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爺留下買路財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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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什么樣的主人養(yǎng)出來什么樣的東西?!北緛砀』鹁筒惶珜Ω兜木h如今雖然是不怕它了,但是看著它這副樣子就來氣。也不管它睡不睡了,直接從手腕上給拆了下來,“你現(xiàn)在還是好好保護(hù)你主人吧。” 君籬忽的就想通了一件事,顧淺生總能找到他,怕是因為小火吧。 那時候,小火就能感應(yīng)到顧淺生的所在,說起來,他昨天應(yīng)該直接問小火的。君籬一拍腦門,算了,他可不想帶著這個有點兒攻擊力的小叛徒了,還是讓它保護(hù)自己主人吧。 至于他,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找慕容海練練。 君籬興致勃勃的又開了房門出屋。 小火慢慢爬到了顧淺生的衣襟之中,床上看似熟睡的人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君籬出屋留下的敞開的大門,嘆了口氣。 ☆、第八十三章 如期 從那天之后,每天下午君籬都會從家中出去,顧淺生也不知道他是出去做些什么,通過情蠱感知到他出了祁川范圍,顧淺生也無意過問。 眼看離開無望,顧淺生索性又回到了藏書閣,一切一如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他繼續(xù)看他的書,君籬每天失蹤半天,剩下的時間陪他一起呆在藏書閣中。 倒是慕容海被君籬糾纏的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跟君籬比劃兩下他也沒那個膽量,也不知道君籬是哪根筋搭錯了,天天跑過來找他睡覺約架,明知道這是一場單方面毆打,慕容海怎么可能傻了吧唧的同意。 問題是他不同意也架不住君籬天天來找他。 他也想不明白君籬怎么突然就熱衷與來找他湊熱鬧了。 如果叫君籬以前那幫兄弟知道了此刻君籬的做法,只怕彼此都能心知肚明了,君籬這是往日收小弟的套路,別的什么都先不說,先打服氣了再說話。 打過之后,二兩酒下肚談天說地,以后彼此有個照料,可是問題是他現(xiàn)在似乎沒資格做慕容海的大哥。畢竟上次被逼停的比試他們二人可是平手來著。 可惜現(xiàn)在動了心思似乎又沒機會了,慕容海滑溜的很,眼睛一瞇,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口閉口跟君籬稱兄道弟的,就是不提比試一番的事兒,君籬這幾天胸口憋了火氣。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賭期如約而至。 這也算是整個祁川上流家族的一番盛世了,雖然各家的長輩不會摻和小輩之間的玩鬧,但是賭資卻絕對是尋常百姓連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君籬提前著幾天去了賭坊,回來之后總算有了準(zhǔn)信兒,他也沒什么可準(zhǔn)備的,就一直陪著顧淺生呆到了約定的那天。 醉月樓是祁川城中最大的一所紅樓,要論賭桌,邵家是本家,但是總共四個家族的公子們參賭,不可能不擔(dān)心邵家暗箱cao作。 要說祁川能說得上名號的賭場真不是當(dāng)初君籬去的那家,不是攤開明面兒上的賭局,私底下玩玩尚可,但是到論到大賭,誰會在環(huán)境那么嘈雜的一個賭坊。 今日的醉月樓可謂是盛況非凡。 月黃色的寬大絲綢緞帶從頂樓四方飄揚垂下,連接到整個院落的各處,擋住了辣的太陽,透過的光減弱了不少,在院落中留下一片片陰涼。 醉月樓無愧它帶著月字的名字,月光寶石幾乎點綴了每一個入目所及的地方,君籬和顧淺生一跨過院門就看出了此處的財大氣粗。 