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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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嘰嘰喳喳,秦烈從車上跳下來,視線從李瑞希身上掠過,李瑞希和他對視一眼,立刻別開臉,再也不看他。 身后傳來男人的吼聲:“都站著干什么!快干活!” 底樓辦公室著火,火燒的不大,但這座辦公大廈里有很多加班的公司,電源切斷,容易造成混亂,必須先疏散人群。隆冬的寒意籠罩著他,讓他比從前更冷硬,天色暗,他神色難辨,她也懶得去分辨。 風吹到她這邊,從衣服領(lǐng)口鉆入毛孔、五臟六腑。 秦烈站在風口,凝視她故意別開的臉,幾天沒見,她面色蒼白,唇色淺淡,風吹打她胡亂扎起的卷發(fā),有幾縷發(fā)絲貼在臉上,襯得她楚楚可憐,讓人恨不得張開衣服把她揉進懷里寵。 小姑娘出息了,這才幾天沒見,就把她當仇人了? 他湊近,挑眉睨她,“啞巴了?不會喊人了?” 李瑞希垂眸,“秦隊長……” “這叫法我不愛聽,換一個?!?/br> 李瑞希被風吹得發(fā)抖,卻還是繃住臉,胡亂抹了把臉,“不愛聽就不聽,以后我不喊了?!?/br> “……”秦烈暗罵一句,臉色比剛才更陰沉。 江嶼森打圓場:“秦隊長,這火燒的大嗎?今晚供電會受影響嗎?” “目前已經(jīng)控制住,供電情況要看相關(guān)部門怎么說。” 江嶼森有些急,快到直播時間了,這整個公司的人忽然不上線,損失可不小,今天的任務也就無法完成了。梁瀟瀟路過他邊上,挑著下巴哼了聲,江嶼森把她拉到邊上,“過來?!?/br> “干嘛呀?我要去找瑞希?!?/br> “找她干嘛啊?人家告白你往那湊,嫌自己這電燈泡不夠亮?” 梁瀟瀟恨得牙癢癢。“我就是不去也輪不到你管我,你松開?!?/br> “乖,別鬧!再鬧晚上回去收拾你?!?/br> 梁瀟瀟挑著下巴:“誰收拾誰啊?” “嘴硬什么,我哪次沒讓你舒服?晚上伺候你那么好,一下床就翻臉不認人,你這人真沒良心。” “我是沒良心,沒你的白月光有良心,那你去找別人啊?!?/br> 這話說完,她如愿看到江嶼森的臉黑了又黑。 有幾個蠟燭被風吹滅,龔承弼彎腰再次點燃。 江闖幾人扛著水槍從屋里出來,路過,小潘手里的水槍一抖。 用于滅火的水帶噴力極強,不費吹灰之力,滋滅了龔承弼千辛萬苦點的蠟燭。 “……” 小潘沒個正形,“哎呦,不好意思了,你看我只顧著救火沒注意。” 范立新:“這不能怪你,這么多蠟燭引起火災怎么辦?現(xiàn)在的公民啊防火意識太差?!?/br> “快把蠟燭搬走,別打擾我們消防車,影響救火你賠得起嗎?” 龔承弼臉都黑了,掏出打火機冷笑:“沒事,我還有煙花?!?/br> 他要點,秦烈看他一眼,面無表情:“這誰的煙花?” 龔承弼后槽牙咬的疼,“是我的,怎么著?秦隊長有意見?” 秦烈掃他一眼,冷眉冷眼,硬氣的很:“根據(jù)《關(guān)于進一步加強煙花爆竹管理的通知》指示,南城的老城區(qū)內(nèi)禁止燃放銷售煙花。” 龔承弼臉黑的厲害,“我怎么不知道這通知?” “不看新聞?” “我就要放呢?”后槽牙咬的咯吱響。 “強行銷售燃放的,公安機關(guān)有權(quán)進行拘留?!?/br> 他沉著臉回頭繼續(xù)忙活,離開時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這次沒有躲避,她想肯定是這夜太冷了,以至于他們的心思都在這寒風的吹拂下飄忽不定,雜亂難猜。 冷風刮過,冰涼的雨滴落在李瑞希臉上,她微怔,看向姐妹花。 幾人噗嗤一笑。 嚴蜜拉拉李瑞希的衣服,“龔承弼太倒霉了,我都開始同情他了。” 梁瀟瀟:“可不是嗎?蠟燭被水槍澆滅,煙花被禁止燃放,現(xiàn)在竟然下雨了?!?/br> 孫小雅:哈哈哈哈,太可樂了,這人是拿了什么絕慘的男配劇本! 小潘朝她招手,“李小姐,下雨了,你們?nèi)ハ儡嚿隙阌臧桑俊?/br> 李瑞希連忙拒絕,隊員們雖然有些失落,可火災忙著收尾,也沒強求。 其他網(wǎng)紅大約明白了什么, “這就是上次救小喬的消防員?真他媽的帥,這種雄性動物的野性感好勾人。” “雖然很想坐在蘭博基尼里哭,但錢我們又不缺,我還是選擇夜夜笙歌?!?/br> “我也選這個!跟你們說,生活中遇到再大的事,只要那方面和諧,你就覺得還能忍?!?/br> “我選消防員哥哥,我喜歡體力好的。” “蘭博基尼都堵不上你們的嘴,你們這些網(wǎng)紅,變了!”說完,還問李瑞希,“瑞希,你打算選哪個?” 