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搶親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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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暖暖笑容明亮,張七月心里暗噓口氣,心想:還好我夠機智,這丫頭剛要哭我就及時制止,不然真打開淚閘,如何抵擋的??? 這確實是經(jīng)驗之談,當初聞香谷的大小姐因為耍小性被他整治了一番,然后就山洪暴發(fā),哭的驚天動地,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沒哄回來。最后被楊五狠狠收拾了一頓。 當時張七月十分不服氣,楊五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他,既然有本事把女孩子弄哭,那就得有本事把女孩子哄過來。不然就活該挨揍,誰讓你本事不夠呢? 挨揍倒是不怕,反正習慣了。被楊五說無能,張七月覺得有些傷自尊。于是,又在聞千尋那里做了許多試驗,最終總結(jié)出,必須得在最開始時就而遏制住她的哭勢,不然一旦正式展開,那真是覆水難收。 當然,為獲得這份寶貴的經(jīng)驗,張七月也付出不少成本。那段時間,他的屁股一直都是腫的,足足趴著睡了大半個月。 “不是說有位很可靠的幫手嗎?他在哪里?”張七月對周暖暖說道。 周暖暖柔聲道:“就在前邊不遠處的茶樓,跟我來?!?/br> 不多時,兩人走入茶樓“白云飛”雅間。 周未寒起身抱拳行禮,爽朗笑道:“見過姐夫?!奔热粡埰咴屡c周暖暖一同來此,那自然是答應了,周未寒覺得這開局非常好。 周暖暖臉上一紅,向張七月介紹道:“周未寒,我三弟?!?/br> “原來是小舅子,這幫手果然很可靠?!睆埰咴麓髳偂?/br> “哈哈,姐夫好眼力,小弟絕對是最最可靠的幫手?!敝芪春怕暣笮Α?/br> 張七月大手一揮,有模有樣道:“坐下說,都是一家人,別這么氣。”他已然完全投身于“姐夫”這一角色。 周未寒笑道:“姐夫在望沙城的英雄事跡,小弟早有耳聞,一直心折不已。這次有姐夫這等英才相助,事情定是十拿九穩(wěn)?!?/br> 張七月謙虛道:“我這臨時替補的未婚夫,也就是串演出。主要還靠小舅子你出謀劃策?!?/br> 周未寒拱手道:“姐夫放心,小弟必盡全力?!?/br> 這兩人一口一個“姐夫”“小舅子”的喊著,倒是狀態(tài)進入的很快,周暖暖在一旁卻是手腳無處安放,連耳根都紅透了。 張七月看到周暖暖如此模樣,十分不滿,說道:“二小姐,我這配角在如此賣力演出,你這主角卻杵在那里紋絲不動,這是要鬧哪樣?” 周未寒亦是不悅道:“二姐,你配合一點行不行?我們時間有限,得抓緊一切時間排練。你若一直如此狀態(tài),咱這出戲干脆別唱了?!比缓髮埰咴潞皖亹偵溃骸敖惴?,你剛剛的稱呼有問題,你得叫‘暖暖’。” “嗯,是我疏忽?!睆埰咴轮e就該,牽住周暖暖的手,溫柔道:“來,暖暖,快坐下?!?/br> 周未寒善意提醒道:“姐夫,眼神要再投入一點?!?/br> 張七月立即調(diào)整,眼中流露出無限濃情,然后虛心問道:“是不是這樣?” 周未寒捏著下巴,略作思考道:“嗯,比剛才好一些,還有改善的空間?!?/br> 周暖暖感覺有些抓狂,便抓起茶壺倒茶,連續(xù)猛灌了三杯,然后做了幾個深呼吸調(diào)整心情。仍是有些羞赧,低著頭說道:“排練等會再說,你先和張七月說說計劃?!?/br> 周未寒嚴肅道:“二姐,從現(xiàn)在起,你只能叫姐夫‘七月’,記住了?” 周暖暖僵硬地點了點頭。 見她如此配合,周未寒臉上現(xiàn)出滿意之色,面向張七月說道:“姐夫,我的計劃是這樣,預計明日或后日,我爹便會找二姐攤牌親事,我的想法是,讓二姐先假裝答應......” “這是為何?”張七月狐疑道。 周未寒嘆了口氣,說道:“姐夫,你不太了解我爹。在家里,他從來就一言九鼎,無人敢挑釁其威嚴。在禮法上,我爹極其傳統(tǒng),像‘婚姻大事,父母做主’這種想法,他勢必認為理所當然。此番與白家合作,那是非同小可。我爹既然已答應白家求親,必然會全力推進此事。二姐縱然反對,怕也會被他壓下來。所以,我們只能用狠招來應對?!?/br> 張七月疑惑道:“難道暖暖就不能跑,再不然一哭二鬧三上吊總行吧?” 