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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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戛然而止,只見徐矜婠趴在桌上,腦袋擱在自己的胳膊上,露出一大段白皙的脖頸,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著了,陽光下,微風(fēng)輕輕撩起她額前的碎發(fā)。 似乎睡的不舒服,徐矜婠緩緩將腦袋往一旁移開,洛緋寒連忙上前,扶著她正要掉下來的腦袋時,耳邊傳來一個軟糯的聲音。 他聽見她喃喃的喊到: “洛……緋……寒……” 第13章 轉(zhuǎn)眼便到了回門的日子,徐矜婠一大早便被梨織拉起來準(zhǔn)備。 “小姐可提前告訴王爺今日回門之事?”梨織一邊幫徐矜婠梳著發(fā)髻,一邊開口門道。 “???”徐矜婠一驚,瞪大眼睛,然后才盯著梨織泄氣道:“我忘了……昨晚用膳的氣候我準(zhǔn)備說著?!辨?zhèn)靜下來,她又自我安慰道:“沒事,這種日子想來王爺也不會忘記的,若是真的他不愿陪我回去,也無妨,我一個人……也沒事?!?/br> 聞言,梨織頓時急了,似乎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說道:“小姐,這怎么會沒事呢?回門對一個剛出嫁的女子來說都是一件大事,你和王爺至今還未圓房不說,若是你一個人回門,這要讓外面的人怎么說小姐??!” 正說著,門外的李嬤嬤突然匆匆跑了進(jìn)來,對著徐矜婠道:“奴婢見過王妃,王爺讓人來詢問王妃可準(zhǔn)備好了?馬車已經(jīng)在外面候著?!?/br> 徐矜婠剛抬起的手一頓,很快便應(yīng)道:“好了,我們這就過去?!?/br> 一旁剛還滿臉憤然的梨織聞言也頓時變成滿臉歡喜,然后迅速幫徐矜婠插上釵子,便扶著她從梳妝臺前起來:“小姐?!?/br> 一行人出去后,李嬤嬤在后面突然拉住了梨織,輕聲道:“王妃已經(jīng)出嫁,以后要直接喊王妃,切勿再喊‘小姐’二字,若是讓有心的人聽去了,損害的就是王妃的聲譽,你可明白?” “是,謝李嬤嬤教誨!”梨織連忙惶恐的應(yīng)道,她叫了這么多年“小姐”,一時間確實忘了這事。 等徐矜婠從府中出來時,便發(fā)現(xiàn)洛緋寒已經(jīng)坐上馬車了,旁邊的無風(fēng)朝她點點頭:“王妃,請上馬車?!?/br> 徐矜婠在梨織的攙扶下自己跨上了馬車,撩起簾子時,里面的洛緋寒便傳來目光,她笑著坐下,微微低頭以示:“王爺?!?/br> 馬車很快便動起來,打過招呼的里面一時間變得很安靜,徐矜婠只能聽見下面滾動的咕嚕聲,她端正的坐在那里,也不再出聲。 走了半路,徐矜婠又被馬車顛的感覺到頭暈,她還以為就這么會的功夫,不會感覺有什么的,怕一旁的洛緋寒看出異樣,她不由抬手撐著半個腦袋,磕上眼皮,裝作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 “無風(fēng),讓馬夫慢點,時辰還早,不必著急?!瘪R車?yán)?,洛緋寒突然對外面說道。 說完,他有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徐矜婠的身旁,道:“阿婠要喝點水嗎?” 徐矜婠睜開雙眼,正好對上他的目光,明亮的眸子中泛著星星般的光。 “多謝!”徐矜婠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她伸手接過水杯,看看了洛緋寒,這才仰頭緩緩喝了下去。 國公府這邊也早就坐好了準(zhǔn)備,由徐國公領(lǐng)著徐靖安親自迎接,洛緋寒甫一從馬車上下來,他們便一臉笑容的迎上來。 “漓王殿下,一路辛苦了!”徐國公說著客套話。 徐靖安也微微行禮:“漓王殿下!” 洛緋寒并未顧的上和他們打招呼,而是轉(zhuǎn)身對著馬車上正準(zhǔn)備下來的徐矜婠伸出手,趕上來的梨織準(zhǔn)備扶著她時,見了漓王的動作后,又連忙識趣的往后退了退。 徐矜婠抬眸盯著洛緋寒,他就那般伸著手,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她,也不出聲,讓后面的徐國公二人一時間愣住了,氣氛甚是尷尬。 不過徐矜婠可沒心思注意他們二人的尷尬,她看著眼前空中的手,許是由于長年在邊疆的原因,這只手并不像他人那般白皙,卻是硬朗的麥膚色,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她怔了一秒,便將自己的手放上去。 那只手上滿是厚重的繭子,粗糙的有些硌人,但卻格外有力,掙著她半個身子,她抓著它緩緩從馬車上下來,莫名覺得的心安。 