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墮仙來雙修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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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說回來,這些道理誰不懂呢?在旁觀者的角度只要不是個結(jié)巴擱誰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只是放在別人身上就能明明白白的,可遇到自己的時候,就總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總覺得自己是“情有可原”,別人要是抓著不放就是“沒人情味”、“不理解”。 如李香梅所說,莫天騏確實出身不錯,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曾經(jīng)也遭受過一些“不公平”的待遇,總有那么一些人喜歡通過欺負(fù)有錢人來彰顯自己的的“清高”,而當(dāng)這人還是自己真心相待的朋友時,這種痛苦就幾乎叫人難以忍受。 也是從那之后,莫天騏才開始沉默寡言,很多時候就算被誤會了也不會說,反正不管自己怎么說怎么做,別人總會用自己的想法來猜測他做每一件事說每一句話的目的和意義。 可是在凌霄閣,他認(rèn)識了殊曼華和李香梅,說起來他和李香梅的接觸比和殊曼華還要多一些,只是殊曼華讓他更在意一些。 一開始讓自己在意的是,同為新人,殊曼華不用接受沈司使的調(diào)教,還能直接跟在閣主身邊。他沒像很多人想得那樣懷疑殊曼華是走了什么后門,而是覺得既然能得閣主看重,那必有他的特別之處。后來相處中慢慢發(fā)現(xiàn),殊曼華這個人確實很有魅力。 他很愛笑,笑起來眉眼彎彎的,讓人看了就覺得心情很好,就像太陽一樣,連發(fā)霉的最陰暗的角落都能被照到光明。也有些人說殊曼華這樣的人,看著是很友善,但實際上只是騙別人交心,自己卻城府極深。被那樣一雙含笑的眉眼看著,恍惚間產(chǎn)生自己對于對方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人的錯覺,但其實也不過是拉攏人心的手段。 可莫天騏并不這么覺得。即便在內(nèi)心深處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但誰不是呢?殊曼華眉目中的一眼萬年只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個深情的人。別人看著那雙眼睛想到了什么,都是自己的意志,不該強加給他,更不該因為他平日的些許懶散或者看似輕浮就覺得他別有用心。 仔細(xì)去觀察,殊曼華的身上有太多值得人向往和學(xué)習(xí)的東西。 而對于李香梅,莫天騏欣賞對方身為一個女子卻不怕苦不怕累,多年來一個人在江湖上闖蕩,入了凌霄閣之后也沒有貪享安逸,依舊那么勤奮努力,他欣賞她,就像欣賞當(dāng)初那位好友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破天荒地跟李香梅說了剛剛那么多話。也許他不是一個很有口才的人,但是該說的他都說了,不該說的也墨跡了兩句,只可惜,沒什么作用。他果然不太會跟人聊 天。 如果李香梅依舊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殊曼華身上,認(rèn)為千錯萬錯都是殊曼華的錯,那莫天騏覺得,自己可能要失去本就為數(shù)不多的一位朋友了。 在凌霄閣浪了幾天,據(jù)說夜丹使團已經(jīng)到京城外最近的鎮(zhèn)子了,殊曼華跟敖欽都得回去。 在閣里憋了這么多日子的神九終于決定要出門去送兩人,當(dāng)然為了避免麻煩要從后門走。 凌霄閣位置偏僻,地方也大,比偌大的皇宮內(nèi)院都不小,關(guān)鍵是還不顯眼,就算站在高出都看不出來。 前門還對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后門一開便是山水環(huán)繞、綠林成蔭。