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粘人的[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40
原本還有些委屈不能和墨言親密接觸的白晨,聞言一點也不害羞的重重點頭,他抱著墨言的脖頸,格外的乖巧,就如同一個聽話的孩子一般,“好的?!?/br> 白晨想了想,猶覺不夠,又道:“墨墨想要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喜歡的?!?/br> 他說的自然又坦蕩,倒是將剛剛耍流氓的墨言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墨言以前是在軍營里混的,臉皮也早就在一眾男人間的葷話中鍛煉成銅墻鐵壁,很快就取回了主動權(quán)。 他抱著白晨,壓著白晨的手往下,眼睛卻是定定的看進白晨的眼底,他吐著炙熱的呼吸,說:“那這樣呢?寶貝兒喜歡嗎?” 白晨猩紅的眼睛純凈至極,他主動的動了動手指在墨言的大寶貝上捏了捏,差點將墨言給捏破功了,而后湊到墨言的面前,聲音格外響亮的親了一口墨言:“喜歡的,都喜歡?!?/br> 墨言被白晨的話還有他的眼睛他的舉動,刺激的不行,頭皮發(fā)麻,不僅是身子,甚至是心頭都燥了起來,只想不管不顧的將這個總在勾他撩他的小妖精給扒光,然后狠狠的壓倒在床上,奪取他口中的蜜液,用他的雙手唇舌在小妖精的身上印下密密麻麻的痕跡,然后抬起他那雙又長又白的雙腿,重重的壓下,狠狠地將他占有,將他cao的泣不成聲,眼眶通紅,眼淚橫流,口水直流。 墨言只是一想到那個美妙的畫面,身體就熱的幾乎要爆炸了,偏偏他懷里的這個小妖精手上還不停,靈活的鉆進他的衣里,挑逗著他。 白晨在這種事情上從來都是熱情不害羞的,他喜歡和墨言做這種事,兩個人相連在一起的快感讓他格外的有安全感和滿足感。 雖然如今不可以了,但是白晨也還是不想委屈到墨言,讓他難受著。 原本想要熄火好好說話的墨言這會不僅熄不了火,還又讓這火燃燒的又高又大,他最后還是將白晨給壓到了床上,用白晨的雙腿雙手雙腳變著法兒的伺候他的寶貝兒。 兩人都是熱情似火,折騰到天蒙蒙亮這才停歇下來。 盡了興的墨言抱著白晨,讓白晨躺在他的胸膛上,兩人小聲的說著話。 白晨給墨言簡單的說了這個身體以前的事,又說了他和關(guān)小小幾人的恩怨,他說的不咸不淡,沒有任何情緒起伏,仿佛在說別人的事一般,但是聽著的墨言卻憤怒的一拳頭砸在了床上,讓床重重的彈了幾下。 他的猜測成真,他的的寶貝兒那么善良,卻最后落得了那么一個下慘,墨言心痛難當,但這會關(guān)小小他們已經(jīng)得到了他們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他就算還想要做什么也沒得做。 墨言拿出一根煙點上,重重吸了一口,吐出一口nongnong的煙霧,他抱著白晨,大手迷戀的在白晨光滑的身上游動著:“寶貝,等天亮了,我和你一起回家,找咱們的爹媽?!?/br> 這句話,兩人的關(guān)系就這么霸道被他直接綁定在一起。 白晨彎著眉眼,輕輕啄了一口墨言的胸膛。 那里是他心臟的地方。 天光大量后,休息了幾個小時的墨言神清氣爽的起床洗漱,雖然只是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但墨言以往在軍隊訓(xùn)練或是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wù),抑或是末世后,這種只睡兩三個小時的日子沒有少過,因此他看起來一點疲憊的神色都沒有,反而因為昨夜的荒唐這會臉上精神奕奕的,滿是饜足的神色。 他快速地將自己清理好,然后抱著白晨如同以往一般親自伺候著洗漱。 白晨被伺候慣了,也喜歡墨言這么伺候他,一雙眼睛里都是笑意。 等洗漱完吃了早飯,墨言便將山洞里面的東西收拾干凈,清理了兩人留下的痕跡,背著白晨快速的往山林外疾馳。 因為這個地方是墨言特意挑選的,所以昨晚的血月雖然再一次引起了各方的注意,但這會也沒有人找到山里來,等他們找到山里的時候墨言早就帶著白晨跑遠了。 原身的父母在y省的一個小城市里面生活,白晨如今和墨言在遠離y省的m省,兩地一個在龍國的北邊,一個在龍國南邊,中間隔了七、八個的省份,再加上末世后交通癱瘓,國道上和高速上都擠滿了廢棄的車子,因此兩人七拐八彎,繞了許多路,再加上中途遇到遇難的人時又會出手相助一番,遇到等級高的喪尸更是會停下車子劫了對方的晶核,因此等兩人到達原身的居住城市時,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后了。 原本熱鬧的小城市如今荒涼無比,接上那些店面的玻璃窗門都被打碎,里面亂糟糟的堆積著一些沒用的架子等各種東西,而原本店內(nèi)吃的穿的用的已經(jīng)消失無蹤。 路上的喪尸晃蕩著,聽到車子的聲響,就如同聞到rou味的狗一般,瘋狂的沖過來,墨言面色冰寒地直接開著車碾了過去。 車子最后在一個老舊的小區(qū)里面停下,墨言打開車門,看著面前有些年代的小樓,還有墻上和地上臟兮兮的血跡,眉頭狠狠擰了一下。 末世已經(jīng)來臨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寶貝兒的父母不是已經(jīng)在哪個安全區(qū)里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活著,就是早就變?yōu)榱藛适?,或是在逃亡的時候變?yōu)閱适^不可能還完好無損的待在原本的家里。 墨言怕白晨難過,但這會說什么話都不適合,他只能安靜的陪在白晨的身邊,給白晨力量。 白晨并沒有和原身的父母相處過,來到這里也只是為了完成原身的任務(wù),因此他的心中并不難過也沒有擔(dān)憂、更沒有近鄉(xiāng)情怯,看著很是冷靜甚至還有些不近人情的淡漠。 但墨言并不這么想,他只以為白晨在苦苦壓制心頭的情感。 他心中疼惜不已,握著白晨的手不自覺的加大力氣。 白晨明白墨言的想法,但是關(guān)于他不是原身,無法感同身受的事又不能與墨言說,最后只能墊著腳在墨言的唇上親了親,然后拉著墨言的手,抿唇往樓上走去。 原身的家在這棟樓的三樓,白晨和墨言兩人沒過一會就到達了三樓。三樓有兩戶人家,若是在平日里這兩戶人家的門都應(yīng)該是緊閉著,可這會,這兩戶人家的大門如同一樓和二樓一般,都大大的敞開著,露出里面凌亂的擺設(shè)。 如同被洗劫過一般。 白晨沉默地拉著墨言走進其中的一個房子。 地上全是灰塵,周圍的墻壁上甚至還有蜘蛛網(wǎng),顯然這里已經(jīng)空曠了很久沒有人住。 小小的客廳里面沙發(fā)茶幾胡亂的擺著,一旁的廚房里面更是凌亂不已,顯然曾經(jīng)有人在廚房里面洗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