等徐矜婠下了馬車,洛緋寒這才松開她的手,轉(zhuǎn)著輪椅看著徐國公二人說道:“國公客氣了?!?/br> 徐國公似乎回過神來,余光看了看整理裙擺的徐矜婠,然后才連忙笑著道:“王爺說笑了,我們進(jìn)去說吧!” 一行人進(jìn)了門,首先和老夫人打了聲招呼,由于時辰尚早,還未到用膳的時候,徐矜婠便被過來的徐矜清拉走了,而洛緋寒則留在大廳和徐國公說話。 徐矜婠之前住的院子聽說已經(jīng)被老夫人又重新劃分到別處出了,她便想著先一個人去拜見一下柳姨娘,再去徐矜清的院子。 “婠婠,你來了!”柳姨娘見著她便一臉的驚喜,連忙拉著她坐下,說道:“知道今日是你回門的日子,我一早便盼著你過來?!?/br> 徐矜婠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柳姨娘道:“母親,這是矜婠給您帶的禮物!” 柳姨娘倒也不合她見外,笑著接過,隨意看了幾眼便收在懷中,然后又拉著她問了一些近況,徐矜婠都笑著一一答著。 說了一會,柳姨娘便讓屋里所有的下人都下去,徐矜婠有些疑惑,不過也出聲,很快,屋里便只剩她們二人。 “婠婠?!绷棠锿蝗徽J(rèn)真的看著她,小聲的問她:“你和……漓王殿下圓房了嗎?” 這話問的徐矜婠頓時有些囧態(tài),她想了想,怕柳姨娘替她擔(dān)心,便裝作一副嬌羞的模樣點點頭。 得到回答,柳姨娘這才又重新笑起來,她抓徐矜婠的的手拍了拍,有些感嘆道:“如此這般就好,那王爺對你可好?府中的下人伺候的還用心嗎,他府中可如外面?zhèn)餮阅前?,連一個侍妾都沒?” “母親放心,我在王府中住的好吃的好,王爺也待我很好!”徐矜婠并未多說,看著柳姨娘的眼睛安慰道,說實在話,洛緋寒待她確實很好了。 柳姨娘點點頭,也沒在繼續(xù)追問。 徐矜婠以為這算過去了,卻不想柳姨娘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再次出聲問道:“婠婠,王府中的事務(wù)……王爺讓幫忙你料理嗎?” 知道柳姨娘是擔(dān)心她,徐矜婠便應(yīng)道:“大事都有王爺處理,府中一些小事自然是我料理。” “婠婠啊,別怪姨娘說的多,其實對于我們女子來說,男人的寵愛并不是所有,有些事還是得由我們自己去掌握?!绷棠锟粗?,忽然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 “母親放心,矜婠明白的?!?/br> 徐矜婠知道,柳姨娘是想她好好抓住王府內(nèi)務(wù)的掌權(quán),這樣不管以后如何,她都能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不知為何,她感覺心情有些堵的慌,其實她對以后也沒什么打算。出了柳姨娘的院子,徐矜婠便直接去找徐矜清了,徐矜清正坐在自家院子中悠閑吃著糕點,她徑直走過去坐下。 徐矜清將咬掉一半的糕點放下,看著她打趣道:“我們阿婠今日氣色怎么這般紅潤,果然嫁了人就是不一樣,我可聽說剛才漓王殿下親自扶著下的馬車!” 聞言,徐矜婠不由瞪著她,然后伸手搶過她手中的糕點,沒好氣道:“五jiejie胡說什么!” “我哪里胡說了,明明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毙祚鎶粨屃烁恻c,也不急,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見徐矜婠氣鼓鼓的模樣,徐矜清不由笑出聲:“好了好了不說了,誰讓我們阿婠臉皮薄呢,怎么樣?在那王府中可還住的慣?” “哪里有慣不慣,五jiejie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管在哪里,都能很快適應(yīng)的?!毙祚鎶@了口氣,一副嫌棄的模樣將搶來的半塊糕點又扔了回去,自己重新從盤盞中拿了一塊新的,張嘴咬了一口。 徐矜清無所謂的撿起自己的半塊糕點,一口吃下去,含糊不清的問道:“怎么還嘆氣,怎么,在王府受委屈了?” “你看我像是會受委屈的性子嗎?”徐矜婠望著她說道。 徐矜清取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碎渣,這才道:“那倒是,我們阿婠可不是受委屈的性子,誰欺負(fù)你,你肯定也是的還回去的,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你出嫁哪天我本來就像和你說來著,后來卻是忘了!” “五jiejie要和我說什么?”徐矜婠沒怎么在意。 “我覺得你在王府中還是盡量低調(diào)一點,不要像我們之前在國公府這,趁機(jī)偷偷溜出去什么的。”徐矜清緩緩說道。 徐矜婠不解,問她:“怎么了?五jiejie不會也要和我說因為已經(jīng)嫁人了,要好好管理王府,做一個不問暗事的大家閨秀,哦不,知書達(dá)禮的王妃?” “想什么呢?”