周未寒苦笑道:“姐夫,這是岐州,我爹若是有心,二姐絕對跑不出去。至于鬧,唉,那是你不了解我爹的手段是何等厲害......拋開這些不說,不到萬不得已,我相信二姐也不愿意與爹決裂?!?/br> 周暖暖點了點頭。 張七月看了眼周暖暖,說道:“所以得找個人背鍋,消化你爹的怒火,是吧?!?/br> 周未寒笑道:“姐夫言重了,二姐若是單身,我爹自然會全力施壓,畢竟給二姐尋一門合適的親事,在他看來理所應當。但既然有你這意中人出現(xiàn),那就不一樣了,他總會心軟幾分,而我們應對此事的難度就會截然不同?!?/br> 張七月點點頭,道:“你繼續(xù)。” “之所以讓二姐假裝答應,就是為了杜絕我爹知道姐夫之后,猶疑不定,或許最終還是選擇白家。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在我爹與白家宣布親事時,姐夫你忽然出現(xiàn),來一場霸氣的搶親,直接絕了我爹的后路?!?/br> 張七月虛著眼看向周未寒,說道:“你爹能有你這種孝順的兒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呵呵,見笑見笑。”周未寒完全無視張七月的嘲諷。 張七月無言片刻,問道:“思路我能理解,不過你老爹作為一名成功的商人,必然信奉逐利為先,那如何能夠舍白家而選我呢?” “問的好,”周未寒面露欣賞之意,說道:“這就要靠我們?nèi)说呐浜狭?。?/br> 張七月問道:“如何配合?” 周未寒微笑道:“首先,姐夫需要知道,白家為了能與我周家合作,同樣付出了極多心力。聯(lián)姻一事,不過為了增加兩家的信任度。所以,他們未必因為聯(lián)姻不成便輕易放棄合作。既然如此,如果姐夫能讓白家無話可說,那么合作之事便不會中斷,我爹自然就不會再向二姐施壓?!?/br> 聽到這里,張七月露出會心笑容,說道:“有道理,如此便簡單多了。” 周未寒繼續(xù)說道:“我們現(xiàn)在的優(yōu)勢是,經(jīng)過生死與共,二姐早已對姐夫你芳心暗許,姐夫亦深愛二姐,你們兩人已然私定終身......” 雖然早知道這個計劃,周暖暖聽到這里還是忍不住俏臉通紅,偷偷瞄了張七月一眼,默默地又給自己灌了一杯茶。 “有了此點,我爹自然會偏向你們一些。但他面子上肯定掛不住,白家也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定會有些比拼考驗?!?/br> “我們岐州人尚武,多半要打上一場,這一局我不擔心,白盞如何能是姐夫?qū)κ???/br> 張七月大笑道:“放心,他只要不棄權(quán),我就給他打出屎尿來?!?/br> 周未寒笑了笑,說道:“接下來便是財力的比拼,這局就得花點心思了?!?/br> 張七月無奈道:“先說明啊,我可是窮人,身上那點靈石還是你們發(fā)的。” “姐夫不必擔心,”周未寒自信一笑:“白家求親所用聘禮,小弟已大致探明,自然已有準備,晚些便交予你?!?/br> 張七月喜笑顏開,伸出大拇指贊嘆道:“不愧是小舅子。” “還有最后一件事,”周未寒首次有些遲疑,道:“得與姐夫商量?!?/br> 張七月大氣道:“盡管說來。” 周未寒說道:“倘若白家氣急敗壞,以家勢壓人,小弟希望姐夫不要弱了名頭?!?/br> 張七月愣道:“還要比這個?”不禁有些為難道:“我可沒什么家勢可言?!?/br> 周未寒猶豫片刻,說道:“倘若真有此局,姐夫可以自認常白之弟子?!?/br> “啥?”張七月震驚了,高聲道:“冒充兩儀宗掌門的徒弟?” 怔怔地看了周未寒片刻,說道:“你可真敢想啊。” 周未寒心里苦笑,這哪是我敢想,是爹他老人家敢想啊。 “不行不行,”張七月頭搖的如同撥浪鼓,說道:“萬一事后我被兩儀宗追殺,上哪說理去?” 周未寒嘆道:“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所以只是建議,姐夫你自己抉擇吧?!?/br> 他一直沒想明白,為何爹要出這個昏招,兩儀宗若真追究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大概就是如此,只要姐夫能夠全數(shù)贏下,白家自然無話可說。從此我二姐就是你的人了,呵呵呵......哎呦,二姐饒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