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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陸含之皺眉,試探著看向宇文琝,說道:“王爺您記錯了吧?嫁到太子府的是我的弟弟陸?zhàn)┲沂顷懞??!?/br> 宇文琝沒再多說什么,仿佛對誰嫁進了太子府并不感興趣。 他連夜從北疆那邊趕回來,跑死了兩匹馬,又連口氣兒都沒喘,直接劫了大昭獄。 這會兒停了下來,就覺得有些疲憊。 陸含之仿佛看出了他狀態(tài)不好,便說道:“王爺您若是累了就在我床上睡一會兒,草民讓人去備點吃的,您先湊和著吃一些,補充補充體力。” 這祖宗不好惹,他須得小心伺候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穿了書,振了振蝴蝶翅膀,現(xiàn)在的劇情一團亂。 但既然大皇子沒死,之前的許多劇情就不會出現(xiàn)。 陸含之不敢確定宇文琝會不會繼續(xù)造反,但小心一點總是對的。 很快,他端來了一些吃的,卻發(fā)現(xiàn)宇文琝已經(jīng)靠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抱著他的重劍睡著了。 陸含之把托盤給他放到了餐桌上,轉(zhuǎn)身抱著阿蟬出了房間。 這半天才去見采薇姑娘,對方已經(jīng)等了近一個時辰。 和他想象中的青樓女子不太一樣,采薇姑娘面容清新脫俗,竟有幾分仙氣。 鵝蛋臉丹鳳眼,鼻頭小巧唇色潤澤,是個不可多得的小仙女。 小仙女采薇姑娘見陸含之過來了,先是微訝的張了張嘴,隨即不甚熱情的上前對他福了福:“見過陸公子?!?/br> 陸含之對她笑了笑,說道:“怎么讓采薇姑娘站著?來,這邊坐。” 采薇姑娘去椅子上坐了,說道:“抱歉陸公子,小女子還以為公子是那種只知吃喝享樂縱欲聲色的浪蕩公子,沒想到您是名郎君。有失禮的地方,還望見諒。” 而且還是個容貌如此不俗的小郎君,就連采薇姑娘自己都有些自慚形穢。 頭牌姑娘清高一些,陸含之是可以理解的。 他擺了擺手并不在意,說道:“無妨,請姑娘來也不是為了聲色之事?!?/br> 只是……一個小郎君這么輕易就被看出來了嗎? 書中沒有詳細贅述,小郎君其實是有守宮砂的。 陸含之失過身,守宮砂自然沒了。 但他娘為了掩人耳目,趁他昏迷的時候讓人給他做了枚假的。 這個位置比較隱蔽,在耳后。 本人看不到,外人卻輕易就能看見。 采薇姑娘的面色好看了眼,奇道:“哦?陸公子找奴什么事?小女子只會些庸詩俗文,不入流的香艷曲調(diào),怕是會讓公子失望了?!?/br> 這言談舉止,哪怕是城郊縣城的頭牌,也著實讓陸含之意外了。 陸含之收起眼中的贊賞,說道:“姑娘過謙了,不過我今天找姑娘來,一不為吟詩作對,二不為彈琴唱曲兒。只是有樣?xùn)|西給姑娘看,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興趣?!?/br> 采微姑娘的眼中顯現(xiàn)出幾分興趣,問道:“不知是何物?” 陸含之從自己的袖口中將剛剛脫膜的香胰拿了出來,放到了采薇姑娘的面前,說道:“姑娘看看,聞一聞?!?/br> 采薇姑娘把香胰拿在手中,放到鼻端聞了聞,開口道:“這個味道……清新淡雅,看著卻又不像是胭脂。不知這是何物?” 陸含之差鸞鳳端來一盆水,說道:“姑娘要不要試試?此為名曰香胰,姑娘可以用它來洗手?!闭f著陸含之拿起另外一塊造型別致的玫瑰花形香胰打濕手部后,抹了幾下,又在盆中沖洗干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洗過的手瞬間變得白嫩了不少。 大概是他剛剛忙著干活,手上沾了灰,這一洗便把灰塵都洗凈了。 采薇姑娘也很驚訝,她立即上前跟著試了試,洗完后摸著自己水滑的皮膚笑了起來,說道:“原來公子是想給我看這個,那您找我可是找錯人了,您應(yīng)該找麗娘?!?/br> “麗娘?”陸含之問道。 采薇答:“麗娘??!是我們院里的舞姬,她可是最愛美了。公子若是想要讓這些東西流于市井,不如讓麗娘幫忙,麗娘的裝扮衣飾,可是街頭巷尾爭相效仿的?!?/br> 陸含之想想也是,不是所有人都有采薇姑娘的小仙女氣質(zhì)。 多數(shù)人應(yīng)該都像麗娘,愛美,愛打扮,用自己的一雙巧手為自己增色。 采薇姑娘見陸含之若有所思,隨即笑了笑,道:“也罷,既然受陸公子一盞香茗,那我便帶幾塊回去,讓麗娘試試。不過陸公子可要小心了,您的店鋪可得趕緊多上些貨,否則可不夠搶的?!?/br> 這話提醒了陸含之,既然要帶貨,當(dāng)然得有店面啊! 古代不同于現(xiàn)代,有網(wǎng)購有虛擬店鋪還能直播帶貨。 古代帶貨,只能開店。 陸含之謝過采薇姑娘,給她帶了幾塊造型別致的香胰,便叫來了小廝在御。 琴瑟和在御都是陸夫人給他的,外面跑腿的那些活兒,交給他們準沒錯。 陸含之讓他到鎮(zhèn)子上找一間店鋪,店面不用太大,但要典雅別致。 在御接了任務(wù),便去了。 天色漸晚,陸含之房間里,宇文琝劍眉微動,睜開了眼睛。 他立即起身去查看大皇兄的情況,探手輕輕在他額上一摸,除了出了些許汗外,竟是退燒了。 這時陸含之也意外的聽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聲:“額外獲得對君王的忠誠指數(shù)一點,恭喜宿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