家人對他寶貝做的他都會一一全部還回去。 從卓郎中家中出來后,趙炎再次上了山,他沿著之前下山的路,來到阮二狗想要對白晨圖謀不軌的現(xiàn)場。 青綠的草地上灑著還未干枯的鮮紅血液,那些血液在青草地上延生出一條鮮紅的痕跡,斷掉的木箭落在一旁。 阮二狗弄斷了木箭逃走了。 趙炎將目光從斷箭上收回,抬腳順著血跡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不緊不慢,一雙濃黑的眼眸好似深不可測的深淵一般,危險而又平靜。 在走了差不多一刻鐘后,趙炎看到了前方因為失血過多狼狽暈倒的阮二狗。 趙炎冷漠的走過去,抽出背后的一支木箭,用力的點在阮二狗的身上。 身上的xue位被刺激,阮二狗痛呼地從昏迷中醒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猶如煞神的趙炎,想到方才自己被毀去的子根孫,阮二狗又驚又怕,他想要叫救命,卻因為太過害怕,喉嚨失了聲音。 趙炎冷冷地看著腳下的阮二狗,抬腳踩住阮二狗的下巴,讓阮二狗的嘴巴被迫張開,隨后他手中木箭動了一下,阮二狗的口中頓時流出一片紅色的血液,伴隨著這些血液的,還有一個軟軟的紅色的東西。 阮二狗徹底失去了聲音。 而做完這一切的趙炎,卻只是拿著手中染血的木箭,轉(zhuǎn)身離去。 阮二狗對白晨做的事,本該死不足惜,但是簡單的死去,卻只會白白的便宜了他,并不足以熄滅趙炎心頭的怒火。 斷去他的子根孫,對阮二狗就是最為致命的懲罰,但是趙炎并未放心,若是阮二狗在恐懼過后,被救回村中,得到撐腰的他一定會將這件事鬧大,趙炎倒是不怕,但其中牽扯到白晨,他不得不多考慮一些。 即便阮二狗的暴行沒有成功,但若是這事被傳出去,不管真假,白晨都會面臨周圍人的指指點點。 趙炎并不想讓白晨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所以又上了一次山,割去了阮二狗的舌頭以絕后患。 傍晚時分。 阮家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到家里。 被白晨打暈捅到門外的阮阿瑤自然第一時間就被發(fā)現(xiàn)。 怒火攻心的李蓮花一巴掌拍開了白晨的房門,將沉睡中的白晨從睡夢中吵醒。 李蓮花拿著掃把就要揍白晨,被醒過來的白晨拿著放在床邊的竹竿借力打力將李蓮花轟了出去。 這下捅了馬蜂窩,阮阿貴還有白晨這個身體的兩個哥哥紛紛沖入白晨這個狹小的房間,想要將白晨拖出去好好教訓(xùn),卻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都被白晨用一根竹竿給弄了出去。 以往任打任罵的人如今懂得了反抗,讓他們一家人更是惱火,怒火攻心的他們拿著家里能夠打人的東西,想要繼續(xù)進去教訓(xùn)白晨,卻不想依舊被白晨給弄出了屋子,到最后他們身上掛了許多的傷,依然都沒有碰到白晨的一個衣角。 氣急敗壞的他們只能站在門外對白晨破口大罵,最后表示要斷了白晨的食物,等他餓的沒力氣了再好好收拾白晨。 白晨只是冷漠地聽著,然后用竹竿將房門關(guān)上。 阮阿貴幾人又罵了一會,這才怒氣沖沖的閉了嘴,忙活各自的事情和處理身上地傷去了。 他們堅信等餓上白晨一天,到時候白晨就會任由他們?nèi)啻辍?/br> 屋內(nèi),白晨坐在床上,看著地上幾顆不明顯的小石子和一旁窗子上破爛的洞,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趙炎一直在保護者他。 他這個身體并沒有養(yǎng)好,想要對付這一家子并不可能,而他剛剛能夠?qū)⑦@一家子弄出去,是趙炎躲在暗處,扔著小石子在幫助他。 白晨扒著窗口的小破洞,看著外面空蕩蕩的地方,輕聲道:“趙炎?!?/br> 樹枝搖曳的咯吱聲傳來。 白晨臉上地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