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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朝阿蜢動手, 他都懷疑阿蜢能一腳給他踢趴下。 當然,這只是夸張的說法。 宇文琝曾對他說過, 宇文琴最崇拜他大皇兄,自小喜文不喜武。 至少宇文玨還練過幾年武,小琴同學卻一天都沒練過。 他想殺阿蜢,問過阿蜢四舅父的重劍沒? 陸含之把那畫影圖形一扔, 說道:“胡說八道的,不過是個替罪羔羊?!?/br> 現在陸含之的身邊只有林沖云和隱一, 勉強算上個尹琮。 不過尹琮不問世事,只打算跟著陸含之學學手藝。 最多能給他出出主意, 但他自問鬼主意沒有陸含之多。 隱一道:“沒收到殿下的飛鴿傳書,現下該怎么辦?” 陸含之品著信使帶來的消息,說道:“有兩波人馬同時襲擊了他們, 說明危險還是存在的。說五皇子是出手者,說明五皇子并未與他們在一起。這樣,小一,你調遣翳字營所有親衛(wèi),盡全力搜索蓬萊王宇文琴的下落?!?/br> 隱一領了命,吩咐手底下翳字號隱衛(wèi)辦事去了。 陸含之對宇文琝手底下的這些親衛(wèi)的辦事能力十分信任,畢竟這個大部隊在原著里可是舉足輕重的存在。 尹琮問道:“他們不會有事吧?” 陸含之說道:“只要二嫂別和二哥阿琝分開就不會有事,他們的武力值,一般人還奈何不了?!?/br> 可是這件事的發(fā)展超出了他的預期,他們明明說好了動手的時候事先給他發(fā)飛鴿傳書,如今信息沒傳來,事情卻已經發(fā)了。 他們一定是遇到了意外,卻不知這意外是計劃內的,還是狀況外的。 此次不同于以往,陸含之不能動,必須坐陣京城。 他想了想,又說道:“再查訪一下暗字營各處哨崗,如果有消息,他們應該是第一個得到的。” 隱一剛剛回來,聽到陸含之這樣說,立即答道:“不用王妃吩咐,我已經吩咐下去了?!?/br> 陸含之點頭,心里隱約有些擔心,一擔心肚子又忍不住疼了一下。 上廁所的時候發(fā)現見了點紅,不得不讓林沖云給他開了點安胎藥。 林沖云給他把了脈,皺眉提醒道:“你不能再cao勞了,再這樣下去,肚子里的孩子很容易早產?!?/br> 陸含之搖頭道:“沒辦法,這個時候我不cao勞,接下來就再也沒有機會cao勞了?!?/br> 林沖云想了想,說道:“那我給你扎幾針,至少能保證半個月之內不會出事。但你也要多多休息,盡量能不cao勞的就不要cao勞?!?/br> 陸含之打著哈哈知道了,晚上卻又招待了給他送來古玉的林相。 晚上就覺得肚子不舒服,叫來了林沖云,勒令他必須至少躺床上休息三天。 沒辦法,這三天陸含之便只能躺到床上了。 不過事兒倒是都沒耽誤,而且他還接受了第二階段的最后一個任務。 任務也是如他所料,是在長京大河上建一座拱橋。 拱橋在古代出現的較晚,但一經出現,便井噴式的普及了。 因為它是所有橋類中,最為堅固的一類。 比較有名的便是河北趙縣的趙州橋,那可是隋唐時期的石拱橋,直到如今還保存完好,可見其堅固程度。 而且拱橋均是以石料建成,也好取材。 陸含之躺在床上放了個矮桌,在桌上寫寫畫畫,讓尹琮幫著協(xié)調工作。 阿蟬知道爹爹身體不舒服,竟也沒跑出去玩,乖乖趴在爹爹床邊,不哭也不鬧,就是個小暖男。 小暖男摸摸陸含之的肚子,問道:“爹爹,蛛兒疼嗎?” 陸含之摸摸小崽子的腦袋,答道:“蛛兒不疼?!?/br> 阿蟬又問道:“爹爹疼嗎?” 陸含之一笑,答道:“爹爹也不疼?!?/br> 阿蟬扁了扁嘴,說道:“阿蟬才不信!爹爹都流血了!” 陸含之:…… 這臭小子,不好騙了,大概是剛剛小崽子看到了他換下來的衣服上有血漬。 陸含之說道:“爹爹已經不流血了,也不疼了,阿蟬去和阿堯哥哥玩兒好不好?” 在一旁習字的小六子探過頭來,說道:“師爹,我們不玩兒,我們陪你。我們不吵,您忙您的?!?/br> 陸含之也差不多忙完了,他朝小六子招了招手,說道:“讓師爹看看你寫的字?!?/br> 小六子的臉色變了變:“……不了吧?” 陸含之:“?嗯?” 阿蟬叭噠叭噠跑過去,拿了小六子的字給陸含之送了過來。 小六子一個沒攔住,被阿蟬搶了個空。 陸含之接過阿蟬遞過來的字,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哎呀!我們阿堯這字啊……大概也是遺傳吧?” 貼身護佑的隱一:…… 單看字,還真看不出他的主人其實還是個長得挺標致的小朋友。 陸含之彈了彈那把字兒,說道:“六兒?。≡蹅冞@字把字兒這樣下去可不行,不如以后每天寫上十張大字?” 小六子垂手而立,應聲道:“是,師爹?!?/br> 尹琮低笑:“算了,明日起,我每日教你練字。” 隱一撓著頭:“我這字尚可,定不是隨我。” 尹琮看向他:“哦?隨我?” 隱一搖頭如波浪鼓:“不不不,隨我隨我,定是隨我?!?/br> 陸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