徐矜清拜拜手繼續(xù)道:“我還不了解你,最討厭一堆的規(guī)矩禮節(jié)了?!?/br> “那是為何?” “你那么多話本都白看了嗎?像漓王這種上過戰(zhàn)場,統(tǒng)領(lǐng)過兵隊的人,一般來說都會在府中設(shè)置一些暗衛(wèi),我相信你前腳偷偷出了門,后腳那漓王就能知道?!毙祚媲迨掌鹱约旱呐磷?,耐心的一點點解釋道。 聞言,對面的徐矜婠頓時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愕的望著她,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又一時間如鯁在喉的模樣。 徐矜清也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問她:“阿婠,你不會已經(jīng)……” “沒有!”徐矜婠回神,連忙搖頭道:“五jiejie想什么呢,我成婚才幾日,連整個王府的路都還沒記熟,又哪……哪有時間偷跑出去?!?/br> “真的?”徐矜清明顯不信。 “真的!” 徐矜婠有些欲哭無淚,她雖然沒偷偷溜出去,但她新婚之夜那日,倒是偷偷跑去膳房偷了一只燒雞…… 現(xiàn)在想想她去的時候,一路上遇見好幾次府中巡邏的護(hù)衛(wèi),等她抱著燒雞從膳房出來時,倒是一路異常順利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此時的她差不多可以肯定那晚之事,洛緋寒定是知道的。 在國公府中用過宴之后,徐矜婠便和洛緋寒坐著馬車準(zhǔn)備回府了。 馬車中,徐矜婠不時瞟了幾眼閉目養(yǎng)神中的洛緋寒,他微微靠著輪椅,下顎微微上仰,露出好看的輪廓,有一縷頭烏黑的發(fā)絲落在肩頭。 “阿婠可是有什么話想說?” 輪椅上的人突然開口,雙眼緩緩睜開,正好撞上徐矜婠瞟過來的視線。 徐矜婠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的轉(zhuǎn)過頭,定了定神,才應(yīng)道:“沒……沒有,王爺多慮了?!?/br> 難道要她直接問他,你知道我半夜偷雞嗎? 既然他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徐矜婠也懶得再去戳破,反正這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當(dāng)翻篇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徐矜婠越發(fā)覺得她以后還是和洛緋寒少接觸的好,她對梨織吩咐道:“梨織,那日的賬本我已經(jīng)都對好了,你拿去給王爺過目,賬本就在那邊書桌上?!?/br> “是,王妃?!崩婵棏?yīng)到,便走過去將桌上有些亂的賬本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拿走,“王妃,這桌上書的都是嗎?” 梨織不識字,所以才這般問道。 徐矜婠在另一邊喝著茶壓驚,隨意回到:“嗯,都是的?!?/br> 很快梨織便和李嬤嬤一起將所有的賬本送到了洛緋寒的書房。 傍晚的時候,徐矜婠想看會兒自己的話本,可是沒找到,只好問梨織:“梨織,你看見我前幾日一直看的話本嗎?” 梨織搖搖頭。 “不對啊,我記得我上次看完以后就放在桌上啊,怎么會不見了?”徐矜婠一邊到處尋找著,一邊自言自語道。 這時梨織突然說道:“王妃,會不會是今日拿賬本的氣候夾在里面了?” 空氣突然安靜,徐矜婠翻著書桌的手愣在那里,她機(jī)械般轉(zhuǎn)過頭,問:“你剛才說什么?” 梨織連忙跪下低著頭:“是梨織馬虎了,好像今日收拾賬本時夾在里面了,請王妃責(zé)罰!” 徐矜婠一瞬間整個人都僵硬在那里,眼神渙散無神,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 她記得沒錯的話,那日她親手畫的書簽應(yīng)該還夾在話本里…… 第14章 冷靜下來后,徐矜婠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連忙問梨織:“對了,王爺是不是從國公府回來沒多久便出去了,現(xiàn)在還未回府?” “奴婢和李嬤嬤送賬本過去的時候,王爺確實出去了。”梨織雖不知道自家主子為何緊張一個話本,還是如實點點頭。 得到肯定的回答,徐矜婠心中頓時拿定注意,她現(xiàn)在趁洛緋寒還未回府,正好可以去將話本拿回來。 思及此處,她迅速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大步流星的往書房走去,走前還不忘囑咐梨織,讓她派一個小丫鬟去漓王府門口溜達(dá),若是洛緋寒突然回來,立即跑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