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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拯救男二紀事(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閻追瞇眼,“不是么?!?/br>
    他眼眸并不高傲,可生來便帶著股凌人的睥睨,周圍被他施了術(shù)法,里面的人做什么都不會被外面的人看到,是以卷耳行舉止愈發(fā)放肆起來。

    卷耳譏他,“君上好大的威風,可不知道是誰膩膩歪歪的送花給我,也不知道是誰沒事就會躺平任我順毛。”

    這經(jīng)歷實在說不上美好,閻追放在她腰上的手摩挲了一下,卷耳身子瞬間僵硬。

    他坦然,“是我?!?/br>
    “都是我,好不好。”

    卷耳,“……”

    男人身形如山,他撐起渺渺生死之輪,在這業(yè)火深處間魔般低頭,唇落在她眼尾,輕輕舔了舔那顆淚痣。

    卷耳垂眸未躲,任他將自己的氣息染了她一身,兩人周身濃稠薄霧織在一處,輪轉(zhuǎn)里再不分彼此。

    他濡濕潮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輕舔慢吮,扯出一股靡靡之氣。

    “......”

    卷耳垂眼,半晌,她低聲問出口,“如今對你最重要的人……是誰呢?”

    那時白耳朵未給出的回答,她還是想知道。

    這話幼稚的如同爭奪玩伴的孩童,可她問的認真,閻追也答的認真。

    他斬釘截鐵,干脆道:“你。”

    “......”

    她松了口氣,嗤了一聲,“德行?!?/br>
    那唇一路而下,直至落在她白皙頸側(cè),而后輕輕咬了一口。

    “我的孟婆,還真是牙尖嘴利。”

    誰的孟婆?

    卷耳還未開口,那人徑直低頭堵上她的唇。

    兩人呼吸都是一停。

    閻追長息,恍惚又回到了寥寥山間,那個曾幻想與她廝守一生的少年。

    “我……喜……”

    卷耳偏頭錯開他的吻,緩緩抬眸,“你說什么?”

    閻追抬手摸了摸她的唇,淡笑,“沒聽見就算了?!?/br>
    他靠近,又想吻她。

    卷耳好笑,她挑眉,“閻追,我在和你好好說話?!?/br>
    幾次三番被打斷,閻追卻不惱,只低低道:“我教你修習一種術(shù)法,好不好?!?/br>
    他會那么好心就怪了。

    卷耳謹慎的笑,“什么功法?!?/br>
    天地倒轉(zhuǎn)。

    她與身下花枝隔著一層薄薄布料,那觸感尖尖細細,不疼,卻在她背后留下淡淡的紅痕。

    “這是何功法?”

    “還未曾取名?!?/br>
    “......”

    卷耳抬手放在他脖頸上,卻被他動作撞的有些掛不住,“若人人像你這般不知節(jié)制......嘶,只怕孟婆莊前......又多了許多不知怎么死的男人?!?/br>
    地府無白日黑夜之分,不知過了多久,她眼淚都快被逼出來時,才聽到耳邊一道喘息啞語,“本君,長生?!?/br>
    長生之人,怎會死呢。

    她累的失去意識后,沒聽到那人沉沉兩聲嘆息。

    “阿卷,我喜歡你?!?/br>
    “好喜歡你?!?/br>
    ……

    ……

    熬湯的小吏發(fā)覺,近日閻君殿下喝湯的次數(shù)太勤了些。

    每日待他處理完公務(wù)后,長生殿那頭便會差人過來傳話,說是要一碗孟婆湯。而孟婆也會兢兢業(yè)業(yè)的熬好了湯親自送過去。

    小吏偷偷嘗過那湯,味道的確是變了。

    變得越來越甜。

    甚至有些齁嗓子。

    如今距離他們君上渡劫已經(jīng)過去了許多年,今日是柔辛仙子大婚的日子,可他們的閻君殿下卻不知在長生殿做些什么,別說去看小師妹的婚禮,他直接一整天也未出屋子,聽說是在給孟婆娘娘準備驚喜。

    閻追沒去九重天賀禮,卷耳是去了的。

    孟婆不在,是以等長生殿那頭再一次來要湯的時候,是小吏送過去的。

    當小吏看到他們閻君殿下冷淡的臉色時,小吏終于后知后覺。

    可能他們的閻君殿下要的不是孟婆湯。

    而是送湯的,孟婆。

    ……

    ……

    被天上的耀眼陽光晃了半個上午,卷耳回來時耳朵似還留著震天的禮樂,她剛到孟婆莊前,便見小吏幾步走上前道:“娘娘,君上說在殿內(nèi)等您呢?!?/br>
    她一身淡淡酒氣未退,目光若含春水,聞言挑眉,“等我做什么?”

    小吏被他們孟婆的美貌晃了一下,“說是給您準備了驚喜。”

    “驚喜?”

    就那個狗男人能有什么驚喜?

    卷耳倒是未多言,她徑直到了長生殿,便看閻追正認真的擦著手里的……木雕?

    閻追沒個正形的斜靠在榻上,目光聞聲落至她身上,“來看看,像不像。”

    那木雕形神活現(xiàn),又被他注以神元,瞧著便像是個縮小版的活人。

    卷耳走過去,看了眼他手里的物什,莫名其妙道:“你做這東西做什么?”

    那男人在榻上滾了一圈,給卷耳在留出坐的位置,“我打算把它供起來,日夜焚香叩拜滋養(yǎng)?!?/br>
    “?”

    這是驚喜?

    看她面上神色……驚悚顯然大過驚喜。

    閻追蹙眉,“不是你說的么,神仙有人供奉,鬼仙卻沒有,是以我便做了這東西,也讓你嘗嘗被供奉的滋味?!?/br>
    他捏了捏手里的木雕,“你不喜歡?”

    “……”

    “喜歡?!彼眯?,俯身趴在他胸前,笑道:“可哪有君拜臣的道理?”

    他地位并不比天帝低,若真這么做了,只怕是她有些受不起。

    這女人難得柔順,閻追躺平,任她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他手掌緩緩摩挲著她的長發(fā),“不是君拜臣,是我拜你?!?/br>
    “有什么區(qū)別?”

    她下巴尖尖的放在他胸前,有些壓壓的疼,可閻追卻笑的張揚,他捏著卷耳下巴,“區(qū)別便是,若論君臣,在床上你便不能反抗。”

    “……”

    “若只論你我,你便可以在上?!?/br>
    卷耳憋了憋,還是忍不住罵他,“粗俗?!?/br>
    “那你喜歡在上嗎?”

    “庸俗?!?/br>
    “想在上嗎?”

    “低俗。”

    “嗯?想在上嗎?”

    “……”

    看她說不出話,閻追也忍不住笑起來。

    他扶著人坐起來,曲膝而坐,收了笑意,“想看花嗎?”

    這才是他準備的驚喜。

    “地府有花?”卷耳抬眉。

    閻追瞇眼,“誰說地府便不能有花了?”

    “你說的?!彼藗€白眼。

    從前他信誓旦旦說地府怎會有花,用那種看傻子的神情看著她。

    如今又變了?

    “……”

    看他臉上神情又有些危險,卷耳想起不分黑白月月年年的腰酸腿痛,立刻見好就收,笑瞇瞇的問,“花在哪兒?”

    閻追看出她在想什么,笑容邪氣又肆意,“你靠近點?!?/br>
    卷耳不明所以的向他靠近,閻追直接伸手把人按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