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爺留下買路財_分節(jié)閱讀_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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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籬黑著臉,“你能不能別加戲!” 特么的。 顧晴之在那里挖苓云草,怎么可能看見他背后的晝的表情!這不是燭龍干的他一萬個不信。 而后還是一些很平和的生活的場面。 顧晴之在東萊的名頭越發(fā)響亮,自古逍遙有醫(yī)仙,佛手仁心天地全。 當然顧晴之還是會殺人,他殺人也很任性,蠱和毒一樣,殺人于無形,瞬間可掠奪數(shù)以百千條性命。 所以不是沒人知道他的惡,而是真正招惹過他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顧晴之閑暇時刻仍舊呆在自己的小屋之中,只有采藥的時候才會天南海北的去往各個地方。他很自由,被世人尊崇,卻遺世而獨立,他討厭和任何人接觸,施術(shù)救人也全憑心情,他修為不高,幾十年卻容顏未改。 不知道是不是當初他的那些血的原因,晝也一樣。 他們似乎被定格在了二十有余的年齡。 晝和顧晴之的性格因為見慣了世間百態(tài),而變得越發(fā)冰冷。只有彼此相見的時候,才會恢復當初樣子。 君籬已經(jīng)數(shù)次動手打散畫面了,然而燭龍卻像是要他看的清清楚楚一般,每次他從哪里打散再繼續(xù)從哪里凝聚起來。 “你還是不要做些多余的動作了?!睜T龍深吸了一口氣,似是告誡,“你現(xiàn)在耽誤時間,承受更多時候痛苦的卻是你帶來的那個人,畢竟我現(xiàn)在讓你看的,是屬于他的記憶。” ☆、第一百八十九章 男童 聽到燭龍這段話,君籬沉默了。 還能怎么樣,看! 君籬僵著身子站在原地,強行壓抑著自己想將眼前礙眼畫面再打破的沖動。 當他以為這樣的畫面會繼續(xù)的時候,終于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晝因為家族召喚,而不得不遠行,離開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臨行前特意來找顧晴之詢問是否同行。 當年那樣的預言畫面,晝只見著過一次,而后再也沒有看到過,所以兩個人很默契的都將當初的話遺忘在腦后,仍如原先一般以兄弟相稱。 “我這一去,恐怕需得幾年才會回來了?!?/br> 顧晴之提筆在紙畫著他前幾日試藥新得出來的草藥圖,神采奕奕,聞言下意識的應了一聲,“那可不賴,總算沒人再打擾我了。” “你真是這樣想的?”晝面多了一抹故意裝出來的難過。 顧晴之眨眨眼,抬頭看向他,“大概你走了幾日,我就會覺得冷清了?!?/br>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隨我一起?”晝湊到顧晴之桌前,搶過他手中的筆,照著一旁的藥草,隨意幾筆那株藥草的形貌便栩栩如生的定在了面。 “什么時候我的丹青能如同你一般便知足了。”顧晴之看著困擾他多時的難題在晝的手中那般輕易的實現(xiàn)了,人不知慨嘆一聲。 晝盯著顧晴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勾唇一笑,“那可難咯,畢竟你的天賦擺在那里?!?/br> 顧晴之登時就白了他一眼,“說你胖還真就喘了,既然要走,就趕快吧?!?/br> “我這不是擔心回來見不著你了么?!睍兘庀卵g的一枚玉佩,交到了顧晴之的手里,“你最好在這里等我,若是真有什么事離開了,一定帶著它?!?/br> “怎么,你還怕我跑了?”顧晴之翻弄著自己手里的玉佩,下掂量了兩下。 他的輕佻也只面對晝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只有這樣的時候,他才會恍如回到當年剛剛從藥王谷出來的時候。 看到他和晝在一起,君籬覺得礙眼又心痛,可看著顧晴之自己呆著時候的冰冷和孤獨,君籬更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怎么可以讓這個人露出這樣難過的表情。 在晝離開之后,顧晴之獨自出了屋子,在門口坐了許久,一直盯著晝離開的方向,君籬見了數(shù)個日升日落,顧晴之才站起身,又走回了屋子。 數(shù)月時光轉(zhuǎn)眼而逝,晝果然沒有再來找過顧晴之。 看著這人整日憋在屋子里,君籬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直發(fā)脹,從晝離開了之后,他再也沒在顧晴之的臉看到過笑容。 說來也是。 自己一個人的生活,又有什么值得笑的呢。 君籬的心里生出一種陌生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讓他想走到顧晴之的身前,將這個人攬到懷里,再也不放開。 這日,寂寥冷清的小屋終于迎來了一位來客。 那是一個不過十歲的少年,一身鮮血,顯然處于亡命奔逃之中,他的血零星的滴落在地面,散發(fā)出一股異香。 彼時顧晴之正盤膝坐在屋里,修煉蠱力,那個少年卻似有感應一般,直接翻過了宅院外緣的院墻,整個人摔在地翻滾了幾圈,身鮮血混合著污泥,留下一道道的灰敗。 顧晴之聽見了外面的異響,卻一直沒有睜開眼,直到那個人一路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推開了他所在的屋門。 “救救我,求您救救我?!蹦巧倌暾Z調(diào)急促又清晰的說著。 顧晴之此刻才抬眼看向他,“你是誰,又憑什么認定我會救你?” 他聽見顧晴之清冷的質(zhì)問聲,眼睛頓時一暗,緊跟著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睛里帶著熱切,“是靈主,是靈主讓我來這里求救的。” 靈主。 那是晝在外宣的名號,和他醫(yī)仙的名號一般。 只有晝知道他此刻生活在這里,在男孩開口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顧晴之已經(jīng)相信了八成。 “你身怎么會有這么多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