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氣,出人意料的,這香氣這么濃,卻不會讓人厭惡,反而帶著一種甜膩而溫暖的感覺。不過顧淺生一進(jìn)來還是很不舒服的皺了皺眉。 他對于這種地方一點兒好感也無,即使曾聽聞過這里的姑娘僅僅賣藝不賣身,他萬分憂心上了一趟賭坊就念念不忘的君籬會不會來了一趟這種地方就被帶壞了。 顧淺生有些頭疼的揉揉太陽xue。 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似乎也有些不對啊,怎么歪到這種地方去了。 君籬倒是一臉好奇的左顧右盼著,院里大簇大簇的花叢并不少,月季花正開的嬌艷,五顏六色的點綴在飄舞著的緞帶旁邊,讓人眼前一亮,當(dāng)然這種情況下,君籬也不忘了去看看顧淺生。 “早說我一個人沒問題的,你自己要跟來?!本h回身捏捏顧淺生的臉頰,“所以你現(xiàn)在能不能不要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皺著你的眉頭啊。” 顧淺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我不喜歡這里的味道。” “那你也總不能不呼吸吧?!本h嘆了口氣,“要不你自己回去吧,我?guī)е愕男⊙劬€?!?/br> 顧淺生當(dāng)然不可能自己回去,不過叫君籬說了幾句之后,好歹收斂了自己的表情,等二人真正進(jìn)入醉月樓主建筑的時候,在接客的老鴇看來這就是個冷若冰霜的俊俏公子而已,神情之中只有平淡而已。 那老鴇扭著水蛇腰湊過來,搖著手中淡黃色繡著一彎月牙的手帕,一張臉笑的宛若開花一般,“兩位公子看著面生,只怕是第一次來我們醉月閣吧,不好意思了,jiejie雖然很想好好招待一下二位,但不巧的很,今日整座醉月樓二樓以上都叫人給包了?!?/br> “我是來找人的?!本h倒是沒有絲毫意外的神色,遞出了他去賭場找燕七的時候,燕七給他的腰牌。 “公子原來是邵公子的客人啊?!蹦抢哮d頓時更熱情了幾分,招呼著二人上了樓。 這邵公子雖然在他們二人生活里出現(xiàn)了多次,可是實際顧淺生和君籬誰都沒見過他,本來當(dāng)初醫(yī)館兒那兒,燕七收到的命令本來是帶著君籬和顧淺生直接回邵家的,結(jié)果誰知道一群人都打不過一個君籬,顧淺生雖然看著稍微好下手一些,可是嚇得連一個人都不敢動作。 幸好君籬后來答應(yīng)了,前幾日又去賭坊問詳細(xì)信息,剛好那天邵公子有事兒不在看場子,邵家就這么一個長相奇怪的公子,在家族內(nèi)部也不招他爹待見,所以打發(fā)出去看場子。但是這種重要場合,小輩爭端還得要他出面。 邵家老爺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不管這些爭端了,隨便愛他怎么折騰,至于老頭自己就想著多折騰折騰早點兒再弄出個長相正常的兒子來。 也不知道他上輩子上造了什么孽了,才生出這么一玩意兒。 君籬被帶到二樓雅閣,一推門而,好家伙,一張桌子坐著那么幾個人看誰都覺得眼熟,尤其是,君籬看見了個讓他想捏拳頭的人。 “嘿,真是緣分昂,又見面了,上次沒自報家門,原來等著這次一氣兒還呢?!本h沖著上次兔子一樣跑掉的許小公子一挑眉。 這屋子的脂粉氣息比外面反而更淡些,顧淺生一圈人看過去,一個認(rèn)識的都沒有,燕七也并不在這里,只有一張桌子前面總共坐了五個人,這當(dāng)中,居然還有君籬認(rèn)識的人? ☆、第八十四章 開賭 許穆然看見君籬整個人就是一哆嗦,他可還記得當(dāng)初這人冷著臉輕輕松松捏掉一個桌角的樣子。 簡直不能再可怕。 此刻君籬一副刺兒頭的樣子沖著他開口,他有些心慌的往自家大哥身旁挨了挨。 本來這事兒跟許穆然沒什么關(guān)系的,但是許夫人擔(dān)心自己兒子整日憋在府里悶得太久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何至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遭就讓許穆清帶著出來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