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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和男配成親了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林溪當(dāng)然記不起來,“我什么時候醉過酒?”

    話剛落下,林溪又被沈默攬到了懷里,然后一個翻身,繼而又被沈默壓在了下面。

    而且沈默還挑起她的下巴,面無表情的說道:“美人,給爺笑一個。”

    林溪怔愣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前年的中秋節(jié)自己和沈大奶奶拼酒,結(jié)果第二天自己撩撥沈默,卻被反撩,沈默好像說得就是這一句。當(dāng)時自己還有些不敢相信,這話竟然能從沈默嘴里說出來,難不成是她醉后對沈默說過這樣的話。這樣一想,就可以解釋為什么第二日沈默老是不大搭理她了,以后還一直不許她多喝酒。

    只要一想到她挑起沈默的下巴,對他說出那句話,林溪就不由得想笑,她摸了摸沈默的臉,笑著問道:“除了這個,我還做什么了?”

    沈默面無表情的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就在林溪還搞不懂這是什么情況時,沈默一邊低頭準(zhǔn)備的含住了她的雙唇,一邊重新把她壓在了下面。

    等林溪喘過氣來以后就道:“夫君,你這算不算是事后報復(fù)?”

    沈默的回答就是狠狠咬了她一口。

    第78章

    等沈默酒醒以后, 睜開眼睛先看到的便是守在床邊的林溪。

    林溪發(fā)現(xiàn)他醒了,先笑瞇瞇的遞過一杯溫水, 然后等他喝完水方才笑道:“夫君你方才好熱情??!”

    沈默趕緊制止她, “輕點(diǎn)聲?!?/br>
    林溪笑道:“這個時候知道害臊了,剛才是誰拉著我白日......”

    沈默道:“別胡說,最后我沒有......”

    “原來你都記得?。 绷窒臼窍胱脚幌碌? 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醉酒后的情形。

    沈默掀開被子,“你當(dāng)別人和你一樣嗎?”

    林溪淺笑吟吟道:“是, 你和我不一樣, 不僅不一樣,還克制守禮, 簡直是柳下惠再世?!?/br>
    沈默扶了扶額, 覺得自己今日喝醉酒真是一個失誤,尤其是他記得醉酒后的所有事。只要一想到他喝醉酒所做的事,沈默就不由得避開林溪的視線。

    相比他的不自在,林溪的心情卻好得很, 笑吟吟的把沈默的外袍遞了過去。

    沈默不理她,默默穿好外袍。

    林溪笑嘻嘻的湊到他跟前, 先給他理了下衣裳, 然后大驚小怪道:“哎呀,夫君的頭發(fā)亂了,一定是剛才......”

    一句話沒有說話, 就被沈默打斷了, “好了, 束發(fā)吧!”

    林溪方才不再打趣他,認(rèn)認(rèn)真真給他束了發(fā),末了又替他戴上白玉小冠。

    時候已經(jīng)不早,夫妻兩個去安壽堂陪林老太太說了會兒話,便說要走。

    林老太太知道沈家明日也要宴客,也就沒有多留。

    第二日,便是沈家大宴賓客的日子。

    自從沈默和林溪成親后,沈家已經(jīng)很久沒喜事了。

    這次沈默考中鄉(xiāng)試,又是解元,沈老太太高興之下便讓沈大太太廣發(fā)請?zhí)?,又花重金請了一個戲班,怎么熱鬧怎么來。

    林溪作為晚輩,又是解元夫人,自然少不了迎來送往,一大早就立在二門口,先是迎來了林家眾人,后面吳家、趙家、孟家、羅家也都派人來道賀,一時間忙得腳不沾地。

    剛招待完一撥人,林溪正要坐下來歇歇,就見江吟秋帶著滿周歲的銀姐過來了。

    林溪臉上不由露出了真誠的笑容,笑著從江吟秋手里接過銀姐,“幾個月不見,銀姐都長這么大了!”

