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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要上天了?!?/br> 宋卻發(fā)誓,系統(tǒng)在幸災(zāi)樂禍。 宋卻曾經(jīng)思考過修真和修仙的問題,最后認為修真之人多求長生,心有執(zhí)念便難以超脫成仙。他也考慮過要不要琢磨一下如何成仙的問題,但最后輕飄飄地放棄了思考,決定先回人間感受一下溫暖再說。沒想到就是這種太過隨緣的想法導(dǎo)致他執(zhí)念過輕,走幾步路都能飄的要上天。 其實宋卻一直是這種性格,只不過這個世界太過危險,人一飄就會真的上天。 宋卻立馬開始給自己心理暗示,火速定了一個目標,暗示自己一定要完成目標。在這種暗示之下,他的雙腳才又像灌了鉛一樣,重新踏實地站在地面上,而不是像剛才一樣,好像輕輕一蹬就要脫離地心引力。 天上奏樂的仙女演奏一停,面面相覷后似乎露出了些微妙的疑惑來,宋卻趁這個機會,心念一動,便從原地消失了。那些仙女也都藏回云中,好像不曾出現(xiàn)過一樣。 宋卻這回算是占了個大便宜,平白又從凡人得道成仙,只是沒上那九重天,正式領(lǐng)個仙籍,看形制倒有些像散仙。宋卻那心念一動,就把自己傳到了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大街上人來人往,不絕于耳的叫賣聲里充斥著人間煙火氣,宋卻的腳步才算踏實了。 系統(tǒng)問道:“你為何不愿成仙?若是白日飛升,這消息往天下一傳,你的進度條說不定就滿了?!?/br> 宋卻想了一會兒,道:“有道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我當時還真的什么都沒想,只是一念之間,便做了這個決定。但現(xiàn)在想想,仙人有什么好當?shù)?,留在凡世間不好嗎?” 系統(tǒng)辯不過他,只道:“那你要做什么?總不能真的就四處游逛吧?” 宋卻道:“你說說什么事情煙火氣最重?我現(xiàn)在這身子,不隔三差五地沾點人間煙火,真怕那天一覺醒來便是天上見了?!?/br> 系統(tǒng)還在琢磨呢,宋卻就蹭飯去了。 系統(tǒng):“你這是要做個美食家?” 宋卻微微一笑,道:“先做個美食家,再做個廚子,豈不美哉?” 系統(tǒng)懟他:“你有錢嗎就在人家店里吃飯?我看你不一定要沾這人間煙火氣,先當個商人沾沾人間銅臭氣也是可以的?!?/br> 宋卻充耳不聞,權(quán)當沒聽到。他點了大魚大rou,亦點了清粥小菜,店小二只以為他是那等口味奇異的豪奢之徒,卻沒想到他竟是吃完了所有的菜,哪怕是最出名的大胃王也做不到這一點。更不用說他的盤子干干凈凈,連汁水都用饅頭沾了一同吃盡,好似餓死鬼投胎。 最可氣的是宋卻吃完還和系統(tǒng)嘆了一聲:“不是這個味道?!?/br> 系統(tǒng)一個不能吃東西的智能程序,不想和他探討味道這個問題。 宋卻倒不是有意逗弄系統(tǒng),而是真心實意地這么感嘆。食物本身的味道是好的,但宋卻吃第一口時便感到了,這仙體一成,他便連饑餓感和飽腹感一起失去了。當食物本身對宋卻失去填飽肚子的作用時,它充當感情媒介的這個作用便顯得極為重要。 可宋卻本就是個執(zhí)念淡薄的人,上一個世界的經(jīng)歷更是讓他看淡生死,他很難通過本人給予食物反饋,而那位廚師自然不可能對給宋卻的食物傾注什么情感,因此,這份食物吃起來著實有些索然無味了。 宋卻又嘆氣。 系統(tǒng)提醒道:“再怎么嘆氣你都是要給錢的?!?/br> 宋卻:“……聽說仙人可以點石成金?!?/br> 系統(tǒng):“……宿主,你變了?!?/br> 宋卻渾身一分錢都沒有,只能從地上拾塊石頭變了錠銀子出來。他倒不是真要昧著良心用這石頭抵債,只是用這個障眼法好脫身罷了,真正的謝禮是對庭中桃樹的點化。 宋卻一進來就注意到了,這桃樹懵懵懂懂,似要成精,又難脫物形,像個吵鬧的孩子似的。宋卻今日贈它一縷仙氣,助它成精,既是功德一件,亦是付了飯錢。桃樹成精之后,化形之前,必定日日在此修煉,酒樓眾人蹭它些許精華,自然也能年延益壽,身康體健。 那桃樹倏忽之間成了精,尚且來不及道謝,便見那褐袍仙人一轉(zhuǎn)身不見了。 宋卻這又是找吃的去了。 往來迎客的酒樓不適合,他腦子一轉(zhuǎn),便想出了新的法子。 宋卻對自己所處的位置沒什么認知,自然不可能來個定點傳送,往往心念一動,便隨意傳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好幾次差點出現(xiàn)在人家內(nèi)院,那是要出事故的,好不容易傳送到一個荒郊野嶺,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了。 系統(tǒng)是愈發(fā)看不懂宋卻了,覺得他腦子有病。 宋卻也不解釋,事實上他還真沒什么規(guī)劃,就想找人收留他一頓飯的功夫。這山里應(yīng)該沒人,如果有的話應(yīng)該也是獵戶。宋卻想了想,尋了根樹枝,趴在樹枝上休息了起來。 宋卻在這枝上趴了三天,整個人輕的要飛起來的時候,總算看見一個人出現(xiàn)了。 那顯然是個獵戶,身上裹的獸皮、手上纏的布帶、身后背著的弓箭以及腰側(cè)掛著的幾把長匕短匕都說明了他的身份。他走起路來腳步很輕,但下盤很穩(wěn),看起來不止是有經(jīng)驗的獵人,更是勤于練武之人。 可他的樣貌太過年輕,雖然抹了灰,蓄了胡子,但眉眼間還有著青澀的仇恨,一看便是有故事的人。 宋卻從樹上跳下,這小獵戶心中驚疑不定,不知宋卻剛剛是藏身何處,他竟全無察覺。宋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