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墮仙來雙修_分節(jié)閱讀_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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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欽沒說話,算是接受了殊曼華的保證。但殊曼華還不知足,直接肌在敖欽肩膀上,“閣主……笑一個n貝!” 敖欽笑了,就是笑得不太好看。 殊曼華伸手將那敖欽那笑著的時候也皺起來的眉頭按平,模樣很認(rèn)真地說道:“經(jīng)常皺眉容易生皺紋,閣主你本來就比我大,而且顯成熟,能不能稍微注意點?” 敖欽正要說話,殊曼華又繼續(xù)補(bǔ)充道:“要是不能的話,那我也只能天天皺眉,爭取皺紋早日趕上閣主了。” 這次敖欽是真的笑了。 走了差不多一天才找到_處山洞,而且還是意外找到,殊曼華走著走著腳下踩空了,不過在摔下去之前被敖欽抓住了手臂,也進(jìn)而發(fā)現(xiàn)了這處被雜草和灌木叢掩蓋的山洞,外面是鱗次櫛比的古樹,這個地方比較靠角落,極是隱秘。 兩人決定就在這里閉關(guān),在洞口處設(shè)置了法陣,便隱身進(jìn)去。 到了底下才發(fā)現(xiàn)這個山洞別有洞天,并不是只有從上面看到的那么小,里頭竟然有一條天然形成的石道,通向了一個更大的石室,石室里還有好幾 條同道不知通向何處。這不是一個小山洞,簡直就是個地宮,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 兩人走到那個較大的石室,謹(jǐn)慎起見又在里面布置了防護(hù)陣法,這才原地打坐,準(zhǔn)備應(yīng)對三轉(zhuǎn)出竅的入世試煉。 面對面的兩人閉著眼睛四掌相抵,自身的靈氣調(diào)動著外面的靈氣越來越濃,在兩人身體的四周形成了一個靈氣的漩渦,將兩人完全包裹了起來。兩人的氣息逐漸交融,識海開始對彼此打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殊曼華只覺得周身冷冷的,原本被靈氣和閣主氣息包圍的那種暖暖的感覺不見了,身下冷硬的觸感讓他尤為難受,就好像躺在一塊大石頭上一樣。 意識漸漸變得清晰,殊曼華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石屋的屋頂,但卻不是之前所在的那個石室,而是由石頭和泥土、稻草搭起來的房屋。 他慢慢坐了起來,開始打量這個簡陋的石屋。屋子里面有桌子、椅子、柜子,應(yīng)該是集“寢室”、“書房”、“前廳”于一體了,明白白的窮人家。不過至少這里不漏風(fēng),而且收拾得也比較干凈。 殊曼華知道,自己這是進(jìn)入了他家閣主要經(jīng)歷試煉的第一個小世界了,識海里開始源源不斷涌入這個世界以及自己這具身體原主的信息。 這就是一個平凡的世界,跟外面的凡界差不多,但壓根就沒有修士這種說法,所有的人都是普通人,但武功在這里還是有的。就他了解來看,以他家閣主的身手,在這個小世界里妥妥的江湖之圣! 只可惜按照他上輩子的試煉經(jīng)驗,是誰的試煉主場,對外界的事情就沒有_點記憶,更別說還能記得武功什么的。當(dāng)然要是閣主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本身就是個江湖高手那就又不_樣了。 再說這具身體的原主原本的一生。 _個窮鄉(xiāng)僻壤的泥腿子,還起了個挺文藝的名兒,叫張書言。窮人家一般不興起這樣的名字,基本都叫狗蛋、富貴、發(fā)財、根生一類的,方圓十里扯著嗓子喊_聲“二狗”能有_大片人招呼的那種。 但是原主出生那天,正好有個算命的老道經(jīng)過,跟原主的爹討了一碗水。