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爺留下買路財_分節(jié)閱讀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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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他相信有云母石,但是不相信有金銀財寶,不過,云母石相較于金銀是更為難得的天材地寶。 顧淺生挑眉,“為什么走著?!?/br> “鍛煉一下?!鳖櫮普f著邊將帶著面具的面龐轉(zhuǎn)了過來,面朝著顧淺生,上上下下的將他打量了一番。 顧淺生莫名升起了一股被輕視的感覺。 鍛煉誰顯而易見。 顧淺生冷哼一聲,緊走了幾步追上了在前面開路的那位姑娘,那姑娘神情冷冰冰的,一直背在背后的長槍此刻握在手中,不是劈砍著道路兩旁有些干枯的荊棘,在沒有道路的地方開辟出一條小路來。 這幾日,他們走的一直是山路。 顧默云說這樣是去無人絕境的捷徑。 真假有待商榷,不過無人倒是真的,這么多天除了他們六個人之外,顧淺生再沒見過別的人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成員 那老胖子太聒噪了招人厭煩,顧淺生除了不煩君籬的喋喋不休之外,剩下的人他還是比較喜歡安靜的。 比如他也不太喜歡清夫人在他臨行前的耳提面命。 所以說還是要看說話的人是誰。 顧淺生走在這姑娘的旁邊,樂得她一言不發(fā),至于那姑娘……顧淺生走在前面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至少剛剛圍著她轉(zhuǎn)的一些不畏寒冷的毒蟲不知怎么的都散了個干凈。 所以她也沒有嫌顧淺生走過來妨礙她右手邊的視野。 發(fā)覺顧淺生有驅(qū)蟲的功效了之后,晚她用長槍砍斷干枯的樹枝燃起篝火的時候,甚至特意離的顧淺生近了一些,將自己納進了顧淺生的驅(qū)蟲范圍之內(nèi)。 顧淺生對此倒是沒什么特殊的表示……說起來,一行六個人,似乎只有他一個人修煉蠱術(shù)了,顧默云跟他坦然,君籬的血可以解除蠱蟲反噬,似乎他也因此相當(dāng)于廢掉了蠱術(shù)。 但是看顧默云并未因此而蒼老,甚至更加年輕,顧淺生覺得他應(yīng)該有其他的修煉法門。 其實若不是靈蠱這次隨著他一道兒破繭重生了……或者顧清雪將靈蠱從他身體里引出來了,他日后未必修蠱。到底蠱術(shù)修煉有傷天和,而且修蠱之人,有著太多忌諱,甚至他每隔一段時間,必須殘害生靈,不然蠱蟲戾氣無處發(fā)泄,便會損害自身。 不過顧淺生現(xiàn)在倒是不用擔(dān)心這些問題。 他除卻本命蠱之外的所有蠱蟲都已經(jīng)在之前死的死丟的丟了,對他自然沒什么影響,只要他不養(yǎng)多余的蠱蟲,小火已開靈智,絕對不可能傷害他,而且小火也完全可以自己去獵食,所以現(xiàn)在按照顧晴之的法門修煉蠱術(shù),他所面對的唯一的障礙。 就是六月二十八。 他承受天地反噬以身祭祀的日子,每年都會有的那么一天,像是一個廢人一般,除了祭祀蠱蟲之外,只能靜養(yǎng)。 顧晴之每年的那個時候,都有那個鄭翊陪在身邊,所以顧淺生也最好在今年的六月二十八之前找到君籬,解決誤會,不然到時候可能連個能照顧他的人都沒有。 顧淺生想到這里,眼底不覺有些黯然,自己這么想,是不是更難以得到君籬的原諒了……而且,按清夫人所說的,君籬不再會記得他了。 等等。 君籬不再會記得他,他豈不是就不用解釋錯誤的曾經(jīng)了。顧淺生眼睛猛然亮了起來,鴛鴦蠱會吞噬君籬在種下情蠱之后的記憶,這樣,他就可以重新認(rèn)識君籬了。 顧淺生有自信讓君籬再愛他,他自負(fù)不會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君籬了。思及此,顧淺生的眼里恍若落了星辰,連唇角都壓抑不住的揚了起來。 在旁邊往火堆里添著柴火的姑娘剛好掃到他突然明媚起來的表情,居然忍不住跟他搭了句話,“你想到什么了?” 顧淺生聞言有些訝然的看向她。 在接受到她毫不避諱看來的目光之后,顧淺生確定了她確實是在同自己說話。 “想到很重要的人?!鳖櫆\生愣了一下低聲回道。 那姑娘一副了然的表情,甩了甩腦后的頭發(fā),長槍在手中一轉(zhuǎn),猛地一仰,卸插到后腰腰帶,背好長槍之后,她拍拍手坐了下來。 “沒錯,只有想到很重要的人,才會露出那么溫柔的表情?!彼贿呎f著一邊從胸前摸出兩塊兒尚帶體溫的干糧,伸到火邊烤著。片刻之后丟給顧淺生一塊兒。 顧淺生準(zhǔn)確接到,道了聲謝。 至于其他人,影子正從背著的包裹里拿著其余的食物。 “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挺不錯的。”那姑娘咬了一口手中的面餅,沖著顧淺生揚起一個笑容,“至少你不叫人覺得討厭。” “彼此。”顧淺生安靜的吃著,在對方說出對他的評價之后,眼神輕飄飄的落到了她的身。 那姑娘毫不在意自己被他看著,反而伸手直接撩開微微擋著她眼睛的碎發(fā),叫他看個分明,“我叫半月?!?/br> 隨著他的動作,在跳動著的火焰旁邊,顧淺生看到了她臉宛若月牙一般的粉色傷疤,這樣一道疤痕在臉,無疑是丑陋的。 而她卻像特意展示一般叫顧淺生看到。 “你想到重要的人會笑,真好。”她言語中帶著一點點羨慕,“而我臉這道疤,卻是我重要的人留給我的?!?/br> 她似乎打開了話匣子,帶著些慨嘆般低聲說著。 顧淺生沉默著,他其實挺想說自己不想聽她的故事的,只是他還沒開口,老胖子就湊了過來,似乎他覺著纏著兩個屁都不會說的影子無聊的過分,還是跟在顧淺生的旁邊有意思些,所以從影子那里拿了干糧之后,他便屁顛屁顛的挪了位置,哥倆好一般的坐到了顧淺生的旁邊。 所以說有了對比之后。 顧淺生表示自己還是更愿意聽聽這姑娘講的。 不過閆火烈來了之后,半月顯然沒有說下去的興趣了,她三兩口吃完了手中的干糧,站起身,原地跺了兩下腳,伸手靈活的攀了他們不遠處的一棵粗壯大樹。 她晚還要負(fù)責(zé)守夜,在樹視野能更好一些。 離開了溫暖的篝火,未過凜冬的夜帶著寒氣,到底叫她感覺有些陰冷,只是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顧淺生不是很在意這個叫半月的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很想扒開這個老胖子的腦袋看看他是怎么想的。明明閆火烈跟他說話的時候,他也不會有回應(yīng)的好么,明明一樣用冷冰冰的眼神注視著他好么?!為什么這個老胖子不去找顧默云,不去找兩個影子,偏偏愛在他耳邊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