之前殊曼華就特別喜歡站在后門高高的墻頭上往遠(yuǎn)處眺望,特別是在煙雨蒙蒙的時候,遠(yuǎn)處連綿起伏的巍峨高山被打上一層雨幕,朦朦朧朧,蒼翠如碧,還或有白煙飄起,宛若仙境。 從林子里沿著分流出來的小溪走,就能繞到西邊的護(hù)城河,從西城門走,回王府也是最近的一條路。 林中人跡罕至,三個人就這么走著,不說話的時候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外幾乎什么聽不到,連動物的聲音都少有。 當(dāng)然有神九在的時候是不可能不說話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說話的。 “哎呦,你們倆一個要回王府,還有一個要回皇宮,就我在閣里悶著,成天對著沈殿那個悶葫蘆,要死哦!” 瞧著神九那一臉嫌棄的樣子,殊曼華輕輕一笑,“你也別這么嫌棄沈殿,自己不愿意做事 ,人家?guī)湍惆验w中大小事務(wù)打理得井井有條,你還好意思這么說!” 神九嘖了一聲,劃拉著手指跟殊曼華掰扯,“一碼歸一碼,沈殿能力出眾、責(zé)任心強我知道啊,我還特意送了他禮物以感謝他這么辛勞呢?” “是嗎?你送了他什么?”殊曼華一挑眉,“不會是漂亮的男人吧?” “P圭你這話就過分了!”神九痛心疾首地看著殊曼華,“漂亮的男人是要用來呵護(hù)的,怎么能當(dāng)成禮物送來送去?這么沒心肝的事我絕對做不出來!就算是過去那些,我也不可能把人當(dāng)禮物送了,大家都好聚好散,可不能做這種缺德事!再說沈殿他也不好這口,既然要感謝就得誠心誠意,得投其所好,我這人一向誠意最足!” 邊上敖欽大概是聽不下去了,稍微拉開了點距離,比較高冷地淺淺翻了個白眼。 殊曼華倒是已經(jīng)習(xí)慣神九這種自吹自擂的說話方式,對于這么一個方圓十里內(nèi)只有要人叫“美男”就保準(zhǔn)回頭的男人,他還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這會他倒是很好奇神九說的“投其所好”。他跟沈殿接觸不多,還真不知道這位被閣中人稱呼為“活閻王”的沈司使到底有什么愛好。 “那沈殿到底喜歡什么?” 神九一邊眼睛瞇了起來,笑得壞壞的,“別看他平時對誰都冷著臉,教訓(xùn)起人來能把七尺昂藏男兒都罵哭,內(nèi)心深處其實有一片特柔軟的地方,而這塊地方不給任何人,就給那些花花草草!凌霄閣里的花草很多都是他親自打理,雖然也有專人負(fù)責(zé),但他總是不放心似的,一天三遍地看,還有時候自己動手打理。你知道為什么這回你回來,沈殿雖然磨嘰了你一番,但是態(tài)度卻變好了?” 殊曼華脖子向后一縮,“為什么?” “因為他看到你扦插的牡丹了,長勢很好,莫天騏就告訴他那是你弄的。在我們沈司使眼中,喜歡擺弄花草并且能擺弄得很好的人,都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值得結(jié)交的人,他還沒纏著你跟你討論那些亂七八糟的,估計就是在為自己之前對你的態(tài)度不好覺著不好意思,找不到臺階下。” 殊曼華抿嘴笑了。想不到那看起來總是滿面寒霜的人居然這么喜歡花草,恩,這愛好很好,以后他要更加支持沈司使的工作才行! “那你送給他的是不是就是一盆花或者一盆草?” “我送的可不是普通的花草,是一種叫紫紗衣的花,很難得的!啊,你不是有一件紫色華袍,就是那種很大氣的紫色。紫紗衣有紅色的花蕊,很小很短,跟像紗衣一樣罩下來的花瓣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了。那花瓣半透明,形狀就像一件攏在一起的襦裙,開放的時候就如同漂亮的女人穿著紫色的紗裙原地跳舞致使裙擺鋪開旋轉(zhuǎn)一樣,特別漂亮?!?/br> 聽著神九的描述,殊曼華突然覺得這花的樣子好像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見過似的,片刻后猛然看向面無表情的敖欽,“那是不是你王府后院里養(yǎng)的一種花?” 不等敖欽說話,神九一巴掌拍在了殊曼華的肩上,“這不肯定的嗎?自己到外面去買花草的話,錢多錢少就不說了,關(guān)鍵是也沒有紫紗衣這么極品的,沈殿平時擺弄這些,好的見過不少,不是極好他的他肯定看之不上,再說這紫紗衣,他可能很久以前就托我在打聽了,我本著要為閣主保守秘密的原則愣是一句話都沒說??!你就說我厲不厲害?!” 殊曼華見敖欽一點沒有被挖了名種花的氣憤,于是對神九特別認(rèn)真地敷衍道:“厲害!那神九給你回禮了沒?”