張父大字不識幾個,正想著隨便給兒子取個名字,一瞧見這算命先生,便想著甭管人家真會算假會算,至少歹肚子里有點墨水,要不坑人都不好坑,于是就用_±夬棒子餅子跟算命先生換了個名,就叫書言。 張父樂呵呵念叨了好久,覺得這名字好聽,_聽就覺得有學(xué)問,叫出來響亮又體面,就給兒子定了這個名字。 只可惜這個好聽的名字也沒能改變張書言的命運。 村子里窮,孩子沒地方讀言只能跟著父親學(xué)習(xí)下地干活,小小的年紀(jì),插秧放牛割稻子,_日_日面朝黃土背朝天,七八歲仿佛就能看到七老八十的自己在做什么。 張母自從生了兒子之后身體就_直不大好,在這種地方,小小的毛病都有可能要了人的命。在張書言五歲的時候,已經(jīng)一年下不了床的張母終于解脫了。 張書言最幸運的地方可能就在于有_個還算對他不錯的爹,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張父也不是沒想過再找個女人過日子,但村子里太 窮了,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都往外跑,剩下的那些長得丑的只要身體結(jié)實也都特別搶手,就算是半老徐娘也有不少人爭著搶著要。 好在這個世界有一種關(guān)系叫契兄弟,就是兩個男人湊合著過日子。這種關(guān)系雖然受到朝廷的認(rèn)可,也要到當(dāng)?shù)毓芾響艏牡胤絺浒?,但_般都出現(xiàn)在特別窮苦的村子里,畢竟要是有條件,大多數(shù)人還是喜歡女人的軟玉溫香 到張書言十八歲的時候,張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太好,積勞成疾,應(yīng)該沒有多長時間活頭。但是他不放心這個唯一的兒子。張書言性子軟,身體瘦弱,雖然從小干活,但那胳膊腿兒的還沒有自己壯實,手上也沒_把子力氣,若是他走了,張書言能不能自己下地干活養(yǎng)活自己都說不好。更別說將來還要娶妻生子,養(yǎng)活_家子。 所以張父從那時候就起了給張書言找個契兄弟的想法。在契兄弟的范疇里,張書言那張臉很有優(yōu)勢,但是因為干活不行,因此村里頭沒有那個條件稍微可以點的男人愿意跟張書言結(jié)契兄弟。找男人過日子本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要是再不能找個能干活的,把日子過得舒服點,那就更沒必要了。 于是這_拖就拖到了張書言二十歲。同村好些比他小的男人都結(jié)了契兄弟,就他一直單著。趕巧,這一年,上山采野菜的張書言就撿了兩個男人回來,一大一小,都受傷昏迷,為了把兩人弄回家張書言差點搭進(jìn)去半條命。 后來兩人醒了,卻失去了記憶,不過張書言覺得他們應(yīng)該是父子關(guān)系,而且應(yīng)當(dāng)出自富貴人家,因為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料子,那個成年男子的身上還有_塊很漂亮的玉。張書言曾經(jīng)去城里打過一年散工,知道什么是玉,也知道這種東西是他幾輩子都買不起的。 張書言原本想先照顧著這對父子,等他們恢復(fù)記憶后就讓他們離開。但是張父卻另有打算。 他見那個成年男子長得特別好看,他不會形容,就是覺得眉毛很濃,還像刀子一樣有棱有角,眼睛很深,鼻子挺,那張臉雖然很冷,但輪廓分明,總之就是特別有精神,隨便往哪一戳都跟棵松柏似的,直挺直挺的。最重要的,那體格很是健碩,看著就有安全感,往肩膀上、手臂上一捏,都是硬邦邦的腱子rou,就他們家那一畝三分地,忙乎起來肯定不是事,一定能照顧好他兒子。 于是張父就跟張書言商量,趁著那個男人失憶,騙對方說他們是要結(jié)為契兄弟的,往后就一塊過日子,還白撿_個兒子,日后也能有人養(yǎng)老送終。 □作者閑話: 第240章喜當(dāng)?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