    江吟秋笑道:“是啊。你走時她還小,如今已經(jīng)會走會說話了?!?/br>
    林溪便笑著逗銀姐,“叫姨?!?/br>
    銀姐卻認(rèn)生,被她抱了一會兒,就伸手找江吟秋。

    林溪只好把銀姐交給江吟秋,然后領(lǐng)她們?nèi)チ烁>霸贰?/br>
    福景苑里,沈老太太被一群女眷圍著,正享受眾人的吹捧。

    林溪帶著江吟秋上前時,沈老太太滿臉愉悅的和后者說了幾句話,還給了銀姐一對精致的小金鐲做見面禮。

    不多時,沈大太太進(jìn)來回說席面準(zhǔn)備好了,于是由沈老太太打頭,眾人跟著去了宴客的花廳。

    花廳周圍擺滿了盛放的菊花,桌上的宴席也是豐盛無比。

    林溪坐得那一桌都是少奶奶們,她們的話題無非是夫君和孩子,林溪和她們說不到一塊,便和江吟秋低聲說話。

    “這幾個月我不在,玲瓏閣的生意還好吧?”

    林溪陪著沈默去府城前,把玲瓏閣暫時交給了江吟秋打理。

    江吟秋給銀姐擦了擦口水,“還好。就是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寫信跟你說?!?/br>
    “什么事呀?”

    江吟秋斟酌了一下遣詞用句,方才開口道:“你蕭表哥上次來信說,他最近升了百長,想著把我和銀姐接到邊關(guān)去??墒俏疫@一走,茶鋪那邊......”

    “原來是這樣?!绷窒R上就領(lǐng)會了江吟秋未說的意思,“江jiejie無需擔(dān)心,茶鋪我已經(jīng)不打算再開下去,所以你只管跟蕭表哥走就是了?!?/br>
    “你不打算開茶鋪了,為什么?”江吟秋不解的問道。

    林溪輕聲道:“明年就是會試之年了,若是夫君能夠得中,我們肯定是不會留在晉城了。既然不會留在晉城,茶鋪我當(dāng)然是不打算再開下去了。”

    本來林溪還沒打算那么快放棄茶鋪,不過既然江吟秋要跟著蕭彥去邊關(guān),那么沒了花茶這個特色,茶鋪那邊肯定是要受影響的,所以林溪當(dāng)機(jī)立斷做了這個決定。

    “不過江jiejie你放心,玲瓏閣我是會繼續(xù)開下去的。到時江jiejie去了邊關(guān),別忘記托人給我捎玉石就行?!?/br>
    若是沈默能夠留在京中,那么她就在京中開一家玲瓏閣。若是沈默被外放,那么她就在當(dāng)?shù)亻_一家玲瓏閣。

    江吟秋倒沒想到會試,如今聽林溪這么一說,便道:“你放心,等我去了邊關(guān),一定不會忘記這件事的?!?/br>
    話是如此,可是林溪在晉城只有江吟秋這一個談得來的朋友,她突然說要走,心里還是生出了一絲不舍之意。

    晚間沈默回來,便見林溪不似往日那般喜悅,反而唉聲嘆氣。

    沈默便問道:“怎么了?”

    林溪便把江吟秋要走的事說了一遍。

    沈默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照你這么說,你那位蕭表哥去了邊關(guān)一年多便升了百長,想來是很得上官器重。將來再往上升也不是沒有可能。一旦他升到從五品,家眷就得遷到京中,這是本朝的慣例。所以你們將來還有見面的機(jī)會。”

    林溪被他這一提醒,便記起了這個慣例,雖然不知道蕭彥何時才能升到從五品,可是想到他后來的赫赫戰(zhàn)功,想來這一天應(yīng)該不會太遠(yuǎn)。

    她的心情無端就好了很多,“夫君,你這么說,是不是對會試很有把握?。俊?/br>
    沈默放下茶杯,淡淡道:“沒有?!?/br>
    林溪上前抱住他,“沒有才怪。我不管,明年會試,你一定要考中。即便考個同進(jìn)士回來,我也認(rèn)了?!?/br>
    沈默自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想,“你家夫君再不濟(jì),也不會考個同進(jìn)士回來的?!?/br>
    林溪很認(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在他臉上輕啄兩下,“是,我家夫君最有才華了,一定能得個探花回來?!?/br>
    狀元她沒敢想,就是覺得沈默生得這么好,應(yīng)該能得個探花回來吧!

