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粘人的[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96
白晨甜蜜的看著兩枚戒指看了許久,這才翻過手掌,將目光從兩枚戒指挪開,移到嫩白的手掌心上。 從剛剛醒過來,白晨就感覺到他的身體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樣了,相比起往日,白晨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多了,而且在他的身體深處,還有一股讓他陌生的力量在體內(nèi)翻涌著顯示它的存在感。 白晨伸出手掌,對準(zhǔn)放在床頭柜上的書籍,雖然對于這股力量白晨很是陌生,但一切力量的使用方法都是大致一樣,白晨以前就是神界的大佬,對于這些再熟悉不過。 隨著白晨的動作,床頭柜的書抖了抖,然后慢慢的漂浮起來,緩緩地移動到白晨的手上,與此同時,隨著使用力量,白晨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一樣了。 將書本放下,白晨摸了摸自己的牙齒,果然,他的兩顆犬牙變得長而尖利。 白晨掀開被子走下床,白色的襯衫隨著他的動作緩緩的落下,遮住他的臀部還有一部分的大腿,兩條長而筆直的腿露在外面的部分如同他的手臂一般,也布著點(diǎn)點(diǎn)的紅痕。 地板上鋪著毛絨絨的地毯,白晨那雙瑩白的腳掌踩上去,就深深地陷入地毯中,只露出纖巧的腳踝。 剛剛站起的時候,身上的酸軟不適差點(diǎn)讓白晨腿腳一軟跪在地毯上,不過他似乎對這個情況早有準(zhǔn)備,身體只是晃了晃就又平穩(wěn)的站直了。 白晨在原地站了十幾秒,這才重新邁開腳步,往衣帽間走去。 衣帽間里面有一面寬大的鏡子,白晨站在鏡子前面,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變化。 他的眸子變的展昱丞一般,紅的猶如一顆顏色純粹的寶石,就與他手中的寶石戒指一般,而那兩顆變異的犬牙不甘寂寞地從唇縫中冒出,彰顯著它的存在感。 白晨抬起手摸了摸他白皙的脖子,昨晚被咬的地方此時已經(jīng)變得完好無損,完全看不出它曾經(jīng)被兩顆尖利的牙齒穿透。白晨的手掌上移,碰到了他的頭發(fā),不過一個晚上,他本是及耳的短發(fā)此時已經(jīng)將整個耳朵都蓋住了。 白晨愣愣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心頭漸漸地被雀躍甜蜜的情緒占滿,臉上的笑容也不斷的擴(kuò)大。 變得和哥哥一樣了呢。 好幸福。 白晨的眼前不由地又想起了昨晚的畫面,昨晚在山頂上,他的脖子被哥哥的牙齒狠狠的穿透,緊接著他的身體也如同脖子一般,他們在最親密的狀態(tài)中,完成的血脈的轉(zhuǎn)換。 白晨看著鏡中那對透著危險光芒的犬牙,眼中盛滿了蜜意,就是這對牙齒,昨天也穿透了哥哥的脖子,吸食了哥哥的血液。 白晨伸出舌頭在兩顆牙齒上舔了舔,仿佛還能嘗到展昱丞血液的味道一般。 香甜美味,比起他在這些個世界中吃過的各種頂級美食還是美味一萬倍。 白晨將手放下,移到襯衫的扣子上,手指微微動著,將襯衫的扣子慢慢的解開,然后右手穿進(jìn)襯衫,觸摸心臟的部位。 昨晚就是這個位置,展昱丞用他的指尖血在他們兩人的心臟處以鮮血為跡,畫下遠(yuǎn)古的血族王室陣法,將兩人結(jié)契,往后兩人生死相依,生命共享,永不得背叛。 房門打開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緊接著熟悉的細(xì)微的腳步聲傳入白晨的耳中,白晨驚喜的轉(zhuǎn)頭,就看到正往他這個方向走來的人。 “哥哥?!卑壮空驹谠貜堥_雙手。 展昱丞快步走過去,將白晨從地上抱起,一手還特意在他的臀部拍了拍。 酸麻的感覺傳來,白晨委屈的揪了一下展昱丞打理的整齊的頭發(fā)。 他依賴的將頭埋在展昱丞的脖頸處,一靠近,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傳入白晨的鼻中。 血脈轉(zhuǎn)換后,不僅聽力變強(qiáng)了,就連嗅覺比起以往也有了些不同,特別是對血液尤其敏感。 白晨只是輕輕一聞,就敏感的知道,這血液的味道不屬于他們兩個人。 白晨抬起頭,雙手抱著展昱丞的脖子:“哥哥,你去做什么?” 展昱丞單手抱著白晨,一手在衣架上挑著衣服,他很快就挑好了一套衣服,然后轉(zhuǎn)身抱著白晨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動作輕柔嫻熟的剝下白晨身上的襯衫,將剛剛挑好的衣服往白晨的身上套。 白晨由著展昱丞動作,讓抬手就抬手,讓抬腿就抬腿,配合的不得了。 “去了一趟蘭斯的領(lǐng)地。”展昱丞沒有隱瞞,手上一邊動作著,一邊和白晨交代他早上的行蹤,“阿曼德昨天想要借由驅(qū)魔師的手傷了寶貝,這件事自然不能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未免節(jié)外生枝,早上我就走了一趟將他處理了?!?/br> 語氣淡淡,猶如處理垃圾一般。 白晨好奇:“怎么處理的?” “自然是剝奪他的血脈?!?/br> 付德英是由蘭斯這個親王創(chuàng)造出來的,血脈僅次于蘭斯,在血族中身份高貴,被尊稱為殿下,而被剝奪了血脈的他,則會淪為他以往最看不起的最低等的血族,白日不能見光,每日每夜被食欲饑餓支配,只知道吸血的本能動物。 展昱丞在將付德英的血脈剝奪后,并沒有放任付德英,而是讓蘭斯找了一個籠子將他關(guān)起來,飼養(yǎng)寵物一般養(yǎng)著,不讓付德英跑出去,免得被驅(qū)魔師獵殺了,那就便宜了他。 這對于以往支持身份高傲的付德英來說是無異于是最嚴(yán)重的懲罰,生不如死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