李瑞希:“……” 下雨,這一晚臨睡前,秦烈都沒接到任務,躺在床上他摸出手機,她的微信號一直保持在第一位置,可她再也沒發(fā)過消息來。有陌生人的添加提醒。 韓小喬:秦隊長。 秦烈:哪來的? 韓小喬發(fā)了個笑臉來:李瑞希給我的。 秦烈坐起來,彎曲的胳膊青筋暴出,呼吸在這黑暗的夜里被拉長。 秦烈:為什么給你? 韓小喬:最近不是有個富二代追她呢,可能她覺得富二代更適合她。 砰!手機撞擊地面發(fā)出沉悶聲響,秦烈胸口堵著一口氣,撿回手機給她發(fā)信息。 秦烈:為什么把我號碼給韓小喬。 沒人回,頁面顯示一行字。 cao!他被人拉黑了! 被人拉黑后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暴躁,就連唐江都察覺到不對,過來問了好幾次。升國旗那次他心情很好,唐江以為他跟李瑞希已經(jīng)在一起了,后來聽人八卦,得知富二代追李瑞希追得緊,才知道秦烈最近為什么煩。本來倆人應該輪休的,他義無反顧把自己的休假讓給了秦烈。 “以前你總讓我追女朋友回家陪老婆,這次你趕快回去,制定方針計劃,趕緊把李小姐追到手,大哥,再追不到就過年了,你丫老一歲還是單身漢一個。” 這種煩躁無論做多少俯臥撐,跑多少公里都沒法驅(qū)散,直到回到小區(qū)樓下,看著她萬分艱難地拖著一箱東西,哪怕她頭也沒回,他心里的煩躁卻瞬間被撫平了,他站近一些,打量她因為重物而微微發(fā)白的臉,她彎曲著腰,臀部翹起,小腿在寬松的衣服下更顯纖細,因為不滿嘴唇微微張開,勾勒出誘人的弧度,他從前從不放肆自己去打量,事實證明,結(jié)果和他預設(shè)的差不多。 這女人,一看就上癮。 “搬不動?” 忽來的熱量從后面包圍住她,不同于印象中的冷淡,他的懷抱有種強硬的姿態(tài),圈住她時氣息霸道地侵襲她的五臟六腑,讓她有片刻失神。 李瑞希并不熱情:“還行?!?/br> 秦烈慢條斯理地從口袋里掏了根煙,輕蔑地踢了下,快遞被踢動,他嗤了一聲:“沒多重,要不要我?guī)湍惆???/br> 他的氣息呵在她脖頸,李瑞希別開眼,冷硬如他,“不需要,我自己會搬?!?/br> “嘴硬什么?你那是搬?走一步休息一下,”秦烈從后面靠近,倆人衣服近乎相貼,他俯在她耳邊,“商量一下,我?guī)湍惆?,你把我微信放出來。?/br> 李瑞希愣了下,才想起來是有這么回事,前幾天在公司樓下那次,她嫌他煩,想他憑什么總是隨隨便便就能擾亂她的心神,干脆把這人給拉黑了。 “我微信里只有身邊朋友,我們不常見面,想來想去實在沒有做好友的必要。”她輕飄飄說完,搬起快遞咬牙走了兩步。 秦烈臉都黑了,沒有存在的必要?聽聽說的這是人話嗎? 他笑得冷:“這是踢了我給新男朋友讓位置呢?!?/br> 她抬著下巴:“是啊,追我的男人多著呢,我怕新男朋友會誤會,只能把你給清理掉了。” 翻了個白眼,繼續(xù)拖著快遞上樓。 秦烈被氣得掐腰望天,想著必須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一個人把這快遞搬上去,讓她知道氣人的后果是什么,然而看著她微微彎曲的背影,蒼白的臉色,被凍得發(fā)白的嘴唇,以及被壓得變形的嫩手。他哪里還有心思跟她置氣? 他面無表情走過去,扛起箱子上樓。 等李瑞?;厣駮r,便看到高大的男人扛著快遞輕巧地走到了二樓。 她冷汗都出來了,結(jié)果在他手里就跟空箱子似的,體力懸殊實在太大。 放下快遞,他環(huán)視她的小家,幾天沒來變化不大,只是貝塔和舒克想他了,爭相往他懷里鉆。 “想我了吧?”他伸手撓舒克的下巴,撓貝塔的頭頂,一貓一狗舒服地瞇眼。 舒克得到滿足,懨懨地趴在他腳邊。 李瑞希站在門邊上,“秦隊長,沒什么事的話,你可以走了?!?/br> “你這用完就扔的習慣跟誰學的?” 李瑞希火大,“跟你學的。” 秦烈指著那快遞,“你確定不用我?guī)湍阊b?” 李瑞希買的是一個花架子,她打算放在陽臺上養(yǎng)些多rou,花架很重,肯定不好搭,可接受他幫忙嗎?人都是有骨氣的。 “不用,我自己可以?!?/br> “你?你確定?” 她沒回,直接把人推了出去。多rou花架的尺寸比想象中要大,十幾塊木板疊在一起,她一時沒有頭緒,便先把花架放在那,給自己扒了個芒果,以前她吃芒果從不過敏,可這一次吃完后渾身起紅斑,一塊塊的,尤其衣領(lǐng)口癢得厲害,撓了一下紅的更厲害了。 半夜她剛下播,門鈴聲響起,貝塔嗖的一下跳過去,舒克也滑向門口,一貓一狗難得放棄掐架,無比和諧地盯著大門。 李瑞希默默嘆氣。 “回來!” “唔唔唔?!比思乙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