    她正望著沈默清雋的側(cè)顏出神,忽然身子一凌空,已經(jīng)被沈默抱了起來。

    林溪被沈默抱到床上的時候,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到沈默開始解她的衣帶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無辜的說道,“我剛才沒撩撥你?。 ?/br>
    她的小日子過去了好幾天,今天已經(jīng)算不上安全期了,而且她和沈默都喝了酒,要是真的懷孕,想到此,林溪趕緊抓住了沈默的手,堅(jiān)決的制止了他,“今天不行,真的不行?!?/br>
    沈默靜靜地看著她:“為什么不行?”

    林溪咬唇道:“因?yàn)榻裉觳皇前踩诎?!?/br>
    “那又怎樣?”沈默反問了一句。

    林溪呆住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沈默的額頭,沒發(fā)燒啊,難道是酒意上來了。

    早知道就應(yīng)該事先給他熬一碗解酒湯,都怪自己,早起光顧著打扮了,忘了這一茬。原本她見沈默回來的時候沒有用小廝扶,以為他沒喝多,可是現(xiàn)在想想,今日這么多客人上門道賀,他喝的酒怎么會少。

    她正怔怔出神,忽然手上一痛,抬頭一看,便見沈默咬中了她伸出的右手腕,然后還順著胳膊往上咬。

    林溪只好求饒道:“好疼啊,快松口!”

    沈默聽她喊痛,終于松開了口,林溪還沒松口氣,他的手又落在了她的衣帶上。

    林溪趕緊去奪,可是力氣卻不及醉酒后的沈默大,奪了半天,不僅沒奪走衣帶,反而被沈默壓到了身下。

    林溪那個嚇得啊,眼見沈默一件件剝?nèi)ニ囊律?,還埋首在她的頸間咬個不停,她推又推不開,勸又勸不動,正不知所措之時,忽然就聽頸間傳來一聲輕笑。

    接著沈默那略微沙啞的聲音就傳到了她的耳邊,“是不是怕了?”

    林溪身子一僵,反應(yīng)過來以后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

    沈默方才從她身上起來,臉上還帶著笑意,“知道怕就好?!?/br>
    林溪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沈默剛才又是脫又是親,都是故意嚇唬她的,林溪想清楚以后不由伸手去咯吱沈默的腋窩,“好啊,你竟然敢嚇唬我!”

    沈默躲開她的爪子,“別碰我,再碰我,我真忍不住了。”

    林溪卻不依不饒:“我才不信,昨天你醉成那樣都能忍住?!?/br>
    沈默笑道:“那你剛才怎么嚇成那樣?”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林溪臉上就有點(diǎn)掛不住,撲上去就把他摁倒,然后狠狠咯吱了一番。

    沈默任她發(fā)泄完以后,方才坐起來,“你撩撥我那么多次,我都沒說什么。怎么我嚇唬你一次,你這么大反應(yīng)?”

    林溪?dú)夤墓牡溃骸澳悄芤粯訂幔俊彼麄冞@些古人怎么知道酒精的危害,她剛才都已經(jīng)做好了事后讓人熬避子湯的準(zhǔn)備了。

    沈默伸手給她理了理鬢邊的碎發(fā),這才說起正事,“等過了這幾天,我就去跟祖母說上京會試的事?!?/br>
    會試是在明年春天二月舉行,京城離晉城足有十來日路程,過了正月十五再走有些晚,可是寒冬臘月走,路上遇到風(fēng)雪也是個問題。所以沈默想和鄉(xiāng)試的時候一樣,提前幾個月去京城。

    提及正事,林溪的氣馬上就消了,“祖母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讓我陪著你一起去吧?”

    沈默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覺得呢?”

    林溪打掉他的手,“好好說話,不許動手動腳?!?/br>
    沈默一醉酒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又是嚇唬她,又是捏她臉。

    沈默被她打掉手,只好去玩她的頭發(fā),“祖母抱孫心切,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的?!?/br>
    他之所以忍這么久,也正是因?yàn)槊辶松蚶咸男乃?。只怕他一說要走,最著急的應(yīng)該就是沈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