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爺留下買路財(cái)_分節(jié)閱讀_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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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兩個人走過來磨磨唧唧的在門口探頭探腦,旁邊守門的大漢頓時炸毛了,“你們,哎,說你們呢,干什么的?!” 徐蔚懶得跟他爭辯,直接從懷中摸出了一塊兒腰牌,在他眼前晃了晃,“這牌子你總該認(rèn)識吧,我是來湊今天酒席的熱鬧來的。” 牌子他是認(rèn)得的。 但是這人看著卻格外眼生,莫不是從哪里騙來的牌子想要進(jìn)去搗亂的吧。 那大漢仍帶著些許的警惕,上下打量著兩個人,但他到底也只是個下人,最后還是讓兩人快些進(jìn)去,不要總是堵在門口。 徐蔚倒是沒有一點(diǎn)兒世家公子的樣子,反而有些慶幸剛剛門口那個人沒有跟他太過計(jì)較,“幸好他剛剛沒有說要去請示下他家大人?!?/br> “怎么了?”顧淺生有些不解。 徐蔚嘆了一口氣,眉目之中帶著些許苦澀,“最近想跟我徐家求親的人有點(diǎn)兒多?!?/br> ☆、第二百二十一章 城主府內(nèi)設(shè) 自己似乎是提到了什么不該問的東西。 顧淺生輕咳了一聲,“這城主府里面,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br> “自然沒什么特殊的?!毙煳狄┻^正堂的屋子,一路往后花園處行去,“到底是人住的屋子,又能有什么特殊的?!?/br> “這里被傳是陰魂通道,倒是沒有叫人感覺陰森的地方?!鳖櫆\生看著兩旁盛放的花樹,神情柔和。 這里倒是顯出了一副生機(jī)勃勃的景象。 但是與植物強(qiáng)盛的生命力相比較而言,這里太過安靜了,并沒有該有的蟲鳴聲,也看不到彩蝶飛舞或是蜜蜂穿行的景象。 似乎那些小昆蟲都下意識的無視了此處的這座城邦。 顧淺生合眼片刻,靜靜感受著周圍,確實(shí)感受不到能夠用作煉蠱的毒蟲氣息。 沒有這些小家伙因?yàn)樗霈F(xiàn)而發(fā)生的敏感反應(yīng),顧淺生暴露自身的可能性無形之中也降低了不少,雖然說明了這里確實(shí)是有問題的,但是對于顧淺生來說卻又是一件好事兒。 顧淺生感受周圍的速度很快,因?yàn)樗旧頍o靈力,所以徐蔚也感受不出什么,僅僅以為顧淺生是因?yàn)檫@般美景而發(fā)起呆來了。 他當(dāng)初帶著那個人來到這里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那個人看著滿地落花而唇角含笑,眼神之中滿是驚艷的神色。 大概是個從沒見過這么多花樹連綿成片的外鄉(xiāng)人,他卻生不出絲毫鄙夷的情緒,他見過的各種人多了。 卻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完全不會掩飾自己真實(shí)內(nèi)心的人,他忠于自己的內(nèi)心,卻不迷戀虛有其表的皮囊。 大概。 從徐府里出來的男子,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一個女人了吧。 也從未想過,自己會真的喜歡上一個人。 畢竟。 徐府里能看到的,男人都懦弱而卑微,女人又強(qiáng)橫的可怕,只有偽裝自己,才能活的更順心一點(diǎn)兒。 那個人雖然什么都不懂,卻唯獨(dú)懂他,卻是他最羨慕的樣子,最羨慕的活法。 顧淺生很快睜開眼,便看見徐蔚出神的樣子,他覺得這個少年似乎總是在周圍的環(huán)境和是什么地方在找某些人的影子。 “不幫我介紹一下么?”顧淺生出言將他從自己的世界中驚醒。 徐蔚身子僵直了片刻,唇角的笑帶上了一抹苦澀,“失禮了。” “這里也沒什么好介紹的,風(fēng)景如此,眼中景總抵不過心中景。” “這話倒是有理?!鳖櫆\生抿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這里除了門口那個護(hù)衛(wèi),前面都不會布置什么人擾亂此處的安靜的,尋常修士也不敢擅自進(jìn)入城主府,傳聞這里也是被規(guī)則護(hù)佑的地方,若是闖入了這里,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夜晚自有冤魂索命?!彼贿呎f著一邊帶著顧淺生穿過了花園,“一會兒你也千萬不要擅自碰觸藏寶閣里的任何東西?!?/br> “藏寶閣?”顧淺生語音微揚(yáng),“你能,你要帶我去那里么。” “沒錯?!毙煳挡[了瞇眼睛,“不然帶你來此處做什么,藏寶閣也相當(dāng)于這座城主府的近核心所在,里面的許多東西,都同此處的傳說有關(guān)。” “那倒是應(yīng)該好好見識一番?!鳖櫆\生朝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在徐蔚向前之后跟了上去。 徐蔚一路介紹著兩邊的建筑。 這是城主府的足足有上萬本,但是從來沒有人會去看,那邊是城主府的議事廳,平日里也沒什么人會去,唯一被動用的時候還是三百多年前,王家突然崛起時候,城主召集幾大家族商議應(yīng)該怎么辦的時候。 畢竟玄冥城并不亂,在這里居住不會有什么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的風(fēng)險,也沒有人甘愿冒著生命危險做個夜行者。 所以議事廳基本處于鎖著門落土的狀態(tài)。 這么大的城主府,每一個月才會花重金雇傭未破初陰之身的女子將這里里里外外的打掃一遍,沒有人知道這是什么原因,但是這是整座玄冥城一直默認(rèn)的規(guī)則。 再然后就是城主府里面的廂房了。 這里的廂房雖然內(nèi)設(shè)一應(yīng)俱全,床鋪柔軟而整潔,但是這里卻絕對沒有一個人敢睡在這里。 相傳在很久以前,曾有一任城主白日困乏而在屋中歇下了,結(jié)果他的妻子一直在家中等到天色已晚也沒能等來自己的丈夫。 即使憂心忡忡,但她也不敢夜晚離家。 等第二日她去城主府的時候,看見了自己的丈夫就那么死在了床上,神色之中沒有絲毫異常,宛若僅僅熟睡過去一般。 那位倒霉的城主也算是千古留名了,他的一時馬虎貪睡被人們口口相傳,用以告誡自身。 徐蔚一邊講著一邊終于帶著顧淺生站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的五層塔型建筑面前,“很多事無法解釋了,便只能相信?!毙煳狄贿呎f著一邊伸手推開了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