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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用盡了心思制造了無數(shù)與他同行的機遇,甚至曾經(jīng)在一次難民營的營救行動中與他同行。 可惜不論她怎么做,這個男人都是無動于衷。 但至少,這些機遇下來,自己和他也算是有了些交情。 如果不是與他交互太過消耗能量,蘇婉凝第一個想一勞永逸攻略的人便是宇文琝。 之前她一直慶幸,幸虧除了他,所有人都能被她輕而易舉的當成棋子擺布。 如今,她提前預設的劇情卻一個個出現(xiàn)了偏差,也是讓她分外著急。 并沒有急著離開的蘇婉凝在正堂外的小花園里站了一會兒,直到宇文琝從堂中出來了,蘇婉凝才上前對他行了個禮:“安王殿下?!?/br> 宇文琝對蘇婉凝的印象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只記得她經(jīng)常出沒于各個流民扎營之處。 其實他并不鼓勵這種行為,畢竟流民聚集的地方,也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她一個弱女子,常常一個人出入這些地方,說是為施藥救人,但難保不會出事。 但有一次,他卻親眼見到三五個男人圍住了蘇婉凝,一群男人圍住他,不用想也知道想干什么。 他本想上前救人,但那幾個男人卻還沒等他上前,便一個個相繼倒在了蘇婉凝的面前。 自此他便覺得,蘇婉凝這個女人,大概并不似她表面上所看到的柔弱吧! 當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沒有一身的內外本事,怎么敢出沒于這些地方? 只是他這個人比較不是很欣賞這種作為,既然你有一身內外本事,何故還要處處發(fā)嗲裝柔弱,實在不是巾幗所為。 雖然一開始對這弱女子有些欣賞,那件事以后卻又覺得乏善可陳了。 不知為什么,總覺得這女子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野心和城府。 也許是他的錯覺,但又有什么關系呢? 畢竟是不重要的人。 宇文琝要走的這條路,正是蘇婉凝所擋住的路,他要去后院找陸含之。 順便問問陸二哥的打算,畢竟昭云郡主已經(jīng)進京了,圣旨說下便下。 若非在木成舟之前了斷,抗旨不尊可是后果很嚴重的。 結果蘇婉凝卻攔住了他的去路,他皺眉問道:“表小姐有事?” 蘇婉凝欲言又止,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這么看著他,卻不說話。 宇文琝皺眉道:“表小姐如果沒什么事便把路讓開吧!王妃還在后院等著本王。你一個姑娘家,不好攔著一個男人的去路,傳出去名聲不好?!?/br> 蘇婉凝的眼中滿是震驚,她開足了美顏對一個男人使用深情凝視,對方卻完全無視了她的凝視? 這種情況是從未有過的,甚至之前他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凝視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為什么到了宇文琝這里,就完全沒有效果了呢? 蘇婉凝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宇文琝便從她身邊走了過去,甚至都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這對宇文琝來說只是正常與人相處的模式,畢竟未來暴君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蘇婉凝卻怎么都想不通,她知道宇文琝不同于常人,對他進行一次精神攻擊十分消耗精神力。 之前自己每用一次,都要攢好久的能量,才能進行下一步的任務。 但至少只要用過了,都會成功,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失敗的時候。 可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宇文琝離開了她的視線,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一次一次的失敗告訴她,宇文琝這條線是真的繼續(xù)不下去了。 就算再喜歡又能怎樣?觸發(fā)不了必要條件,她也只能放棄。 不過得不到的東西,蘇婉凝向來不會手軟,她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看著宇文琝消失的方向,蘇婉凝深吸了口氣,轉身回了老太太的院子。 而楚王府,陸煦之總算闖進了楚王府,二話不說沖進了楚王的臥室,連避諱都懶得避諱了。 楚王臉色不太好看,正側躺在榻上休息。 他吩咐了謝客,就連陸煦之也不許進來后,便倚在榻上讀一本醫(yī)書。 結果剛讀到一半,便看到陸煦之有些狼狽的闖了進來,身后跟著一眾自己的親隨,看那樣子被他打得不輕。 倒是沒人受傷,就是一個個都被挑了盔甲繳了械。 楚王有些想笑,這家伙又在仗著功夫好欺負他的親衛(wèi)。 親衛(wèi)長在門外跪下請罪道:“楚王殿下恕罪,屬下沒能攔住陸二公子?!?/br> 楚王無奈,起身道:“無事,你們都退下了?!?/br> 眾親隨退下后,陸煦之終于上前二話不說便把他抱進了懷里,有點生氣,又滿是心疼的說道:“為什么瞞我?” 楚王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把這件事告訴他的,便有些嗔怪的說道:“是不是阿琝和你說什么了?他從前也不是愛亂說話的人??!” 陸煦之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安王殿下,是含之,他精通醫(yī)術,你覺得你能瞞得住他嗎?” 楚王不解,皺眉道:“什么?” 陸煦之說道:“你……懷孕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下?lián)Q楚王震驚了,他問道:“我……懷孕了?” 第37章 可能是沒想到楚王會是這樣的反應, 陸煦之也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