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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深受蘇婉凝掌控的荼毒,說道:“不過一念之詞,可有證據(jù)?” 陸含之笑太子的可悲,但是如果他被蘇婉凝控制,怕是也要看不穿。 陸含之說道:“要證據(jù)啊?別急,馬上給你,讓我們再來認(rèn)識一個人?” 想想又覺得麻煩,說道:“算了,所有人都一起來吧!” 緊接著,三個人呈品字形走了進來。 太子一驚,問道:“你們……不是東瀛特使嗎?” 最前面是宗干身邊那個大胡子特使,他們都見過。 后面兩個,也作東瀛打扮,臉上麻點遮住了五官,一時間讓人看不真切。 陸含之笑道:“行了,妝都卸了吧!讓大家看看你們的廬山真面目。” 于是三人扯掉了臉上的易容,真面容很快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陸含之笑:“剛剛太子殿下說什么?說皇上不可能再有宇文琝這個兒子來救他了?反正詐死這件事,他玩兒了也不是第一次了。隆重介紹一下,我二哥二嫂,還有……我老公?!?/br> 皇帝這回徹底放下了心,他看著太子,笑了一聲,說道:“其實朕也一直很奇怪,明明文不成武不就,為什么偏偏就立你為太子了呢?” 這個時候才開始檢討,皇上您會不會覺得太晚了? 您這輩子到此刻才活明白,也是挺不容易的。 太子這回徹底死心了,別人活著都好說,宇文琝活著…… 既然宇文琝活著,那么戎氏的千軍萬馬,大概已經(jīng)集結(jié)于京城內(nèi)外了吧? 太子收劍加鞘,說道:“成王敗寇,是我輸了。謀反是我自己的事,只希望你們可以放過我的家眷。放過婉兒……和我那幾房妻妾,兩個孩子?!?/br> 陸含之被他氣笑了,說道:“太子殿下,你的妻兒和孩子我們自然不會動。但是蘇婉凝,你今日是保不住了?!?/br> 太子急急兩步上前,說道:“婉兒只是個弱女子,她只是想與我站在一處。她一個女人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什么都做不了。放過她于你們也沒有任何危害,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瓦捅迫???/br> 陸含之道:“太子殿下,你被她控制的,也真是死死的了。” 看著太子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陸含之也覺得他太可憐了。 不知道精神控制被剝離后,他還能不能活下來。 之前老太太被陸含之解求后,也是休養(yǎng)好很長一段時間才好起來。 但畢竟老太太只被蘇婉凝控制精神,沒有索取太多精氣。 太子卻是幾乎被榨干,更是被精神控制了許久。 但陸含之如今顧不了那么多,只說道:“哦?太子殿下既然這么信任她,不如聽安親王說說,蘇婉凝的真實身份?” 說著,陸含之與宇文琝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默契與感情濃稠。 順手喂了所有人一嘴狗糧。 宇文玨與陸煦之互相點了點頭,兩人分開,分別站在了殿中一個位置上。 陸含之來回的在殿中走著,腦中默默念著陣訣,找著陣點。 宇文琝看向蘇婉凝,蘇婉凝施展著她的精神攻擊,再一次失敗了。 每次對上這個男人,她的精神攻擊都會失敗。 這個男人的精神力太強,執(zhí)念太重,讓她不得不一次次退而求其次。 太子本非最佳人選,卻是最好控制的一個。 而她第一個考慮的宇文琝,如今正站在她對面,與她對質(zhì)著。 難怪仙人說了,她需要至少完成兩個及以上關(guān)鍵任務(wù),否則后患無窮。 其中一個就是殺了宇文琝的孩子,還有一個是控制了宇文琝。 而殺了宇文琝的孩子,是一切的基礎(chǔ)。 但如果控制不了宇文琝,那就逼瘋他。 逼瘋他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他的母妃與大哥一死,他的執(zhí)念一經(jīng)破壞,宇文琝不瘋魔也難。 可惜啊可惜,為什么她這些任務(wù)一個也沒完成? 導(dǎo)致那些預(yù)設(shè)好的劇情點,根本沒能連在一起,連成一線。 如今,沒能完成的劇情點,果然出來了后患。 宇文琝上前,說道:“我假扮宗干的特使,你總不會以為我是玩兒的吧?每天看到你與宗干暗渡陳倉,傳遞大昭機密,可曾想過自己也有這么一天?” 蘇婉凝卻瞇著眼睛搖了搖頭,說道:“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東瀛的特使?” 話說到現(xiàn)在,蘇婉凝仍然沒有認(rèn)下她所犯的罪責(zé),她還在力求狡辯。 太子也在一力的對她進行維護:“宇文琝,你在說些什么?婉兒她只是一介醫(yī)女,雖然出身卑微,卻是有著民族大義的!” 宇文琝道:“一個……出賣國家的人,有民族大義?” 他開始有些懷疑人生。 陸含之拉了拉宇文琝,說道:“你永遠(yuǎn)也叫不醒一個試圖裝睡的人,他既然在心里認(rèn)定了蘇婉凝的為人,就不會相信別人的話,大概只會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吧?” “蘇婉凝是宗干的義女,宗和的姘頭!唉,這么簡單的事,怎么都不愿意說出來呢?”長孫媚最后一個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一看到蘇婉凝,他便露出了一臉的驚訝狀:“哎呀!婉jiejie,你怎么也在這兒?喲?jiejie不會是來……逼宮的吧?” 陸含之:……這個戲精,戲癮怎么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