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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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實在是太寂寞了,以前那些好友幾乎全都沒聯(lián)系。 而劉芝心總是很有主見,像一個女強人,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怎么得到怎么做清清楚楚。 她一直都很羨慕和喜歡她。 「謝謝。我投投看。」 「嗯,我看了招聘要求,不難的?!?/br> 「你怎么樣?」 「我也在找工作,房子剛定下來,累死寶寶啦?!?/br> 「加油!」 「你也加油吧!別真變成什么都聽謝越柏的,你越順從他他越欺負(fù)你,人就是這樣得寸進(jìn)尺的,一定要學(xué)會抗?fàn)??!?/br> 「嗯?!?/br> 于真真很高興,突然覺得有了勁頭。 她起身回家,開了很久沒用過的筆記本電腦,在郵箱里找到了她畢業(yè)那會兒僅僅發(fā)出過六次的簡歷。 仔仔細(xì)細(xì)地修改了兩個小時,可是即便把能想到的都寫上去,簡歷看上去仍然很簡單。 于真真,女,25歲,1992年6月20日出生。 c城人。已婚未育。 a城大學(xué)設(shè)計專業(yè)畢業(yè)。 大學(xué)曾做過校報美工。 參加過美術(shù)社等。 一份實習(xí)經(jīng)歷。 無任何工作經(jīng)驗。 這就是她的人生經(jīng)歷,如此簡單蒼白。 第3章 迷戀.jpg 簡歷修改完了,但沒有發(fā)出去。 于真真往后躺在床上,摸到手機,發(fā)現(xiàn)剛剛被她刪掉的那個健身教練在申請好友。 申請通知里寫:「美女,別這么絕情,交個朋友吧?!?/br> 但于真真還是沒通過。 謝越柏六點半到家,于真真正在把所有床單被罩重新套上。 每周都會換一次床單和被套。 “給你發(fā)微信怎么不回?”在門口換鞋時,謝越柏說。 “噢,我沒看到?!?/br> 這次她沒有騙他,的確沒看到。 謝越柏沒說什么,把兩斤紅提,幾包紅棗和一代大白兔奶糖,放在桌上。 “給你吃的?!?/br> 于真真走過去:“嗯,謝謝?!?/br> 他工作順利或者心情不錯的時候,就會給她帶吃的。 都是她喜歡吃的東西。 她把頭發(fā)用黑色皮筋松散地系住,低下頭時有幾絲垂落下來,顯出難得的慵懶和風(fēng)情。 謝越柏挑起她的臉,仔細(xì)凝視著,低頭吻了吻她。 吻很淺。 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還有殘余的古龍水香味。 他是個很愛干凈,非常整潔且有風(fēng)度的男人。 成熟而有魅力。 在有一些細(xì)節(jié)方面真的很容易讓女孩子心動。 于真真即便不喜歡他,也無法否認(rèn)這一點。 吻完后,他的手指輕輕在她臉上刮了刮。 于真真想避免他的視線,轉(zhuǎn)身把提子放進(jìn)冰箱,紅棗和奶糖放到一旁的零食盒里。 “我燉了排骨湯,待會兒就可以喝了?!?/br> 她走回去繼續(xù)套被子。 “聞到了,很香?!?/br> 他把公文包放到工作間,一邊解開襯衫的領(lǐng)扣,一邊說:“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你幫我收拾一下東西。” 于真真套好了被子,應(yīng)了一聲,“好,我待會兒收拾。” 從衣柜里拿出他換洗的衣服,放在浴室。 等謝越柏洗完澡出來,于真真已經(jīng)把湯盛好。 他很喜歡目前這種有條不紊的婚姻生活。 日復(fù)一日。 干凈,簡單,充滿著溫馨。 “謝謝?!?/br> 謝越柏拉開椅子坐下,喝了一口湯。 于真真等了幾分鐘,鼓起勇氣說:“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br> “什么事?” “我打算出去工作?!睕]等謝越柏表示,她垂下眼,雙手放在腿上,“我一個人在家太閑了,每天也沒人跟我說話。況且我也全職主婦三年了,想找個工作擴大交際面?!?/br> “不可以找以前的同學(xué)們出來么?” “工作日她們都在上班,只是周末的話也不夠?!?/br> 于真真有點急切的說:“放心,我不會把家務(wù)落下的,只是想要……多跟人交流一下,也可以分擔(dān)家里?!?/br> “不用你分擔(dān)家里。找工作是出于你本意還是有人勸你?” 感覺他話里有話,于真真連忙說:“是我自己的本意,我一直都想找工作?!?/br> “是么?!?/br> “越柏……” “讓我考慮一下?!?/br> 于真真還想再說,但見他低頭專心喝湯,顯然是不準(zhǔn)備再談的意思。 她用湯匙攪了攪,默默地喝湯。 謝越柏抬起頭瞥了她一眼,他并不想讓于真真去上班,也不喜歡有人破壞他好不容易打造的平靜。 于真真喝完后,再去做了兩個菜。 兩個人幾乎是沉默著吃完晚飯,除了謝越柏會給她夾菜。 之后于真真就去臥室替他收拾行李。 謝越柏架起一條腿,想了想,拿出手機。 謝越柏:「是你勸真真去找工作?」 芝士餅干:「真真要去找工作了?可喜可賀呀!」 謝越柏:「別裝傻。」 芝士餅干:「我哪里裝傻了?謝越柏,你的小綿羊要反抗你,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 謝越柏:「所以呢,你以為我心里不舒服,就會對你有興趣?」 芝士餅干:「呵呵!我只是覺得你這種人渣,就該被虐到死才好?!?/br> 謝越柏坐在客廳里,唇畔浮起一抹冷笑。 愚蠢的女人。 謝越柏:「我寧愿被真真虐死,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br> 芝士餅干:「你遲早會后悔的?。?!」 謝越柏按滅了屏幕。 這時候于真真已經(jīng)把行李收拾完了,正好出來。 此刻謝越柏的心情并不好,所以語氣也冷淡了一些,“去洗澡。” 于真真愣了愣,很快順從地回臥室拿衣服。 如果要她洗澡,又是…… 簡直不想從浴室里面出來。 但這種事她是沒辦法抗拒的,如果她抗拒的話,他也會有其他辦法讓她就范。 他也答應(yīng)過,只要她聽話就戴套。 這件事對于真真很重要,因為這五年內(nèi)她既不想墮胎也不想生孩子。 于真真洗完澡關(guān)上浴室門出來。 謝越柏看了一眼時間,二十九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